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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父薛鄖,仕宦入蜀,死後,妻女流寓蜀中。幼年隨父鄖流寓成都,**歲能詩,父死家薛濤畫像貧,十六歲遂墮入樂籍,脫樂籍後終身未嫁。後定居浣花溪,雖如當時著名詩人元稹、白居易、張籍、王建、劉禹錫、杜牧、張祜等人都有唱酬交往,最終沒找到可以託付終身幸福的男人,不得不作女道士裝束,建吟詩樓於碧雞坊,在清幽的生活中度過晚年,最後孤苦的死去。
卓文君,漢代才女,她貌美有才氣,善鼓琴,家中富貴。她是漢臨邛大富商卓王孫女,好音律,新寡家居。司馬相如過飲於卓氏,以琴心挑之,文君夜奔相如,同馳歸成都。因家貧,復回臨邛,盡賣其車騎,置酒舍賣酒。相如身穿犢鼻褌,與奴婢雜作﹑滌器於市中,而使文君當壚。卓王孫深以為恥,不得已而分財產與之,使回成都,好在找的司馬相如倒也不錯,兩人當壚賣酒,白頭興怨,長門靈賦;封禪遺書傳為千古佳話,只可惜,眼光差了點,司馬相如雖才華出眾,也未能免俗,吃著碗裡,望著鍋裡。時常周旋在脂粉堆裡,年逾知命之年,意欲納茂陵女子為妾,在錦衣玉食之時棄糟糠而慕少艾時,卓文君才忍無可忍,作了一首《白頭吟》都的詩詞,留下了“悽悽重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千古名句,最終也逃不過一個悽慘的結局。
楊崢見大小姐笑眯眯的望著自己,便覺不妙,待他聽到“像薛濤,還是卓文君“幾個字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薛濤、卓文君雖有才華,可結局太悽慘了點,任那個女孩子都不希望做什麼薛濤、卓文君,就是做那西湖的白娘娘也比她們強啊。“失誤,失誤啊!”
李嫣兒與那個死人妖在一旁提的嬉笑不止,便是彭夫人這會兒也一臉的笑意,那模樣似乎在說,這一下看你如何說。
楊崢望著大小姐橫眉冷對,心頭那個悔恨啊,不言而喻了,這一下得罪了大小姐,這往後的日子還能好過得了。
但等了半天,卻沒見大小姐呵斥,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哼了聲,道:“我可不想日後寫什麼《白頭翁》!“說完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還不跟我,怎麼,要我請你麼?“
楊崢聽大小姐口吻雖嚴厲,卻並沒有真的生氣,頓時鬆了一口氣,心頭嘀咕道:“不壞,不壞!”見大小姐簾步輕移,走向了前院。
直到這會兒,楊崢才發現,這彭家府邸竟有前、中、後三院,前府住著下人,管家,後府住家眷,也就是彭家大小姐住住的所在,經過這麼一番觀察,他才想起剛才自己稀裡糊塗的直接去了中院,才引起那死人妖呵斥,想起那死人妖,心中又是一陣惡寒。
大小姐領著他穿堂過廳,最後到了前院,這院子較大,種的桂花、菊花、山茶……最多的還是梅樹,如今才八月,還不是梅花盛開的時候,但梅乾虯曲,蒼勁有力,讓人生出一種大雪茫茫,牆角數枝梅,林寒獨自開的氣勢來,瞬間將其他的花朵壓了下去,楊崢暗暗點了點頭,看了幾眼,很騷包的吟唱了一首詩來:“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大小姐本只顧埋著頭走路,忽聽得他念了這麼一首詩詞,皺著眉頭嘀咕了兩聲,轉過身來,這一下太過意外,楊崢正騷包的吟詩作對,不曾想大小姐突然剎車不前,一個站立不穩,“哎呦”一聲,撲了上去。
按說,楊崢在那瀑布之下站了十幾日,下盤早已被瀑布沖刷得穩若磐石,他若是想剎住車,還是能辦得到的,壞就壞在彭雙雙不該抬起頭來,這一抬頭,眉如遠黛,眼如秋水,一張瓜子臉,配上一張櫻桃的小紅唇,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心動,楊崢是個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如今是老天爺給的機會,豈能白白錯過,眼珠子一轉,身子不但沒穩住,反而更顯得誇張的撲了下去。
彭雙雙聽得楊崢“哎呦“一聲,便知不好,可她畢竟是女兒家,應變能力本就不及男子,楊崢這麼一撲上來,她嚇了一大跳,竟忘記了躲避,這樣一來,楊崢趁勢一撲,兩人頓時摔作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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