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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朦兒掉了眼淚,滕鞥琪無奈地嘆口氣,剛剛的怒氣無影無蹤,手已經不由自主地幫她輕輕地抹掉眼淚:“我沒有嫌你的意思。”
“你不嫌我?”朦兒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有些不信。
“不嫌。”滕鞥琪認真地回答,他有什麼資格來嫌棄別人?
“那你不會趕我走?”實在害怕了被到處賣來賣去的日子,更何況,她是如此喜歡照顧大少爺。
滕鞥琪被朦兒逗笑了,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道:“你是我娶進門的娘子啊,我怎麼會趕你走?”
“那就好!”朦兒抹乾眼淚,破涕為笑。
“待會香菱進來,讓她給你上點藥。”滕鞥琪有些心疼地看著她的膝蓋。
“沒事的,過幾天它自己就好了。”朦兒不在意。
“怎麼可以?一定要上藥!”滕鞥琪拉長了臉。
“好吧……”朦兒不忍心拂了他的意,敷衍地答道。
“我會檢查的,你別想敷衍我。”他的小妻子想什麼都寫在臉上呢,滕鞥琪的臉色不大好看。
正說著,香菱已經端著藥走了進來:“大少爺,喝藥吧。呀,大少奶奶,你的膝蓋怎麼那麼腫?”香菱看到朦兒紅腫的膝蓋嚇了一跳。
“香菱,給大少奶奶上點藥。”滕鞥琪吩咐。
“是!”香菱放下藥就要出門。
“香菱,不用了,待會用冷水泡一下就好。”朦兒阻止,看著滕鞥琪,道,“大少爺,你還是先喝藥吧?”
“大少奶奶……”香菱一愣。奇怪,大少奶奶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嗎,怎麼會想到涼水消腫?這可是平時下人們用的,下人最常受的懲罰便是下跪,膝蓋跪得又紅又腫,卻又沒有藥塗,所以只要用涼水熱水輪流泡著來消腫。
香菱愣神間,滕鞥琪卻鬧了脾氣,道:“你要不上藥,我就不喝藥。”
“大少爺……”朦兒沒想到會他會用這招威脅她,有些無措。
“香菱,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拿藥!”滕鞥琪不再讓朦兒發表意見,直接吩咐香菱。
香菱醒悟過來,趕緊跑了出去,拿了藥油進來。
“大少奶奶,我幫你搽吧。”香菱將藥油倒在手心,就往朦兒的膝蓋上抹去,朦兒疼得一抽氣,滕鞥琪在一邊看得眼皮直跳,衝香菱叫道:“香菱,你會不會伺候人?輕點!咳……咳……”
“是,是!”第一次見脾氣溫和的大少爺發火,香菱著實嚇了一跳,趕緊點頭。朦兒卻趕緊拉住他的手道:“沒事,其實已經不痛了。”轉頭,又對香菱道:“香菱,我自己來吧。”實在不習慣這樣被人服侍,有藥就不錯了,還要別人幫著塗,好像不太好啊。剛想動手,卻被滕鞥琪一把拉住,道:“你自己怎麼塗啊?你要再動,我就親手幫你擦藥了?”
朦兒一聽,乖乖坐好不敢再動。
擦好藥,又喂滕鞥琪喝了藥,已經是日近黃昏。
香蓮抱著貓貓走進房內,將他安置好,對朦兒和滕鞥琪道:“大少爺,大少奶奶,老爺回來了。”
“爹不是說要出去十天半個月嗎?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滕鞥琪有些驚訝。
“老爺聽說大夫人摔傷了,就急著回來了。”
滕尚儒回府
滕尚儒急匆匆回了府,還來不及歇腳便匆匆進了倚水軒。
“老爺,你怎麼回來了?”傅倚水讓秋雁扶著坐起身,看著滿臉焦急的丈夫,再看看已經開始暗沉的天,有些驚訝。
“夫人,聽說你摔下山了,嚇死我了,所以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滕尚儒在床頭坐下,扶著傅倚水上下看著道,“沒事吧,快讓我看看?”
“沒事。”傅倚水有些不自然地側側身子道,“老爺怎麼能為了我這麼個婦道人家丟下生意跑回來呢?”
滕尚儒不以為意地笑笑道:“生意已經談下來了,河北離這裡也不遠,騎馬一天就到了,本來我是不想這麼趕,所有說要十天半個月。後來兩天前聽一個京城來的人說滕家大夫人摔傷了,才急忙趕回來的。”
聽得丈夫的話,傅倚水心頭一暖,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一臉責怪地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老爺趕得這麼急,可要當心身子。”
“知道了,夫人。”滕尚儒有些無奈地看著傅倚水,點了點頭,古人說夫妻要相敬如賓,此人肯定是沒有成過家!
“對了,老爺,這次談了個什麼單子下來?”兩人陷入沉默良久,傅倚水忽然問道。
“是個繡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