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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推官巴不得天下大亂,好一展生平所長,於亂世中能混一個王侯將相當一當,所以四人當中,他顯得最為激動。
朱瞻坦道:“小王深受父王信任,被派遣來杭州繁華之地,如今籌劃已有多年,毫無微薄之功,好在父王對小王信任有加,將這三大威脅告知小王,小王好一一準備,眼下是父王最後的機會了,如果這一次,我依舊不能一舉成功,就永遠都沒有出頭的機會了!”
“說吧,小王爺,王爺到底讓我們做什麼?”王斌咬了咬牙道。
朱瞻坦站起身來,揹負著雙手來回走了幾步,咬著牙,冷冷地道:“皇帝遷都,依靠的莫不是運河,一旦杭州運河被破壞,皇帝遷都必然推遲,太子在南京監國,掌管江南的半壁江山,若得知運河破壞的訊息,必然要來杭州,只要我等趁機一舉殺了太子,必然造成朝廷混亂,說不定因太子的死,對遷都一事就此作罷,一來,我等去了父王最大的隱患,二來,也趁此機會讓皇帝取消的遷都的舉動,三來,沒了太子在江南,江南群龍無首,正是你我等大展身手的時候,到時候一舉奪取了杭州,為父王起兵做好呼應,諸位在此立下大功,等將來父王登基為帝,還能少了諸位的功勳?“
沈秋豔狹長的眸子看了一眼一臉興奮的朱瞻坦,面露憂色的道:“小王爺,太子素來有仁義之名,當年追隨成祖皇帝北伐蒙古,要殺太子可不容易,而且太子一直在南京監國,未必肯為了運河而擅自下杭州啊――?”
朱瞻坦獰笑一聲:“運河不行,我們就弄出大動靜來,我就不信他朱瞻基在南京坐得住?“
沈秋豔眉頭微微緊蹙,這個小王爺好大喜功,凡事他過武斷,這樣的人怎能成就大事,若不是教主執意輔佐他,本姑娘還難得伺候。
想了想,道:“小王爺,太子是國家儲君,關乎一國之大計,運河雖重,卻不足以左右朝廷局勢,小王爺將刺殺太子之事寄託在一條運河之上,未免太過兒戲了吧,當今太子,可不是隋煬帝楊廣――?“
朱瞻坦有些不悅,但眼下彌勒教對自己大有用處,而且這一次的毀壞運河,還就靠的是彌勒教,正是鑑於此,他才容忍沈秋豔一次又一次頂撞,否則依著他說一不二的性子,哪裡容得一個女人插嘴,這會兒不得不剋制心中的怒氣,面帶笑意道:“若當真如沈姑娘所言,區區一個運河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那麼我們就玩大一點,你們彌勒教攻打杭州城,相信這個足以吸引他南下杭州了?“
沈秋豔、沈小月主僕二人嚇了一大跳,便是王斌、楊一峰也嚇了一大跳,攻打杭州城,可不是小打小鬧,那是公然造反啊,這就不是鬧著玩的,弄一下運河,最多糊弄糊弄的百姓,可要攻打杭州城,那可是大罪,一旦事敗,那就是抄家滅門的大禍啊!
沈秋豔銀牙緊咬,盯著朱瞻坦道:“殿下,我彌勒教雖多有發展,但實力尚且微弱,再者這杭州城池堅固,未必能攻下,若此時暴露了目標,日後王爺起兵,豈不是少了一股忠心耿耿的力量,還請殿下三思才行,眼下攻打杭州城池是萬萬不行的――?”
朱瞻坦冷哼了聲,道:“此事容日後再說,眼下頭等大事,便是儘快落實對江南運河的破壞,最好能鼓動起無知的百姓,從而吸引南京方面的注意,引起太子來杭州,好一舉殺了他!”
朱瞻坦的聲音不容置疑,王斌想說什麼,一看小王爺陰沉的臉色,嘴唇動了動,沒在多言。
只要這個小王爺不此時攻打杭州城,對於如何鼓動杭州百姓,對江南運河進行破壞,這個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而且剛才自己所言,隱約引起朱瞻坦的不愉快,她可不想在多言,說穿了這是朱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還真不好多說什麼?
見沒人說話,朱瞻坦臉色好看了許多,呵呵一笑,道:“小王就知道,諸位一定大力支援父王的宏圖大業?這裡小王現行謝過了?“話音一落,對眾人抱了抱拳。
眾人急忙回禮,朱瞻坦擺了擺手,忽對著身旁喝道:“來人?”
一個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的中年侍衛應聲走了進來,抱拳道:“小王爺你叫我――?”
眾人目光落在這人身上,雖穿了一身侍衛服飾,但渾身散發的力量幾乎可以破衣而出,更讓人不看小小瞧的他渾身散發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此人叫劉武,是朱高熙當年麾下一員校尉,武功極高,朱高熙自問不是他的對手,對他極為信任,也極為看重,在朱高熙封王時將他留在身邊做了一員侍衛,這些年來一直追隨朱高熙,成了朱高熙的心腹之一,朱瞻坦潛伏杭州之時,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