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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耘也從鼻樑上扒拉下細黑框的防輻射平光眼鏡,淡淡地抬頭看著她。
沒有鄂美想象中的驚喜和相思的模樣,鄂美覺得心有點冷。夏耘也起身拉著鄂美的手腕,兩個人出了門。臨出門的那一瞬,鄂美感到有人在看她,於是回頭,正對上樸靜怡刀子般冰冷而鋒利的眼神。
記得從前也有過這樣一個相似的瞬間。
“你助手?”鄂美靠在走廊盡頭的牆上,盯著夏耘也的肩膀,“她很喜歡你啊。”
夏耘也愕然:“說什麼呢?你來做月老的麼?想把我轉手了?我還以為是你想我了才來找我的呢。”冷哼,扭頭看別處。
“我……”我是想你了……鄂美想說的話卻沒能說出口,而變成了“你這幾天一直和她在一起?”
好大醋味……夏耘也哂然一笑:“你不在,我除了努力工作還能做什麼?”
火藥味……鄂美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些什麼不一樣了……怎麼會這樣?只是分開了幾天而已啊……為什麼會覺得她和夏耘也兩個人正劍拔弩張針鋒相對著?
猜對方的心猜不透,心亂就成了免不了的事。
鄂美知道她這兩天是對夏耘也有些冷落了,可是……“對不起……”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錯,於是先道歉。三個字說出口,小臉兒已經先紅了。
“沒事。”小女孩先一服軟,夏老師就心軟了。摸摸好久都沒摸到的小臉兒,夏耘也微苦地笑了笑。
鄂美怔住。夏耘也的那個表情突然叫她覺得好心疼……她不忍心讓夏耘也露出那樣的表情來,像是個懂事的小孩子,明明知道沒有糖吃,還強裝著堅強反過來安慰不能給她糖的不稱職的大人……
為了夏耘也這樣一個微微受傷的表情,鄂美在第二天便把鄂媽媽連哄帶騙地打發走了。若是鄂媽媽知道自己到底是為啥被驅逐了,肯定要抹著老淚哭一聲“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鄂美送走老媽,低低歡呼一聲,一路小跑回夏耘也的宿舍。
甫一進門,就冷不防被人扭著手腕按在了門上,驚呼盡數被堵在了唇齒之間……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來更文了。。小淺給鞠個躬。。道歉啊。。
最近有點事,端午出門去外地了,接著又有期末考試。。各位要考試的人也一起加油吧~
60
60、【六十】氣了 。。。
【六十】氣了
夏耘也惡狠狠地吻著鄂美,像是想要用牙齒把她撕扯成一片一片,然後一口一口吞進自己的肚子裡。說老實話,鄂美心裡頭還真的有點兒小妞怕怕,夏耘也那麼兇狠的樣子她還是頭一回見,讓她無端想到“母老虎”這個詞……真不知道夏耘也要是知道她這樣想她,會怎麼報復她……不過也來不及細想了。
那彷彿是體內原始的野獸衝動被釋放了的反應,舌頭一寸寸舔舐過她的耳後、脖頸、肩頭……衣服不堪重負地發出了“嗤”的一聲裂響……
餓,很餓。
鄂美覺得嘴唇被碾吻得火辣辣的發疼,呼吸像是踩滿油門的發動機一樣劇烈地來回,夏耘也的熱情點燃了她體內深埋著的欲。望之火,她覺得自己像是一瓶可樂,被猛烈地搖晃之後,只要稍稍擰開蓋子,欲。望就會無所顧忌地爆發出來……
眼看著夏耘也已經扯斷了她脆弱的裙帶,也扒掉了自己的上衣,又將她整個人都按在了床上,可是,不知是誰的手機,卻在這時不解風情地響了。
當頭一盆冷水。
夏耘也趴在鄂美身上喘著重氣,不耐地從地上的衣服裡扒拉出聲源,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樸靜怡打給夏耘也的。
“喂,什麼事?”
聽筒中傳來凌亂喧鬧的音樂聲,還有尖叫,大笑,一聽電話那頭的人就不在啥正經地方。
“老……老師……嗝!”樸靜怡的聲音裡都帶著股濃重的酒氣,說話也有點兒大舌頭,末了還極其不雅地打了個酒嗝,嗝嚕嚕一連串的氣聲被電磁波加工之後再傳到夏耘也的耳朵裡,簡直要極其逼真地讓她感覺到一個酒氣沖天的女人就在她面前了。夏耘也下意識地就捏住了鼻子,旁邊鄂美剛被撩出點火,這時候正憋屈得青黃不接,又見她捏鼻子,還以為她嫌自己沒洗澡有味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乾脆一腳踹她到邊兒上去,自己拽拽身上的幾塊破布勉強遮住重點部位,光著腳丫子跑浴室裡洗澡去了。
夏耘也打著電話的工夫被莫名一踹,也沒法子發小脾氣,只好繼續聽電話另一頭的醉鬼大著舌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