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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蕭落煙是什麼想法?
多年摯友,不到萬不得已,秦拾言不想失去他。
“我該叫拾言,還是秦大人?”不遠處響起的聲音不高不低,不冷不熱。
“落煙兄,你來了?”秦拾言回身笑道,“今日只是老友相聚,只談情誼,不談身份!”身份二字,咬得尤為清晰。
蕭落煙呵呵一笑:“也好,你我們二人很久都沒把酒言歡過了。拾言啊,我遲到,該罰三杯。”
“哎……”秦拾言忙阻止,“只是我早到了而已。”
“一樣一樣,這酒不算罰的,也該我喝。”蕭落煙並不介意。
“聽說,落煙兄明日要去杭州了?”秦拾言不再阻攔,給自己也倒上酒。
“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蕭落煙抬頭,清淡描寫。
一杯酒入喉,秦拾言盯著他,問:“幾時回來?”
“很久!”蕭落煙的回答,滴水不漏。
“要帶伯父去嗎?”
“他是帳房,自然要去。”蕭落煙面色很輕鬆,調侃道,“怎麼,秦大人平時是審慣了案子,當我是堂下的犯人了嗎?”
秦拾言尷尬一笑,夾起一筷菜,放入嘴中:“隨便問問,來吃菜。記得以前在滕府也常得蕭兄資助,如今這頓,就當我還你的恩情吧。”
“都是朋友,何來還恩之說?”蕭落煙罷罷手。
“我們認識,多少年了?”秦拾言淡淡地問道,狀似無意。
蕭落煙卻是微微一愣,然後道:“十一年了吧。”
“是啊,十一年了……”秦拾言喃喃重複,“繯兒小姐多大,我們認識就有多久了,很好記。”
“是啊,很好記。”蕭落煙輕輕介面,“當時你剛來的時候,還是我幫你安排的房間。”
“是啊……”秦拾言笑起來,然後轉了語氣責怪道,“說起來,你也真不夠意思。我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你,而我對你的身世,卻是一無所知,實在有些不公平。”
蕭落煙苦笑不語。
該來的,怎麼躲也躲不掉。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如果可以,他寧願選擇不知道。
“今天下午,凌捕頭去了滕府。”秦拾言忽然轉了話題,圈子兜得夠久了,該入正題了,“她本來是去看滕家二少爺的,不過,中途看到了蕭先生形跡有些可疑,便隨他去了幽琬閣,聽到了一段很有趣的對話,你想不想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什麼?”蕭落煙面色一凜。蕭木以前每月各房發月錢的時候就常往幽琬閣跑,雖然他總是做得天衣無縫,可是百密一疏,也有那麼一兩次,被蕭落煙看出了破綻,只是當時,他並沒留意,現在想來,確實有些可疑。
秦拾言遞上一封信:“我的記性不大好,怕記錯了,所以凌捕頭將對話的內容全部寫了下來。”
蕭落煙依言展開,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這不可能,我爹只說當初他將自己的兒子和我調換,就算為了他的犧牲,我也要將軒宇王朝的復興做為己任!”沒想到,他說死去的妻子,原來還活著,就在自己身邊。原來,他還做了那麼多事情,那些事情,甚至有些令人髮指,太卑鄙,太自私,也太固執了。
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看來,自己來世上這一遭,真是來錯了。
欲走還留
“你終於,還是承認了。”秦拾言達到目的,輕輕地笑,沒有多餘的表情。
“你不用來試探我,我本也不打算對你隱瞞什麼。”蕭落煙見話已至此,也不再打算隱瞞什麼,“不錯,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姓燕。”
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是這話從蕭落煙的口中聽來,意義卻是大不相同。
“我猜,你應該叫燕落梟是嗎?亂世,亂世皇子,只能將這世上的梟雄都一一擊落,才能復興你的國家是嗎?”秦拾言介面,“肅木宰相的這個名字,取得真好。”
“拾言,你的聰明,終於讓我歎服。”蕭落煙輕嘆,“如今,知道了,你作何打算?”
“我想知道,你作何打算?”秦拾言反問。
“我原本想,和我爹一起離開,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隱居起來,過此一生。”蕭落煙坦坦然地回答,表情不似作假。
秦拾言似乎鬆了口氣:“你真的這麼想?”
“不錯!”蕭落菸嘴角有了一絲笑意,“有個人對我說,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一家人能團聚,對百姓,當今皇上已經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