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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笑道:“大人說哪裡話,自我洪武皇帝設定巡按御史以來,巡按則代天子巡狩,所按籓服大臣、府州縣官諸考察,舉劾尤專,大事奏裁,小事立斷。按臨所至,必先審錄罪囚,吊刷案卷,有故出入者理辯之。諸祭祀壇場,省其牆宇祭器。存恤孤老,巡視倉庫,查算錢糧,勉勵學校,表揚善類,翦除豪蠹,以正風俗,振綱紀。凡朝會糾儀,祭祀監禮。凡政事得失,軍民利病,皆得直言無避。這些下官豈能不知?”
王斌哈哈一笑,道:“還是李大人記得清楚,記得清楚啊?”
李卓冷笑了聲,並沒有就此停下來,繼續說道:“有大政,集闕廷預議焉。蓋六部至重,然有專司,而都察院總憲綱,惟所見聞得糾察。諸御史糾劾,務明著實跡,開寫年月,毋虛文泛詆,訐拾細瑣。出按覆命,都御史覆劾其稱職不稱職以聞。凡御史犯罪,加三等,有贓從重論”。說完頗有深意的看了王斌一眼。
王斌一愣,李卓的這番暗含威脅的話兒,他在官場早已是人精,如何聽不出,神色登時不悅,哼了聲道:“李大人嚴重了吧,本官做官素來講究是清如水,廉如鏡,修身如斯,可媲日月,聖上既能將巡按御史此等重任交託給我,我等豈能不清廉如水,以報皇恩呢?”
“楊大哥,這人比你還無恥,臉皮還厚?”李嫣兒在後堂聽得甚是氣憤。
“孃的,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啊?“楊崢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李嫣兒俏臉一紅,掩著低低的笑了起來。
“大人如此清廉,實乃我等為官的楷模啊?“李卓諷刺的道。
身後的縣衙大小官員,對這王斌王大人的事蹟略有耳聞,此時聽王斌如此厚顏無恥,若不是顧忌對方官職比自己高,早已哈哈大笑起來。
李卓的諷刺,王斌不傻,自是聽出來了,哼了聲:“儘量諷刺吧,罵吧,說吧,一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怨恨的神色。
“李大人能理解本官是再好不過了,本官職責所在,還請李大人見諒了?”說完,瞥了一眼李卓,道:“我想看一看杭州的賬簿,不知李大人可否答應?”
一聽這口吻,李卓知道自己不答應,也得答應了,想到了手中的把柄,倒也不怕,況且自己這些年來,的確是兩袖清風,不曾有半點貪汙,倒也不懼。放下茶杯道:“王大人說哪裡話,大人代天巡狩,想要查閱賬簿,下官若不給予配合,豈不是違抗聖意,來人給王大人把賬簿找來?”
“是!”主薄躬身應了聲,看了一眼王斌轉身去了。
王斌沒想到李卓這麼快答應了,而且從自己進了縣衙大堂,一切似乎都很順利,並沒有出現自己見到的驚慌失措的摸樣,便是官印也在,太過順利讓王斌心中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不多時兩箱子賬薄被四個衙役抬了上來,縣令雖只是七品官,但掌管權利卻不小,掌戶口管理,徵稅納糧,災荒賑濟等事;禮房,掌興學、科舉、教化、旌表、禮儀、祭祀、節慶等事;兵房,掌兵差、民壯、考武、治安等等,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兩箱子的賬薄並不多。
王斌被李卓的從容鎮定弄得有些不安,但望著兩箱子的賬薄,不安的心也放了下來,今日就算李卓是兩袖清風,也要從這賬簿中找出問題來,罷免了他的官職,否則自己多年的怨恨,當年的恥辱,豈能得報。
更重要的是小王爺交代的任務,漢王籌劃多年,各方勢力差不多滲透了江南,唯獨杭州尚未滲透,若這一次藉此機會立下大功,日後漢王登基,這份功勞自少不了,怎麼說也是一個開國功臣,想到這裡,王斌咬了咬牙,對著李卓抱拳道:“多謝李大人配合?“
李卓笑道:“應該的,應該的“!
王斌對著身旁的兩個跟班丟了個眼色,兩人會意,迅速開啟兩個箱子,開始查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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