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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頭暗罵一聲的老太太往廚房裡看了一眼,隨後便將鐲子放袖口裡頭了。
等老太太洗好菜,回到廚房裡頭的時候,大鍋已經冒煙,囑咐三兒媳燒小鍋炒菜,老太太突然問了一句:
“浩子娘,你的鐲子確定是叫大房拿去了?別是掉哪裡了,在好好找找,說不定就翻出來了那。”
“娘,我就實話跟您說吧,那鐲子,就是張傑那死孩子拿的,他拿了,不給他娘,能給誰?娘你也知道,那鐲子是給小浩今年蒙學的費用,大嫂這哪裡是拿一個鐲子,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家小浩蒙學。”咬牙切齒的劉氏翻著白眼說道。
手裡頭一邊炒著菜,老太太好似隨意的問了一句:“你看著小杰拿的?”
“娘,家裡頭除了他,還有誰能像他那麼皮,那時候他燒了麥場的柴火垛的時候,要不是幾個孩子都指認就是他點的火,娘您說他最後不還是死不承認。那孩子您除非抓個現行,不然他就是死鴨子嘴硬。”
忙著炒菜的老太太沒有搭理三房的絮叨,反而越發覺得大房家那小子受了委屈。
“莫非,半年前那次點火,也像這次一樣,另有隱情?”既然知道大房家的這次是被冤枉的,老太太第一次懷疑半年前的事情,是不是也冤枉那小子了。
趁著三房做飯這會功夫,老太太去了堂屋,等把鐲子交給老頭手裡頭,然後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後,手裡頭拿著鐲子的老頭微微沉吟,臉色也拉了下來。
“老頭子,既然冤枉了人家大房,那兩個銀錠子的事情就不能作數了,不然大房就真的砸鍋賣鐵,就算把小杰也賣了,也湊不齊兩個銀錠子啊。”見老頭子不說話,這才想起大兒媳肯定是被兩個銀錠子愁的,到時候要是拿不出兩個銀錠子,大房那邊可別真的做什麼傻事了。
“你說這軍旗也真是的,老大不小了,讀了二十多年的聖賢書了吧,怎麼還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他這麼一摻和,你看看把一家子鬧騰的。”甩了甩袖子,臉色難看的老頭不滿道。
“你也別怪軍旗,要不是浩子娘倒持,軍旗也不會這麼眼巴巴的找上門,我看,說到底軍旗還是浩子娘倒持的。晚上我把鐲子給浩子娘送來去,這事也就結了,以後誰都別提了。”
老太太正打算把鐲子給三房送去,卻見老頭子一把將鐲子收了回去,隨後板著臉道:“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給她,看看她還能說什麼。”
等晚上吃飯的時候,手上纏著白沙的王氏就覺得飯桌上的氣氛很奇怪,老頭老太太好幾次都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頭有些苦澀的王氏只當做老兩口這是催著自己要兩錠銀子那,心裡頭愈發苦悶,本就沒有胃口,這下就更不沒有食慾了,匆匆拔了一口飯,正打算回屋,就聽到老頭說道:
“老大家的,你也別急著走,正好趁著一家人都在,都是一家人,咱們把事情說開了,也就沒有什麼了,老三家的,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丟的鐲子?”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只見老頭子從袖口拿出了一個明晃晃的翡翠鐲子,然後往三房一扔,老頭的神色就不太好看。
瞧著飯桌上的鐲子,只是打量一眼,劉氏就認出來了,那絕對是自己的,跟著自己十年裡的東西了,就是瞎著眼,劉氏也能辨認出來。
不過想著這鐲子居然從老頭子手裡拿了出來,這讓劉氏有些摸不著頭腦,所以一時間就不敢相認。
“好像就是這個鐲子吧。”放下碗筷的三叔把鐲子拿在手裡,仔細打量了片刻,隨後對著身旁的劉氏道:“你看看,就是這個吧。”
這個時候劉氏卻不好裝了,接過鐲子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隨後點頭道:“恩,是我的鐲子。爹,怎麼會在您手裡頭?”
“你娘在水缸裡頭找到的,自己不長心眼子弄丟的,還怪這個,怪那個,你看看好好一家人讓你折騰的,還有個家的樣子啊。”當著三兒子的面,這就算是很嚴重的教訓了,板著臉的老頭這時候自然威風至極,即便是劉氏,這個時候也只有低頭認錯的份。
“爺爺,三嬸子家的鐲子找到了,不是說那個鐲子是給浩子蒙學的費用嗎,既然鐲子找到了,那我家就不用出兩錠銀子給小浩蒙學了吧。”
等看到大房家的小子睜著眼直直瞅著自己的時候,虎著臉著頭的老頭恩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到底還是不願意看到老三家丟臉,老太太再次圓場道:“都吃飯,以後這事情誰都不要在提了,誰再提別怪老太太我翻臉。”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時候誰要是再敢說個不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