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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少了把柄,加上李卓早有準備,所以也不懼王斌的到來,只是這王斌畢竟是巡察御使能不能贏得最後一場生死之戰,李卓心中有些犯嘀咕,雖一切準備好了,又怕有什麼疏忽,說到底其實就是心中緊張,需要找個人給自己穩住,找誰,能想出以空手套白狼的法子讓自己的官印完璧歸趙,自然是楊崢了。
昨日楊崢就接到了訊息,只是這事情與他這個彭家府邸的下人實在沒多大幹系,故而也沒放在心上,原本以為是李卓的一番客氣話話,誰知今日一大早,李嫣兒就出現在彭家的府邸了,當然了還有一輛馬車。
自從昨日見識了楊崢的琴藝後,這丫頭對楊崢的琴藝以及昨日的滄海一聲笑十分的敢興趣,找到了楊崢的所在,拉著他說個不停,讓楊崢很是頭疼。
“喂,你昨日幫了我爹爹這麼一個大忙,我還沒謝謝呢?”說了一陣李嫣兒紅著臉蛋望著楊崢笑吟吟的道。
楊崢見她玉面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口,略施粉黛,一雙眸子笑眯眯的,充滿了誘惑,忍不住心裡猛跳了幾下,大白天的不能這gou引吧,老子可是正經人呢?“
李嫣兒見楊崢一臉花痴的模樣,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輕聲道:“楊公子,楊公子――?”
“啊――?”楊崢楞了一下,回過神來:“什麼事,什麼事?“
李嫣兒咯咯一笑,道:“你發什麼呆啊?”
“你孃的,你整得這麼情無限,老子吃也吃不得,不發呆才怪呢?”心中暗罵,嘴上卻打了一個哈哈,道:“想心事,心事哈――?”
李嫣兒知道他故意岔開話題,也不計較,白了他一眼,從左側抱出了一把古琴來,楊崢定睛一看,這不是昨日的古琴麼,李姑娘你這是做什麼,該不會是讓我給你演奏吧?“
李嫣兒抿嘴一笑道:“昨日聽公子撫琴一曲,只怕是經年不思琴絃,怎會再讓公子彈奏一曲呢?“
“有沒有那麼誇張啊?”楊崢嘀咕了聲,不過聽說不要他演奏,倒也鬆了一口,否則還真不知道對著這丫頭彈些什麼?
“公子琴藝精湛,讓嫣兒敬佩不已,我今日來除了替爹爹邀請公子去一趟縣衙之外,還有便是將這把琴送給公子?”李嫣兒說得極為認真。
“我要一把破琴做什麼?”楊崢嘀咕了聲,你丫的有心也送點實惠的,這賣不能賣,吃不能吃的東西,留著還佔地方。
李嫣兒瞥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公子可知這把古琴叫什麼?”
楊崢望了望搖了搖頭道:“不瞞李姑娘,我還真不知?”
李嫣兒也不在意,伸手撫摸著這把古琴,眼裡露出不捨,喃喃道:“楊公子,你真不知道這把古琴叫什麼?”
“這古琴還有名字麼?”楊崢大吃一驚,一臉茫然的看著李嫣兒。
李嫣兒噗嗤一笑道:“當然有了,這把古琴叫”綠綺“。
“綠綺?嗯,這名字不錯,想不到一把古琴還有這樣好聽的名字?”楊崢感嘆道。
李嫣兒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楊崢,好奇的道:“楊公子不知這古琴為何叫綠綺麼?”
楊崢覺得這丫頭實在奇怪,先是弄了一把古琴,又叫什麼綠綺,現在又問為什麼叫綠綺,著實奇怪啊?
李嫣兒見楊崢面色平淡,不似說謊話,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輕輕嘆了聲,道:““綠綺”是漢代著名文人司馬相如彈奏的一張琴。司馬相如原本家境貧寒,徒有四壁,但他的詩賦極有名氣。梁王慕名請他作賦,相如寫了一篇“如玉賦”相贈。此賦詞藻瑰麗,氣韻非凡。梁王極為高興,就以自己收藏的“綠綺”琴回贈。“綠綺”是一張傳世名琴,琴內有銘文曰“桐梓合精”,即桐木、鋅木結合的精華。相如得“綠綺”,如獲珍寶。他精湛的琴藝配上“綠綺”絕妙的音色,使“綠綺”琴名噪一時。後來,“綠綺”就成了古琴的別稱。“
“司馬相如?“楊崢嘀咕了聲,這一次眼睛開始放光了了:”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啊,想不到我送出了一個香爐,換回了一個比香爐更值錢的古琴,賺了,賺了!“
李嫣兒並沒有察覺楊崢的興奮,自古自的說道:“一次,司馬相如訪友,豪富卓王孫慕名設宴款待。酒興正濃時,眾人說:“聽說您‘綠綺’彈得極好,請操一曲,讓我輩一飽耳福。”相如早就聽說卓王孫的女兒文君,才華出眾,精通琴藝,而且對他極為仰慕。司馬相如就彈起琴歌《鳳求凰》向她求ai。文君聽琴後,理解了琴曲的含意,不由臉紅耳熱,心馳神往。她傾心相如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