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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故了,只走到了現代,想必也不復存在了吧。
“木頭,咱們等一會再去船坊吃飯,等天色再黑一點,船上的燈都開起來後,那才有味道呢,到時候說不定還有演出。”
劉”停好車後,身前跑著小黑獅,身邊跟著雷蕾,頗有點老闆氣概,就是那褲子實在有些不長臉。
秦淮河的兩岸,全部都是一些古色古香的建築群,飛簷漏窗,雕樑畫棟,不過莊睿知道,原先的建築早就毀在戰亂之中,這些應該都是後來建造的,漫步在秦淮河畔,有如穿過歷史的滄桑,給人寧靜而又放鬆的感覺。
點上一根香菸,坐在河邊垂柳之下,看著微微盪漾的河水,奔跑嬉鬧的小白獅,還有身邊的美人相伴,莊睿一時疑似夢中,以前的自己,可是整天穿梭在地鐵公交站。那時何曾想過自己能擁有眼前的這一切。
秦董冰也在和雷蕾竊竊私語,只有劉川無聊的在逗弄著小黑獅,這小傢伙長的也不算慢,雖然比白獅的體型要小一圈,但是和其餘差不多大的狗比起來,就顯得發育快多了,尤其是黑獅的頭部,現在已經初現虎頭的雛形了,看起來憨厚中帶著威猛。
“木頭,木頭!”
劉”連喊了兩聲,見莊睿沒有搭理他,從地上撿了個土疙瘩,向莊睿砸了過去,卻發現白獅瞪著自己並且嗓子裡發出了低吼,嚇得劉川連忙高舉雙手,不敢再動彈了,他知道這小傢伙雖然不會真咬他,但是再把褲子撕破,那真是沒臉見人了。
“什麼事情?”莊睿醒過神來,將白獅召到懷裡安撫了一番之後,才看向劉川。
“哥們給你說啊,晚上咱哥倆,都沒戲了。”劉川湊了過去,聲的在莊睿耳邊說道。
“沒戲?沒什麼戲啊?”莊睿聽的有些莫名其妙,聲音也撥高了幾度。
“你小聲點啊,我說沒戲,是她們吃完飯,逛一會就要回去了,晚上要連夜佈置展廳,明天就是她們參加珠寶展示的日子。”
劉川有點沮喪,原本還著和蕾著去酒店嘿咻一番的,剛才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這哥們立馬從偉哥變成萎哥了。
聽到劉”的話後,莊睿不由有些哭笑不得,雖然他也曾經做夢,夢到過和秦瑩冰發生一些超友誼的關係,只是在現實裡,兩人連牽手都沒有過幾次,他也不敢奢望這麼快就發展到開房間的程度。
“走吧,去吃飯,吃完飯到夫子廟逛逛去,哥們現在沒錢了,去碰碰運氣,看能淘到個好物件不。”
讓睿站起身來。對了劉川的屁股踢了腳。卻不防被劉起地,兩人在草地上翻滾了起來,兩人這是從小就玩慣了的,只是看的一旁的小白獅其中不住的發出“嗚嗚”的低吼聲,卻是不敢下口去咬,看的一旁的雷蕾和秦董冰“咯咯”直笑。
從這小時候經常玩的把戲中,莊睿感覺到了一絲親切,雖然現在自己有錢了,但是生活還是如常,朋友依舊未變,不僅是劉”想必在中海的老大,包括已經分散到國內各個地方的幾兄弟,也是如此。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青草,幾人向最近一艘船坊走去,在秦淮河上,大大小小的船坊不下於百隻,有些是專門帶著遊客夜遊秦淮河的,還有一些,卻是船塢食坊,可以根據客人的需要,將船開到河心,也可以停靠在岸邊,安意非常好,一條船裡大概能放下二十餘張桌子,基本都會坐滿客人,在有些船上,甚至還有表演觀看。
此時秦淮河兩岸,都亮起了燈光,莊睿他們所上的這艘船,燈光設計的非常巧妙,仿古的燈具之中,裡面的亮光如同燃燒著的蠟燭一般,將整艘船照耀的燈火透明。
船艙裡的桌子已經坐滿了七八成的客人,莊睿等人選了一張臨窗的桌子坐了下來,看著這畫舷凌波,槳聲燈影,如果再有歌姬起舞。就更有一番“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茶萃之所”的味道了。
在船上,自然是吃魚才能應風景了,劉”點了個大頭鮑魚的一魚三吃,就是一條魚做成三種菜餚,魚頭加豆腐、火腿片、香菜燉湯,魚尾用少許鹽、料酒,脖制之後,放入油鍋乾燒,魚身自然是要做成糖醋魚塊了,這種吃法在蘇北極為流行,莊睿和劉川在彭城的時候,也是經常這樣吃的。
另外莊睿給二女點了一些金陵小吃,像是秦淮八絕中的鴨油酥燒餅、牛肉鍋貼等等,雖然不是最為地道的,但在外地也很難吃到。
沒多大會,幾人點的菜就送上來了,魚湯看上去乳白濃稠,喝一口滋味極其鮮美,糖醋魚塊更是香酥酸甜、清香可口,莊睿更是要來一個小碗,挑出魚刺然後和魚肉拌在一起,放在腳下給白獅吃了起來他這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