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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子一左一右,竟被活活劈成了兩瓣。
“哈哈,殺光他們一個不許留!“韋福掃視了一下府衙四周,哈哈大笑道。
二十個衙役片刻的功夫被殺得精光,那些聞風而出的雜役,功曹也一一被斬殺,若大的知府衙門,到處都是死人,以及滿地的鮮血。
“說,陳復那個狗官現在在何處?“韋福抓了一名戰戰兢兢的雜役喝道。
那雜役被他提在手中,望著他猙獰的模樣,極為害怕,戰戰兢兢的說不出話來。
韋福嘿嘿一笑,手中的單刀伸入那名雜役的脖頸之中,用力的揮了一刀,刀光閃過,一顆人頭便飛了起來,跟著一股熱血噴灑了出來,形成了一道血霧,刺鼻的血腥,讓人聞之做嘔。
韋福再一次抓了一名雜役,喝道:“說,陳覆在何處?“
那雜役早已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得半死,顫聲道:“在府邸後衙!”
刀光一閃,一抹鮮血噴灑而出,韋福一腳將癱瘓在自己腳邊的屍體踢開,望了一眼府衙的後堂,揮舞著喝道:“隨本護法殺進去!“
眾人應了聲,人人揮刀呼喊衝向了府衙後堂。
府邸後堂的書房裡,陳復放下了手中的《論語》,這是他的習慣,每日公務處理完畢後,總要誦讀四書五經方才去歇息,可今晚他實在沒了讀書的心思,三百名的民夫被殺,河道疏通工作難以完成,這讓他感到頭疼不已,正想返回房中,抱小妾好好睡上一覺,好養足精神迎接接下來的爛攤子,就在撫摸著懷中小妾羊脂般的肌膚,略有表示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興致,陳復微微皺了皺眉頭,喝道:“什麼事?“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府衙內不知從哪兒衝進來了好多的彌勒教教徒,見人就殺,府衙的衙役雜役、官員被他們殺了不少,此時正朝後堂來了?“
陳復大吃一驚,一把收回正在撫摸著小妾酥胸的大手,慌張的摸到衣服穿上,跑到外間開了門,門外是他的管家一臉的焦急,見他出來一把拉著他道:“老爺,彌勒教造反生事,我等該如何是好啊?”
“你可看清楚了,他們是彌勒教中的人?”陳復急切的問。
“他們見人就殺,還是大人膽敢疏通河道,他們要殺光大人全家?”管家帶著哭腔道。
一聽這話,陳復一下子便明白過來了,估計是自己白晝下達了各項指令,激怒了彌勒教,這幫反賊,趁著夜色,殺了回來。
“他們現在在哪兒?“
“就在前堂,剛剛殺光了府衙的衙役,正趕往後堂來,說要抓住老爺?”
陳復咬了咬牙,道:“賊人猖狂,快快逃走,待明日一早再行定奪,眼下活命要緊!“
管家這才回過神來,應了聲急忙扶著陳復,以及驚慌中,忘記穿衣的小妾,急急忙忙的開啟後堂的大門,逃了出去。
就在這時,府衙後堂,韋幅大吼一聲“殺!”
吼聲如雷,身後的五六百人一起大吼,“殺!”
聲響如雷,嚇得剛剛逃走的陳復主僕三人面如土色,不敢多做逗留,急急忙忙逃走。
韋福在府衙內四處找了一番,不見陳復的蹤影,眼看天色大亮,也不敢多做逗留,破壞了一些公務,便率領一幫彌勒教教徒趁著夜色速速離去。
第二日彌勒教夜襲杭州知府府衙的訊息,不脛而走,陳復對這彌勒教十分懼怕,除了派出大量人手進行搜尋外,還在第二日一早,將彌勒教在杭州擾亂江南運河的事情,讓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南京。
金陵乃江南第一名城,自從在至正下定遠後,採取謀士馮國用的以金陵作根據地的謀略,於次年攻下金陵,稱應天府。此後南征北多年,先後滅掉陳友諒、張士誠等割據勢力,於洪武元年正月在南京稱帝,國號大明。
十一年,應天正式被定為大明京師,自此金陵作為大明帝國都城,經過洪武一朝,建文、永樂三朝的多年發展,偌大的金陵城彙集四方繁華,人文薈萃、商賈雲集,逐漸成為天下第一城。
如今,離永樂皇帝遷都北京已有數年,但南京作為陪讀,依舊是大明王朝統治南方的中心,太子朱瞻基作為國之儲君,他便是坐鎮南京,如今已有一年多了,這位年輕的太子,能力極強,將政務處理的有條不紊,使得這座陪都,比起大明真正的京師北京,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