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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斷給奴家贖了身,還讓奴家來了這裡,大人,你對奴家實在太好了,奴家,奴家無以為報,願意終身伺候在大人身邊,陪伴大人左右――?“說完便衝著王斌走了過去。
此時的王斌一臉的驚愕,腦海裡迅速回憶著這女子所說,記憶的深處,彷彿有這麼一回事,可縱然有,這回也不能有了。
“你,你,我不識得你,你是何人?“王斌語無倫次的喝道。
李卓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切,從王斌的神色間,他早已察覺了這一切是真的,也就是說今日的自己官位算是保住了,只是女兒這聲名只怕也毀了。
“嗚嗚,大人,你可能不認賬啊,當年你給奴家說的話兒,奴家還記得,對了我媽媽也記得,大人是黃昏身份來的,臂膀上還帶著黑色的孝字,奴家記得清清楚楚――?“李嫣兒按照楊崢所說的,不合時宜的透露一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這才訛人的最高境界。
王斌氣得渾身大顫,卻反駁不得,這種事情人證物證都有,很好查,再者湖州並不遠,只要有心,找出來並不是什麼難事,王斌此時恨不得切了自己胯下的二兩肉。
“你,你啟開――?“王斌身子劇烈顫抖幾下,臉色已變成了慘白,盯著李嫣兒惡狠狠道。
李嫣兒自然不怕,拉著王斌的臂膀,淚眼汪汪的道:“不行,不行,奴家若是放開了,大人又捨棄了人家,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了大人,說什麼也不放開!“
“孃的,這丫頭不去當影后實在可惜了?“楊崢在後堂看的有趣,心中嘀咕道。
王斌喝道:“賤人,你看清楚了,本官可不識得,也從未去過逍遙閣,你認錯人了?”
“大人你好狠的心啊,當時你哄著人家,叫人家小甜甜,還告知了奴家的姓名,王斌,奴家死都不會忘記了,況且大人這般模樣,奴家便是死了也記得清清楚楚,如何能認錯人呢,大人為何苦苦說不認識奴家呢,莫非要奴家當眾死在大人面前,大人才肯說認識奴家麼?”李嫣兒聲淚俱下,那摸樣彷彿當真是有那麼一回事一樣,看得楊崢不得不佩服這丫頭的演技一流。
王斌臉色慘白,牙齦咬得咯咯作響,一雙眼睛盯著李卓,幾乎噴出火來,有著多年的官場經驗的他,如何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坑,一個巨大的坑,偏偏在三年前,他就挖好了坑,如今這個坑卻要他來填,心中的那個狠,讓他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賤人,可他不但殺不得,還要捧著她,以免她將自己光榮事蹟再一次宣傳。
李卓不動神色笑了笑,那神色分明是在對王斌說道:“大人,該擦屁股了!”
王斌身子一顫,懷中的那顆心彷彿就在這一剎那,跌入了谷底。
大明自tai祖皇帝登基,便以仁孝治天下,堂堂的巡按御史,竟自父母丁憂之時,出入逍遙閣,與青樓女子尋歡作樂,這樣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下場是什麼,王斌比誰都清楚,再者,巡按御使代天巡狩,職權極大,但若有違法犯紀之事,受到的懲罰也是尋常官員的三倍,但是這份罪責,就足以讓王斌心驚膽戰,他有些恐懼的望著李卓。
李卓呵呵一笑,道:“我與大人是多年的好友,多年未見,大人難得今日來我縣衙,必定是有些話兒想對下官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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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一愣,隨即醒悟了過來,丁憂期間與青樓女子有染,這便是不守孝道,此事若是若傳出去,他王斌的官職算是做到了頭,說不定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個重大的問題,如今的他,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傳揚出去,哪怕他明知道這是李卓挖的坑,他也必須把這個坑給填了。
“對,對,我與李大人是多年好友,今日來正是有些貼心的話兒與李大人說?”王斌見機極快,否則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爬上巡按御史的位置。一聽李卓這麼說,便猜出他也不想將事情搞大,這正是他所願意看到的。
兩人相識望了一眼,各自懷著鬼頭走近了後堂左側的書房。
這書房不大,除了幾個小型的書架之外,左側的書架旁邊還放著一具古琴。右側的書架則旁邊則擺放著一盆普通的秋菊,此時正是秋菊盛開的時候,小小的房間裡瀰漫,書房的正中的牆壁上掛著一軸筆墨淡然的山水畫。
山山是雪,路路皆白。飛鳥絕跡,人蹤湮沒。江上孤舟,漁翁披蓑戴笠;獨自垂釣,不怕冰雪侵襲。竟是一副寒江雪圖。
可惜,這一切都引不起王斌的半分興趣,此刻的他彷彿是一隻在熱鍋上備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