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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要比平時快了許多。
“白獅,白獅呢?”
用靈氣幫雪豹梳理了下身體,莊睿大聲喊了起來,這傢伙有了媳婦就忘了哥們,典型的見色忘義。
足足過了四五分鐘,莊睿才見到白獅和那隻雪獒,從山下奔跑了上來,厚著老臉竄到莊睿面前,用大頭親熱的蹭了蹭莊睿。
“你這傢伙,現在又不是母獒發情的時節,少去幹壞事……”
莊睿拍了拍白獅的大腦袋,和一般的犬類不同,母獒的發情期一般都是在12月份,一年只有一次,白獅要是想洞房花燭,恐怕還要等上幾個月。
警告了一下白獅,莊睿從帳篷裡拿出燒水的工具,將昨天留下的幾十斤犛牛肉,給煮軟化了之後,分給了三個早已饞的直打呼呼的傢伙。
這在野外生活,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吃飯,想吃一頓熱乎飯,最少要花費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莊睿是早上六點多就醒過來的,收拾好帳篷忙活完之後,已經是快八點了。
……
在莊睿山背面的雪山腳下,此刻正有四個人往上攀登著,除了被索男嘮叨的幾乎快崩潰的嘉措之外,還有彭飛和那群學生請的導遊格桑。
本來華清大學登山隊上山的那一天,格桑是要帶路的,不過名字在藏語裡被形容人品好的格桑,前一天喝多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那幫子學生也是初出茅廬不怕虎,所以在沒有導遊的情況下,還是貿然上山了,當然,他們已經嚐到了苦果,除了躺倒一個之外,另外幾個人睡了兩天,體力都沒能恢復過來。
不過格桑總歸是因為喝酒誤事了,所以聽說要上山尋找莊睿,他也自告奮勇的跟了上來。
莊睿一夜沒回來,彭飛也是有點兒心慌了,算起來莊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