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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祖的死有什麼如何看?”
此話一出,場上眾人彼此淡淡笑了笑,楊崢看眾人表情,暗暗苦笑了聲,本以為只是自己一人想著這事兒,沒想到大夥兒都差不多。
“還能怎麼看,史書都記上了開寶九年十月十九日夜,趙匡胤召其弟趙光義飲酒,共宿宮中;隔日清晨,趙匡胤暴死,享年五十歲,諡號英武聖文神德皇帝,廟號太祖。宋太祖一時英雄不假,可也逃不脫病魔的折磨,最終還是落了病逝。”段譽仗著楊崢的跟班,出入楊府多次,加上本人也有幾分才學,膽子就大了幾分,張嘴便說了出來。
“未必吧,史書可都是為了粉飾太平的,我可聽說了,那宋太祖是被自己的弟弟殺的,這事兒市井百姓都知道,說是宋開寶九年十月壬午夜,太祖趙匡胤大病,招晉王趙光義議事,左右不得問。席間有人遙見得燭光下光義時而離席,有遜避之狀,又聽見太祖引柱斧戳地,並大聲說:“好為之”。當夜,太祖駕崩,宋皇后讓王繼恩去叫秦王趙德芳來。但在這時,王繼恩忽然叫道“晉王來了!”宋皇后見趙光義,大吃一驚!對光義乞求道:“吾母子之命,皆託於官家。”趙光義哭著回答道:“共保富貴,勿憂也!”。後晉王光義繼位,史稱太宗,改元太平興國,這事兒雖不見史書,但我以為可能心極大,那宋太宗為人野心極大,一早就露出了狼子野心了,有此作為倒也不足為奇。”跟著楊溥來的僕人,看段譽說話也大著膽子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楊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忽的衝著楊崢道:“楊小弟你以為呢?”
楊崢道:“這事兒可不好說,要說前面兩位小弟說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至於是病死的還是被弟所殺,我也是傻傻分不清楚了,就說大學問家司馬光的《涑水紀聞》記載,“太祖初晏駕,時已四鼓,孝章宋後使內侍都知王繼隆(王繼恩之誤)召秦王德芳。繼隆以太祖傳位晉王之志素定,乃不召德芳,徑趨開封府召晉王”。又遇醫官賈德玄(程德玄之誤),“乃告以故,叩門與之俱入見王,且召之。王大驚,猶豫不敢行,曰:‘吾當與家人議之。’入久不出。繼隆促之曰:‘事久,將為他人有。’遂與王雪下步行至宮門,呼而入。繼隆使王且止其直廬,曰:‘王且待於此,繼隆當先入言之。’德玄曰:‘便應直前,何待之有?’遂與俱進至寢殿。”下面這一段描述很有戲劇性:“宋後聞繼隆至,曰:‘德芳來耶?’繼隆曰:‘晉王至矣。’後見王愕然,遽呼官家曰:‘吾母子之命,皆託於官家。’王泣曰:‘共保富貴,無憂也。’”
司馬光上距太祖太宗不到百年,其人又是謹嚴的歷史學家,想來不會弄虛作假,按照他的話兒所說,宋太祖駕崩,已是四鼓時分,宋皇后派宦官王繼恩召秦王趙德芳入宮,但王繼恩卻往開封府衙門召趙光義,晉王的親信左押衙程德玄已在門口等候。趙光義聞後大驚,說“吾當與家人議之。”王繼恩勸他趕快行動,以防他人捷足先登,趙光義便與王繼恩、程德玄三人於雪地步行進宮。據此,宋太祖死時,太宗當時不在寢殿,不可能“弒兄”。但問題也就在這兒了,司馬光記錄這段史料的時候,這天下可是太宗家的子孫坐龍椅,所以這事兒就值得商議了,以宋後的初衷,是令秦王德芳入承大統,誰料王繼恩竟然私召晉王光義,出賣宋後,宋後縱然既驚且怒,作為一個失去庇護的青年寡婦,無權無勢,倉促之中只有稱呼晉王為“官家”,承認既成事實而已。由此可見宋後之意在德芳,而不在晉王(還有一疑團未釋,即為何也不在德昭?),這是否與太祖的意向相符,尚待考究。然而宋後身為一個青年寡婦,若果真如太宗即位後所稱,兄終弟及是奉母親杜太后之命,且有“金匱之盟”的誓書,那麼宋後何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譭棄成約,改立他人?
王繼恩以為“太祖傳位晉王之志素定”,既然如此,為何身為太祖的妻子,頗為敬重和了解他的宋後卻竟然不知此事,反而是一名宦官知曉更深?人或可謂宋後是為了己私而違背太祖素志,然而觀諸史書,宋後為人,柔順識大體,她如何忍心在丈夫屍骨未寒時就拂逆他平生的意願?
而王繼恩、程德玄兩人的言語諸如“事久,將為他人有”“便應直前,何待之有?”等就更加不可思議;晉王既負有太后、太祖顧命,便是當仁不讓的嗣君之選,何以意識到強敵的存在,唯恐落於他人之後?更為要緊的是,當宋後見到晉王時,非但愕然失色,至於恐懼到以母子身家性命相求呢?這事兒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宋後已知曉了真相才會做出如此決定呢,還有太宗即位後,為什麼不照嗣統繼位次年改元的慣例,急急忙忙將只剩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