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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方邊境遇到一件極其秘密之事,不想讓它埋沒人間,更不想讓它落入歹徒之手…”
“來,小雷,把你的手伸過來,我送你一樣東西。”老袁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出窗外。
此時此刻,雷鳴的心裡還像抹了豬油一般,霧濛濛的,依舊沒見著亮光。什麼死啊活啊,什麼秘密之事啊,在他的頭腦中沒有形成任何概念,他甚至以為這是老袁在故意和自己開玩笑,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怎麼可能還有這種沒影兒的事發生?或者就是老袁的腦子出了點小問題,比如得了間歇性精神病啊,妄想症啊,也不是沒有可能。雷鳴還記得自己曾遇到過的一個神經病,竟然把大糞當成了金子往懷裡塞呢!
但是疤臉老袁說得和真事一般,態度十分認真,雷鳴琢磨,就算是發神經也別掃了他的興,配合一下又沒什麼,他猶豫著,還是將右手伸了過去。
茫茫黑暗中,他只覺得手心一沉,只覺握住了一個又涼又滑的長條形物體,他用力捏了捏,感到那物體質地堅硬無比,似乎是石頭一類的東西。
“小雷,這個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你一定要儲存好‘青月’玉佩!你用它去……”老袁的話才說了一半,突然砰的一聲,平房的桃木門被撞開了,緊接著雷鳴聽到“砰、砰”幾聲悶響,一陣白霧從屋子內冒了出來,頃刻將平房覆蓋上一片茫茫的白煙。雷鳴聞到一股清涼的味道,他正要呼喊,突然感到頭暈目眩雙腿發軟,手一鬆,扔掉了那塊“石頭”,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墮去,後腦狠狠撞到了一塊乾硬的泥巴上,瞬間暈了過去。
9 你什麼意思
雷鳴再睜眼,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柔軟舒服的單人床上。窗外有明媚的陽光照進來,天藍色的窗簾規矩地靠在窗臺右側。一束鮮花擺在桌子上的花瓶中,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房間內的牆壁上刷成了淺綠色,幾幅風景畫星星般地掛在牆壁上,讓人放鬆。
雷鳴慢慢地坐起身,環顧左右,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透過窗戶,他看到對面大樓上的標誌,心中才長出了一口氣,對面的高樓樓體上寫著一行鮮紅的大字——“M縣城第一醫院”。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名面板黝黑的陸軍中校走了進來,中校大概四十歲左右,中等個頭,身材健壯,留著能看見青茬的平頭,一張國字臉上佈滿了精悍之氣。他見到雷鳴坐在床上,不禁笑了,
“小鳴,你可算醒過來了。”
“鍾叔叔?你怎麼來了?我怎麼會在這裡?”雷鳴認識這名叫鍾彪的中校,曾是父親雷鵬轉業前的戰友,鍾彪在C軍區司令部任職,是一名軍務參謀。
鍾彪手扶著床沿,微微一笑,他並沒有直接解答雷鳴的疑惑,而是問道,“身上感覺怎麼樣?”
雷鳴搔了搔腦袋,眨著細長的眼睛,努力從大腦皮層中尋找記憶,半晌,他搖搖頭,說道,“我只記得自己好象自己暈倒了,剩下的就記不起來了。”其實,雷鳴當然記得自己是怎麼暈倒的,他只是不想告訴這位與事件本身毫無相干的鐘叔叔實情,他還想替疤臉老袁保守最後的秘密,可是老袁現在又在哪裡?那股白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自己聞了聞就暈倒了呢?
一想起秘密,雷鳴頓時有些慌了,老袁給他那塊東西呢?現在在哪裡?他多了個心眼,沒有追問鍾彪,懶懶地說道,“我腦袋疼,想睡一會兒。”雷鳴倒在床上,聞著被子上的消毒水味兒,抽動著鼻子,忍不住打起噴嚏來,一個,兩個,連打了三個。雷鳴蒙著被子想,倒黴,誰他媽的這麼想我啊?鍾叔叔不知道走了沒有?
忽然,他覺得有人隔著被子,拍了自己的小腿一下。這個叔叔,還有完沒完?雷鳴耍賴皮似地使勁蹬蹬腿,想踹他一腳,不料踢了個空。
緊接著,雷鳴的腿上又捱了一下,他有點火了,一把掀開被子,喊道,“你什麼意…”後面那個“思”字還未出口,他就楞住了,嘴巴半張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鍾彪不見了,他看到穿著警服的父親雷鵬正站在床前,身後還跟著兩名穿著白大褂的大夫。
10 青月玉如水
雷鳴在眼裡的,短短時間內,父親比上次見到的時候蒼老了。雷鵬雙眼通紅,但面沉如水,對雷鳴緩緩說道,“你要是醒了,就爬起來,別躺在床上裝熊!”
“裝熊?裝熊的那是老實人!”雷鳴盯著父親的臉,一股無名火躥上了腦門,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煩躁地說,“我腦袋疼,你別來煩我。”
聽了雷鳴的話,那幾名穿著白大褂的大夫都悄悄退出門去。大夫們想,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