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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等人嚇得夠嗆,可太子執意如此,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也不知哪個太監丟了一句,太子平日裡最敬重楊先生,沒準兒楊先生的話兒太子還會聽。
本來王振對自己的信心是超過楊崢的,不為別的,只因他跟著太子身旁伺候了他十年,可是說這十年裡,他是看著太子長大的,在骨子裡他早已把太子當做了自己的兒子來養,這份父子之間的情誼,可不是一個只授了半年課程的楊崢可比的,可讓他沒想到的自己這個伺候了十年的“父親”竟也有說話不管用的時候,此時此刻他也不得不對自己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產生懷疑,有心想再試一試,可看太子模樣,著實沒這個把握,感慨了一番,親自去了一趟楊崢的府邸
連著國喪與新君登基,一共十幾天早已把人折騰得夠嗆,好不容易熬到把新皇帝登基大典給操辦完了,群臣算是鬆了一口氣,對於今日的早朝,新皇帝重重封賞,群臣都沒任何的興奮勁兒,只等皇帝說了那一句散朝,群臣便如同大赦一般紛紛離去,趕回家中什麼也不做,脫了衣衫就開始洗澡睡覺,恨不得這一睡就不要醒過來才好。
楊崢身子骨雖壯實,但十幾天的高強度的操持大事,也是累得夠嗆,回到家中洗了澡,耐著性子喝了一杯上等的女兒紅,這才返回臥室睡覺,這一睡差不多天荒地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了過來,一看天色差不多黑了,迷糊的道:“這天剛黑了,怎麼就亮了?”
床榻旁的小月輕輕嘆了聲,心有不忍的道:“這天就沒黑過,何來亮過啊,你啊是睡糊塗了!”
“糊塗就糊塗,反正也沒啥事,今日這京城內外,內閣六部、都察院、通政司那個不是這麼糊塗的睡上一覺!太還沒黑,那我就把它給睡黑了,要不,娣娣也來睡一會兒?”楊崢笑嘻嘻的道,伸手在小月兒的翹臀上狠很抓了一把道。
小月兒面上一熱,罵了聲道:“討厭!”說完又是一嘆,道:“看你這麼累,這官兒不做也罷。”
楊崢笑道:“這說的是什麼話,如今這京城那個官兒有不累的,不要說是這做官累,就是這人何嘗不是累的,“人”字一撇一捺僅兩筆,寫起來其實就是一個累字,咱們來這人世一遭,總不能因累就什麼也不做吧,那豈不是太無趣了。”
小月兒瞪了他一眼,道:“就你知道得多?”
楊崢嘿嘿一笑,道:“我啊還是少了點,要不然我也用不著與娣娣說什麼實踐檢驗真理不是,說起來我到是忘了,距上一次的真理也有些日子了吧?今日是個好日子,要不我與娣娣檢驗檢驗?”
小月兒大羞,紅著臉道:“就怕你沒功夫,宮裡來人了。”
楊崢一愣,道:“莫不是又出事了?”
小月兒看他神情陡然變得嚴肅了幾分,生怕嚇著他了,忙寬慰道:“未必就出事了,來的是一個公公,說是想讓你去勸說一個人?”
“公公,勸說一個人?”楊崢滿臉的狐疑。
小月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所知就這麼多。
楊崢暗暗嘀咕了幾聲,也猜不出所以然來,唯有穿好了衣衫起了床榻,趕往客廳了。
客廳裡的王振神情十分的不安,不時的張望,太子這種狀況,誰也不知會不會做出什麼決定來,當真要不做了這皇帝,以群臣的反應,太后的心思,未必就不肯答應,一個十歲不到的孩子,本就不能治理一個國家,礙於法度,礙於宣宗的旨意,群臣不得不如如此作為,可一旦事情多了一種選擇,群臣未必就不想換一個更適合大明的皇帝來,襄王無論從那方面看,都是這個帝國的最佳人選,一旦太子真有此意,局面就變得不好說了,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楊崢能說服太子接受父喪這個事實,做好一代君王了。否則十年的心血就此化為烏有。
想到此處,王振就焦急的坐立不安,剛聽得一點動靜,立即站了起來,一看是楊崢,三步並作兩步一臉驚喜地拉著楊崢的手腕,道:“楊大人你可算出來了。”
楊崢被王振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王公公,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王振也知道自己這一番舉動太過嚇人,可這會兒他早已顧不得了,枯瘦的雙手仍舊狠很的抓著楊崢的臂膀不放,道:“楊大人陛下從今日一早就哭過不停,任憑誰規勸也無濟於事,還說,還說不要做這個皇帝,咱家空自著急,卻想不出得體的話兒勸慰陛下,只能來求助你了,你是陛下的老師,陛下做太子那會兒對你最為敬重,所以咱家想讓你去看看,給陛下說說道理,讓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