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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去不可嗎?”優揚嘟著嘴的蹭著凌澈的肩膀。
“不去也行,是挺高的。”凌澈的話如同宣佈無罪釋放,優揚鬆了口氣,拉著凌澈就往天宮殿的另一邊走去照相,雲霧繚繞,又不用爬樓梯,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
凌澈看著那張燦爛的笑臉,平靜的臉頰之下是千絲萬縷。吩咐鄭小於去安排住宿問題,今晚他打算留一晚,有些事還在未盡如空。
他總是帶著滿腹心事而來,如今方丈意味深長的說這一回有人會替他倒空,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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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在寺廟過夜,優揚睡得很不安穩,檀香的味道太重,老讓他夢到奇奇怪怪的東西。夜裡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捲了卷身子習慣性的往那溫暖的懷抱鑽。手一搭撲了個空,睜開眼睛看著空空蕩蕩的床就心頭慌了起來。
一盞微弱的白熾燈把廂房照的陰森恐怖,就像日本鬼片裡的案發現場。準備挪下床,又停了下來,摸出手機和電筒,穿了一件厚外套一副要去探險的模樣。推開木製房門,伴隨著‘嘎吱’的聲音一股涼風鋪面而來,優揚緊了緊衣領,仍然覺得後背發涼。看了看手機,四點半。
“澈?……凌澈。……你在哪?”
夜晚的寺廟就像一座大鬼屋,白天裡看到的那些慈眉善目的菩薩個個都像是牛頭馬面面部猙獰,電筒的光線只夠他看路。優揚儘量不讓自己想到任何恐怖的畫面,否則一連串的就會跟著襲來。
“澈……老公……”
優揚第一反應就是往門口找,看著門口停著一排黑漆漆的轎車稍微安心了許多。至少說明凌澈還在這裡。想了想他還有哪裡沒有找過……對了!金頂!
……
只剩下這個地方了。優揚仰頭望著蜿蜒直上的階梯就頭痛,白天看上去還能見到底,現在這個時候除了黑就是更黑,就像一條通往黃泉的不歸路,兩旁枝椏的參天古樹一直延伸到天界。咬了咬牙,古有二郎神尋母,現有葉優揚找老公。不就是108個階梯,沒在怕的。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紅色軍旗,紅色軍旗……”優揚一路唱著高中軍訓時的歌壯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階梯,每踏出一步就像是做了一個高抬腿,不記得他數到第幾個就忘了。越往上走風就越大,吹得他直哆嗦,縮著脖子真想立馬滾下山去躲在被窩裡。
可是他不能後退……已經無路可退,就像一開始就選擇了死都要和凌澈在一起。不放棄,決不放棄。
“我獨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高點送給老公嘗一嘗啊……他家住在又遠又僻靜的山崗……”換了幾首歌,氣喘吁吁的跑了調。撐著腰歇會兒就覺得要被風吹跑了。手指冰涼後背卻已經浸出一層汗。不唱歌改換罵人,“他媽的累死人了,仙人也太沒人情味了,要修煉不挑個矮一點的地方。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死了,這下這死了……”
嘴裡喃喃咒罵了不知道多個‘死了死了’,被一股熟悉的菸草味吸引,抬眸看向黑漆漆的前方,除了天上一輪彎月亮是唯一的光源。不知為何,優揚就是篤定他要找的人就在前方,一定在前方,加快了腳步,痠痛的腿充滿了能量,晃動的手電筒就像林間穿梭的精靈,一邊跑一邊喚著那人的名字,
“凌澈!澈!老公!老公!!我來了!!”
……
此時,凌澈坐在山頂上抽著煙,夜風吹的髮絲凌亂,掃過耳畔,心中一緊,回頭望去,空無一人的山頂至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不禁失笑自己的傻氣,倒是幻聽了還是莫名的期待誰的闖入。
想起白日裡優揚煮茶的樣子和老和尚的一語呢喃。地上突然出現的一抹光亮以及急促的腳步聲令他瞬間回神,轉頭看向身後,只見暗夜深處一抹淺影漸漸向他靠近,胸口就像被重物撞擊,震盪的怦然心動。隨著光線逼近,他看清那張緋紅的臉龐,清秀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揚著得意的笑臉卻只讓他欣賞了片刻就沒入了劉海下。弓著背就像只蝦米,
“我,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媽呀,累死我了,讓我喘口氣先……”
呵呵,其實他壓根就沒有說話,這寂靜的金頂之上就聽見他急促的喘息聲,胸腔裡吐出的熱氣都能傳到他這裡。打量著他,厚實的外套,拿了手電筒,手機也在手上,很好。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心有靈犀唄。”喘了一會兒,呼吸稍微順暢了點,只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