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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孩子一樣有個開心的童年,可是,你和別的孩子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嫻天賜抬頭,天真的問。
嫻小雨沒有回答,只將他摟入懷中,肩膀因為抽搐而輕輕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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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趙世傑將訊息送到。
“為什麼會這樣?”秦拾言震驚地站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沒有得到任何訊息,按理這事不該是六扇門管的嗎?”凌筱溪正好被請來在秦府,秦拾言正和她說完昨晚他和蕭落煙的談話。
“這事只有我們倆一起談過,你還告訴過誰?”凌筱溪問。
“今天之前,我只知道一切都只是我們的推測而已,怎麼會到處亂說?倒是你,有跟誰說過嗎?”秦拾言反問。
凌筱溪沉吟一陣:“我跟滕老爺倒是提了一下,他估計能猜到一些,可是,他不會傻得自己去告密,連累滕府吧?”
“算了,我先去一趟滕府打聽一下情況再說。”秦拾言抬腳往外走。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凌筱溪緊隨其後。
“不是你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如此神通廣大。”秦拾言快步走著,一邊腦中還是想不通。
凌筱溪卻想起一個人來:“對了,我們天天都在你的府上討論案子,秦府除了你我,還有一個人可以進進出出。”
“你是說……大喬?”秦拾言腳步滯了一滯,“不能吧?我看他蠻老實的。”
“人不可貌相!”凌筱溪低問,“那個莊大喬的來歷,你清楚嗎?”
秦拾言愣了愣,對於他的情況,他確實瞭解不多:“他只說他父母雙亡,弟兄幾個也死了,平時話也不多。”
“總之這件事情他最有可疑,而且他最清楚你的行蹤,我們的談話也最容易被他聽去。”都怪她太大意,以為有另一個人看著這個莊大喬,就不會出事,所以也沒防著他。
她怎麼能如此大意呢,那個人,可是出高價,請天下第一殺手寒夜殺了蕭落煙的那個人啊。最近真是昏了頭了,在揚州待了太久,對莊大喬完全喪失了警戒心。還以為他已經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想好好做他的捕快了。
凌筱溪有些愧疚,可是又不能對秦拾言直說,心中懊惱地要死。
到了滕府,御林軍統領賈誠如見是秦拾言和凌筱溪,知道他們一個是朝中新貴,一個是六扇門總捕頭,作風潑辣硬朗,一個不小心可能被她打個滿地找牙,當下也不敢阻攔。
此刻,滕府大廳內,滕尚儒和他的原配夫人傅倚水,正滿臉憂愁地對坐。一邊,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離去的滕鞥琪夫婦倆。
秦拾言熟門熟路地進門,然後行禮:“滕老爺,大夫人!”
“言哥哥……”朦兒跳起來,走到秦拾言面前。
“朦兒,這到底怎麼一回事?”秦拾言看看她,再看看其他人。
滕鞥琪站起身,等待太久了,他的身子弱得似要被風吹倒,可是在秦拾言面前,他說什麼都要站的朦兒身邊。
“言哥哥,你一定要救救蕭管家,他被人帶走了。”朦兒口不擇言,拉著秦拾言的手。
“朦兒,你別急,慢慢說!”秦拾言伸手就要去擦朦兒臉上的淚水,卻被滕鞥琪不著痕跡地搶先了一步,將朦兒摟入懷中。
手上一空,隨之而來的,心中也是一空。
如今,可以正大光明摟著朦兒的人,已經不是他了啊。
失落感在心頭縈繞,臉上卻還帶著勉強的笑意。
凌筱溪趕緊解圍:“滕伯伯,伯母,塊說說是怎麼回事?”
滕尚儒嘆息一聲,將之前的情況一一將來,道:“筱溪,你上次問了我,怎麼現在成了這樣的情況?”言語中,頗有些責怪之意。
“滕伯伯,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洩密的,連累了你。”凌筱溪低頭。
“滕老爺,你別責怪凌捕頭,說到洩密,我也有責任,如果真是莊大喬,那就是我用人有誤了。”秦拾言搶著回答。
“行了,現在不是搶著認錯的時候,我們得想想怎麼解決。”滕鞥琪提醒。
朦兒從他懷裡抬起頭,乞求地望著秦拾言:“言哥哥,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蕭管家他是個好人,他從壞人手裡把我救出來過,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你一定要救救他。”
秦拾言看著朦兒,有一瞬間的怔忪。
“他救過你,什麼時候的事?”滕鞥琪低聲問。
“就是我嫁過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