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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閣樓只怕不妥吧?莫非大人真的仰慕我家大小姐?也對,我家大小姐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是個男人看得都動心!大人雖是朝廷命官,但也是個男人不是――理解,理解!”幾句話說來,不斷李卓一張老臉羞的通紅,就是一旁的李嫣兒也是俏臉羞紅,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人胡說什麼呢?我爹爹是找你的?”
“找我啊,早說嘛?害得我瞎擔心了半天,我還以為是大人對對子不成,想以權謀私呢?“楊崢笑眯眯道。
一旁的福伯看的一臉的驚訝:“這個華安果然是厲害人物,連縣令老爺的玩笑他都敢開啊?”
閣樓上的丫鬟也笑眯眯的望著楊崢,一臉的仰慕。
“怎麼?還不讓我爹爹上去?”李嫣兒不滿道。
“上閣樓啊!等等哈?”楊崢眼珠子一轉,對著福伯道:“我常聽人傳聞,李大人勤政愛民,是我大明難得好官,清官,更難得是李大人還是當今一等一的才子,這樣的人物可是不易見到的,你快去,準備筆墨紙硯來,今日難得李大人來我彭家,怎麼也要請大人留下些墨寶,要不然傳揚了出去,還以為彭家持才傲物呢?”
福伯不知楊崢幹什麼,一旁的彭夫人則心如明鏡似的:“這個華安,還真是什麼機會都不放過啊?”對著福伯微微一笑,道:“按照華安的去做吧?”
李卓見這家丁見了他絲毫沒有畏懼之色,還膽敢與自己開玩笑,要墨寶,心中暗自佩服他的膽色,呵呵一笑,道:“楊公子不是讓人笑話我麼,你家閣樓上的五福對聯,相信過了今日,一定在西湖傳遍了,彭家如此絕對在前,本官若是題字,豈不是被人笑話。”
楊崢嘿嘿一笑,管你笑話不笑話,那是你的事情,名人題字,那可是錢啊,改日讓大小姐開一家酒樓,把這個往樓上一掛,那還不是銀子麼。
“對子麼,我多得是,唯獨少了幾首好詩,大人熟讀四書五經,參加過八股文,還中了進士,文采裴然,寫首小詩意思意思就成了!”
李卓被他說的心動,也不好推辭,見筆墨紙硯已經送到面前,呵呵一笑:“好你個家丁,竟半點虧也不吃啊,主意都打到了本官的身上了?”此話一出,惹得一陣嬉笑。
李卓能中進士自是有真才實學之人,提起筆思索了一陣,才笑道:“獻醜了!”話音一落,運筆如飛,不多時便寫好了,楊崢一看竟是一副對子。
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空天――――
求人難,難求人,人人逢難求人難――――
楊崢細細誦了一下,點了點頭,心道:“這老頭果然有些才華,轉眼間寫了這麼一副對聯,雖比不上老子的絕對,但也算是難得的好對子,不過是這對子,似乎有求人的意思啊?這老頭不是來求我辦事吧?“
看了一眼李家父女,見二人神色淡然,不像是來求人的:“孃的,管他呢?有了這對子,日後也好拿出來炫耀炫耀一番了!“
“福伯,這可是縣令大人題的字啊,一字值千金,莫要弄破了,好生讓人裝裱好了,送到大小姐閨房裡,留著他日之用!“
福伯早已看到了楊崢的手段,對他敬若神明,聽他說得鄭重,哪裡還敢怠慢,捧著對聯就去裝裱。
李卓苦笑得搖了搖頭,也無可奈何。
楊崢得一副對聯,這才讓李家父女上了閣樓,閣樓不大,卻收拾的極為乾淨,整潔,閣樓的壁櫥裡除了裝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瓷器之外,多是花草之物,走進來一陣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彭家是主,李卓父女是客人,彭夫人坐在首位,依次的李家父女,大小姐、彭香香,楊崢是彭家的下人,本沒有資格坐的,但今日的他為彭家立下大功,不斷幫了彭家,還保住了大小姐、二小姐,自是彭家第一功臣,彭夫人也讓坐了下來,只不過是末尾而已。
杭州居民嗜茶,且有飲茶待客的傳統。南宋鹹淳年間,徑山的製茶工藝和“茶宴”傳至日本,逐步形成其“茶道”。大小集鎮設有茶館,天則亮,就有人趕往茶館,邊喝茶、邊談天。而今鎮上的茶室,則是年輕人晚間或休息天的去所。東塘、獐山一帶盛行吃鹹茶。客至,將茶葉、烘青豆、野芝麻、橙子皮、細鹽置於茶盅內,有些考究的人家,還備有切成細丁、經鹽漬曬乾的胡蘿蔔和五香豆腐乾丁等。沸水沖泡,邊喝邊衝,待鹹味漸淡,悉將佐料吃下。眾人坐定後,喝了幾口茶,吃了曬乾的胡蘿蔔和五香豆腐乾丁氣氛倒也熱切,李卓望了一眼楊崢,見他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倒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