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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莫子文望著熟悉的窗簾,突然雙眼大睜,昨夜的回憶突然如潮水般兇猛襲來,莫子文推開羅彥存橫過來的手,彈跳坐起身--
她雙手覆著滾燙的雙頰,這是錯誤的,她真該死,她怎麼能讓這種事發生,難道她昨天一點理智也沒有嗎?怎麼會這樣?
噢,她真是白痴!
莫子文慌張找尋自己遺落的衣服,一直追到餐廳,才在地板上發現皺成一團的內衣和襯衫。
“裙子呢?”她慌張地叫道。
昨天連一滴酒也沒喝,怎麼會昏頭做出這種事?她想起昨夜自己放蕩的模樣,真想爬到頂樓直接往下跳算了。
你不懂嗎?最大的忌諱就是和分手的舊情人上床,莫子文不禁數落自己起來。不管再怎麼留戀,只會讓彼此更牽扯不清而已,你不會不知道,兩個人的問題始終得不到解決。
你該不會是想和他變成怨偶吧?別忘了,當初是他要你離開的,他不適合你,他不是這麼說嗎?
莫子文走回臥房,在床鋪旁邊撿起好的裙子穿上,然後生氣地用力梳自己的頭髮。
“你不要綰起來比較好看。”
莫子文猛然回頭,望著羅彥存伸懶腰的樣子。“哇,都中午了。”他笑瞅著她說。
她不禁蹙起眉頭,一手抵著綰上的頭髮。“我的夾子呢?”她慌張地走出臥房。
然後,她四處探尋翻找--
“應該在流理臺的附近吧。”羅彥存站在她背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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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文蹲下身,沒好氣地說:“沒有呀。”
“我們中午要吃什麼?”他搔搔頭問。他心裡在想要怎麼表達希望她回到他身邊。
莫子文猛然站直身子,淡然地瞥著他說:“我們說清楚吧。”
他咧嘴笑了笑。“好呀--”
她截斷他的話,急於解釋:“昨晚發生的事不代表什麼。”
他的笑瞬間凝結,無法置住地瞪著她。
“我們也許對彼此都還有些留戀,可是那些是過去的情感。還有,床上和諧並不代表我們相愛。”莫子文還是找不到她的夾子,她不禁煩躁地放下手。
羅彥存皺著眉頭,繃著臉說:“你是這麼想的?”
“我們應該各自展開新的人生。”莫子文對他說也是對自己說。
“你的意思是說你可以一邊跟我上床,一邊打算跟閻日強結婚?”他忿然吼道。
“你憑什麼批判我?你還不是吻了黃仟淺了,你敢說你不喜歡她?”她質問道。
他死命地瞪著她,一句話也不吭。
莫子文噙著眼淚瞅他。“你憑什麼生氣?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你連愛是什麼都不懂,我懷疑你認得這個字嗎?你甚至連說都不會說。”
他突然悲哀地笑了,“你要這麼,我有什麼辦法?”
“我們沒有辦法在一起,我還是可以試著把你當成朋友。”莫子文哭著說。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他碰地一聲,用力關上房門。
留下莫子文一個人蹲在餐廳中掩面哭泣。
夏日夜晚,羅彥存一個人去到吵鬧的酒吧。他需要喝點酒,需要暫時解放近日一直緊繃的神經,吵鬧的人聲和音樂也許能讓他暫時忘了生命的空虛與寂寞。
他點了伏特加萊姆,然後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
喝完三杯,突然有人拍拍羅彥存的肩說:“你怎麼一個人喝酒?你沒約黃仟淺嗎?”
羅彥存轉過身瞥著閻日強,然後瞄到莫子文一臉驚訝地望著他。他挑起一邊嘴角,微帶嘲諷地笑說:“真巧,你們也來喝酒。”
“對呀。”閻日強很自然地坐了下來。
莫子文呆愣了半晌,急忙說:“我不習慣坐吧檯,我想找一張桌子坐下。”
閻日強還沒回答,羅彥存指了一張空桌說:“去那裡坐吧,我也加入你們,你會介意吧?”
她就是不想再見到他才這麼說的,他偏偏故意要為難她,莫子文不禁暗自咬牙,瞅著他微笑說:“怎麼會?如果有黃仟淺加入就更棒了,每次我們四個人一起約會時,就好像回到快樂的學生時代一樣,你是不是應該打電話叫她來?”
“我打過了,她有事不能來。”羅彥存扯謊。
“真可惜。”莫子文裝作很同情他的樣子。“幸好有我們陪你喝酒,要不然你一個人看起來好可憐。日強,你說對不對?”
“你別糗他了,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兩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