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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不是要提放後面有人跟隨嗎?二蛋先生說他是按照您的指示在辦的……”
嚴xiǎo偉在翻譯李二蛋話的時候,心裡直想笑,您倒是也給兜個圈子再轉回頭啊,有這麼敷衍了事的嗎?
“呦希,告訴李二蛋先生,我們都服從他的指揮……”
中川一聽是這麼一回事,心裡鬆了一口氣,他雖然懷裡揣著一張九十多年前的地圖,但是讓他自個兒跑沙漠裡來尋找古寺的話,估計地方沒找著,人早死在裡面了。
中川其實應該姓吉川的,在上個世紀的六十年代,他們整個家族都由吉川改姓為中川。
沒錯,瞭解敦煌歷史的朋友已經可以猜出,中川就是上個世紀1912年時,僅用白銀三百五十兩,就騙買四百餘捲上萬冊手寫經文的日本探險家吉川xiǎo一郎的後人。
由於吉川xiǎo一郎在上個世紀初期,周遊東南亞各國,用很多不光明的手段竊取了大量的外國珍貴文物和稀世珍寶,回到日本之後,投資了不少的產業。
在日本戰敗後,吉川家族又變賣了許多由外國掠奪來的珍貴物品,憑藉著雄厚的財力,在日本化工行業佔得了一席之地。
不過為了培養家族的文化底蘊,得自中國的四百餘卷敦煌手寫經書,吉川家族一直都保留著,並且斥資找一些學者研究整理。
中川的父親,就是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日本著名的一位敦煌文化研究理論家,和家族中其他人熱衷於生意不同,中川的父親最是痴mí這些記載著中國古代文明的經卷文書,所以在家族中地位不高,很不被人重視。
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末的時候,中川的父親整理得自中國的手寫經書的時候,無意間在一本經書裡,發現了一張地圖,上面有著詳細的註釋,標明瞭這張地圖的來歷。
熟識中國文字的中川父親在見到這張地圖後,大喜過望,因為這是一張王道士的親手製作地圖,繪製於上個世紀的1911年,上面的內容更是讓老中川欣喜若狂。
地圖上的註釋表明,從敦煌藏經dòng中出土的經卷文物,並非是世人所知的五萬多件,其實總數實為八萬多冊,
只是這其中的三萬多冊經卷,在剛剛出土的時候,就被王道士送給了一個老朋友,當時距離北戈壁不遠的一位古寺主持。
雖然那會寺廟所處的地方沙漠化還沒有那麼嚴重,但是那座古寺也已經遭受了風沙的襲擊,原本很有些香火的寺廟變得很是衰敗。
和尚吃不上飯喝不上水,那也會跑的,所以整座古寺里加上主持在內,也不過就三四個人。
並且就在王道士送出經卷後不久,那位主持就坐化了,坐化前讓人通知了王道士,拜託王道士將這批經卷妥加保管。
三萬多冊經卷,可不是一筆xiǎo數目,王道士在運過去的時候,就動用了不少馬車,那會的jiāo通可沒現在這麼便利,從敦煌到邱家窩坐大馬車都需要三天的時間。
是以王道士就沒將經卷運回,而是在寺廟裡修建了一個暗室,將三萬多層經卷藏匿了起來,後來也從未對人提及這件事情。
不過出於習慣,王道士將這件事情詳細記錄了下來,並且製作了一張地圖,老中川推斷,後來可能是王道士整理敦煌手寫文獻的時候,沒注意就將地圖夾在了裡面。
得到這張地圖後,老中川如獲至寶,為了讓家族中人知道做研究也能有出息,老中川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過這個發現,想找到這批文物運回日本之後來個一鳴驚人。
只是苦於中日關係,老中川一直無法前來中國。
在1972年中日邦jiāo正常化之後,老中川透過種種關係,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中期的時候,終於以學者的名義來到了敦煌。
只是老中川準備前往那座古寺的時候,卻是傻了眼,因為原先的綠洲變成了沙漠,僅憑他一個人,根本就無法抵達古寺。
那會的中國,還處在那場史無前例的大革命期間,政fǔ機構luàn作一團,民間更是根本就沒有什麼保護文物的概念,老中川在許以重利之後,從邱家窩召集了十多個青壯年,坐著駱駝進入到了沙漠裡。
只是老中川萬萬都沒有想到,這次中國之行,就是他的斃命之時,在接近古寺的地方,詭異的流沙吞噬了十多個鮮活的生命,其中就有滿懷雄心壯志的老中川。
外國友人在中國死亡,政fǔ一向是特別對待的,馬上展開了調查,不過當時進入沙漠的人,一個瘋了,另外一個也不知道老中川前往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