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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
兩人正說話間,許偉扶著趙師傅走了進來,一手還拎著個包,顯然裡面裝的就是剛解出來的翡翠料子,許偉一邊說,一邊獻寶似地開啟了個那個包,拿出一塊明料,遞給了許振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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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還不錯,能達到冰種了。辛苦趙老弟了,這玩賭石,講究的還是經驗啊,人能走一次運,不具得一輩子都走運,許偉,好好像你趙叔叔多學習一點,不要整天坐井觀天。妄自尊大。”
許振東在家族之中,是個很強勢的家長,但是對外卻非常的護短,這會右手一邊把玩著這塊卡片大小的翡翠,嘴裡一邊教颳著許偉,但是話中的意思,卻是直指莊睿,就連楊浩都聽出不對勁來了。
“呵呵,我這人就天生運氣好,許老闆你們先坐,我要去解石了,剛才解出一塊三百萬的翡翠。這塊毛料也不知道怎麼樣,三哥,搭把手,幫我把毛料搬過去吧。”
莊睿像是沒有聽懂許振東的話,笑呵呵的站起身來,招呼眾人走出了棚子,老三自然沒有讓莊睿動手。一人將那塊毛料抱到了切石機旁。
“運氣,人能靠運氣活著嗎?”看著莊睿的背影,許振東不屑的說道,這老頭的年齡和脾氣一般,都挺大的。
“大伯,這小子運氣真是不錯。在南京的時候,兩塊廢料都被他擦出綠來,其中一塊還是大漲,賣出了兩千萬,才才那塊毛料,也是別人不要的,居然也能賭漲。這小子很邪行的。”
許偉雖然對莊睿恨之入骨,但是對於莊睿的運氣。卻也是嫉妒的很。
“哦?”
聽到許偉的話後,許振東的眼睛不由緊縮了一下,他剛才雖然是說賭石經驗最重要,但是許振東知道,翡翠毛料千變萬化。經驗再豐富。也遠不如運氣重要的,如果這年輕人真的一直走著鴻運,自己與他交惡。應該不是一件明智的舉動。
想到這裡,許振東皺起了眉頭,向許偉問道:“你和這人怎麼認識的?因為什麼產,生的矛盾?”
許振東只知道自己這個侄子在南京的時候,和這莊睿不怎麼對路,但是詳細情況,他確實不太瞭解,這也可見許振東護短的脾性了,對錯都沒分清,就先護著自家人了。
許振東這種性格,雖然在家族裡很是得到擁護,但是對於公司的發展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好處,這也是近年來許氏珠寶日漸沒落的原因。
“是那件英國珠寶設計師的事情。”許偉小聲說道,其實那事情和莊睿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許偉將那天在場的人,都記恨在心裡了
“走吧,去看看那小子的運氣。是否真的有那麼好,要是開出翡翠來。咱們也可以買嘛。”許振東眯起了眼睛,向棚外走去,在他看來。許偉和莊睿之間的矛盾,不過是小孩子打架,在利益面前,都是可以妥協的。
“這許氏珠寶的掌門人,就這水平。看來離沒落也不遠了,對了,莊睿,你怎麼和他們結怨了,這一家人可都是小心眼啊。
馬胖子湊到莊穿身邊,嘴裡廊囔,難得他肯冒著大熱的天氣。也跑出來觀看莊睿擦石,身邊的燕子打了一把花傘,不過只能遮擋住馬胖子三分之一的身軀。
“沒事。馬哥,我和他們沒交集的,怎麼著,要不要這毛料我讓給你解,過過手癮?”莊睿不想談這個。故意把話題給岔開了。
“這個,,還是算了,老弟你自個來吧。”
馬胖子本來有些必“二不討抬頭看看高懸的烈日。邁是打了追堂心…
莊睿咧嘴嘿嘿笑了一下,彎下腰將毛料抱起來,固定在了切石機上。他也就是那麼一說,這塊毛料。除了莊睿自己,不管換成誰來解。必定都要賭垮掉的。
莊睿拿起砂輪機,正準備開動電源,見到老三居然也拿了把傘擋在了他的頭上,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三哥,不用打傘,你去照顧嫂子吧。”
隨著砂輪轉動的聲音響起,四周的人群又聚攏了過來,雖然這會已經到中午了,但是在平洲這個會場裡面,只要是解石,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會缺少觀眾的。
莊睿從於老闆處買的這塊毛料。表現只能說是非常的一般,灰白色的體表上坑坑注注的,不是很平整,上面也沒有松花蟒紋,剛才幾個人上前看了一下,都搖著頭。很不看好這塊毛料。
大家都知道。松花是指原來翡翠原料上的綠,經風化己漸失色留下的痕跡,一般在表層上留有松花的痕跡,也就說明這塊毛料曾經形成過翡翠,有經驗的人都會根據松花顏色的深淺、形狀、走向、多寡。疏密程度,來判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