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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她改名了?
滕鞥楚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疑惑,也跟進屋去。
屋內的擺設很乾淨,利落大方,幾乎沒有一件多餘的物件。朦兒剛坐定,便有兩個白衣女子上來送茶。
“大嫂的繡工真好啊。”相對於凌筱溪的落落大方,朦兒顯得有些拘束。她這次是領了滕鞥琪之命前來,只是,這要怎麼問話,她實在是不知道。還好凌筱溪開了個頭。
“我也是聽說小叔的朋友要,所以趕製的,其實沒有溪兒姑娘說的那麼好。”朦兒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大嫂的繡工這麼好,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呢?”凌筱溪單刀直入,問得朦兒一愣,只答道:“是跟夫人學的。”
“夫人?哪個夫人?”凌筱溪再問。
“嗯,夫人就是夫人啊……”朦兒奇怪地回答,她心目中的那位善良的夫人,不同於白家的各位夫人,也不同於滕家的三位夫人,那是她最尊敬的人,也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像她親孃一樣。
朦兒正陷入沉思,卻被凌筱溪硬生生打斷:“是姚夫人是嗎?”
“你怎麼知道?”朦兒驚訝地抬起頭。
“因為你用的針法很特別。”凌筱溪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布,在桌子上鋪平,正是朦兒繡的荷塘月色圖。
輕點上面幾處,凌筱溪道:“你繡花時打量用了施針和旋針中的技法,特別是花上的繡法,更是別具一格,用了捻線,絲細如髮,針腳平整,這是顧繡針法中的特色,也是姚夫人最喜歡用的,有些還是姚夫人的獨創。”
“溪兒姑娘也認識夫人嗎?”聽凌筱溪講完,朦兒急切地問。
“多年前,有過一些交情。”凌筱溪輕描淡寫帶過,依然抓著朦兒不放,“我聽說大嫂在揚州也算是大戶之後,而姚夫人在五年前就已經故去,她的居所遠在揚州城下一個鎮上,不知道大嫂怎麼會認識她呢?”
“這……”朦兒語塞,夫人死後,姚家就倒了,所以,她就被人拉到鎮上拍賣,正巧遇到了到鎮上看望一位親戚的白海棠,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被帶到了揚州。
可她現在是身份是嫁入滕家的白家大小姐啊,這可讓她怎麼回答呢?要是小憐在就好了。
她是小姐,她是小姐……
小姐不是去那鎮上看親戚了嗎?集中生智,朦兒結結巴巴地答道:“我……我那天去那個鎮上看一個親戚,所以……所以碰到了夫人,所以……所以,她就教了我一些針法。”
“是嗎。”凌筱溪輕笑,倒也不再追問下去。
滕鞥楚聽得有些無聊,咳嗽了一聲,以示他的存在。凌筱溪會意,忙對朦兒道:“大嫂,我在後面房內支了繡架,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不知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朦兒很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好,大嫂您先過去,我隨後就到。”說完,朝門外的侍女們招招手,讓她們帶朦兒先進去。
朦兒一臉疑惑,不知道為什麼要她先進去,不過也沒多問。
房內只有凌筱溪和滕鞥楚兩個人,凌筱溪輕呷一口茶,睨了滕鞥楚一眼,道:“有什麼要問我嗎?”
“你今天的任務似乎不是問她和那個什麼姚夫人怎麼認識的吧?”滕鞥楚也不掩飾,直接表達他的不滿。
“你的事待會我自然會辦,現在先辦我的事。”凌筱溪很不客氣,“還有,姚夫人也算是我師父,請你對她尊重一點!”
“姚夫人是你師父?”滕鞥楚難得有些驚訝,“那你昨日還說,你只會看,不會繡,只懂皮毛而已?”
“我就看不慣你好像將天下人都看透的樣子,我故意氣你的,不行嗎?”凌筱溪的理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滕鞥楚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不想知道,我得到了些什麼資訊嗎?”見滕鞥楚不說話,凌筱溪又神秘洗洗地湊上前去。
“我不問,你也會說!”滕鞥楚沒好氣地看她一眼,太過了解她的脾氣。
“好吧,告訴你吧。”凌筱溪沒興致再逗他,“我十年前曾拜與姚夫人門下學習刺繡。那個時候,我立誓當鋪頭,我爹說,要當一個好的鋪頭最好什麼都懂一點,所以天下所有的技法,他都會讓我去學一些。”
“其中一樣,便是刺繡。姚夫人和我爹是舊識,所以她答應教我識別,和基礎的技法,我只呆了一年多的時間,便離開了。”
“說重點!”滕鞥楚有些不耐。
“馬上就到!”凌筱溪翻了個白眼,“我一年多時間,只學會一些基礎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