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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事情太少,不知道夏耘也是不是走了,也不知道鄂美和夏耘也到底怎樣了,資訊量的匱乏讓她覺得缺少安全感,只有用力抱著祝靈犀才能覺得稍稍安心些。
祝靈犀同樣也沒有睡得多安穩,她顧慮的不僅僅是夏耘也和鄂美,還有她和Lens的事情。
有時候,讓戀人們分開的不是外界亂七八糟的因素,而恰是兩個人本身。科學研究表明,人的叛逆心使人對自己被動做的事情產生一定的厭惡感,也就對事情的反面有了莫名的依賴傾向,這也是為什麼家庭越是阻撓,戀人就越是想和對方生死不離天荒地老的原因,而毫無阻力的愛情,反而變得保質期過短,如同一顆失去果皮的漂亮蘋果,總是最早一個腐爛的。
祝靈犀敏感地察覺,夏耘也定是被鄂美的默不作聲傷到了心,也許兩人會和好如初,又也許……會就此產生一些隔閡,裂痕,難以復原。
說實在的,她不知道自己和Lens會不會也這樣,但是總不能為此拋情卻愛。生活的樂趣就在於,你明知道自己的今天或許是在複製別人的昨天,卻依舊要挑釁自己心裡的恐懼和不安。
所以……只能擁抱,只有擁抱才能讓彼此安靜下來。說也奇怪,明明自己是有溫度的,卻為什麼一定要交換自己的體溫給別人,才能覺得心安?梁恩斯大人總結道,那是因為別人的都是更好的,別人的老媽孩子老婆房子都是更好的,所以別人的體溫也一樣,而她已經找到了所有更好的裡面最好的溫度,讓她如一株脆弱的裸子植物一般,能夠在最適宜自己的陽光下健康地存活下來。
但是第二天早上從並不安穩的睡眠中醒來時,一切都亂了套。
Joe打電話過來,說,鄂美對趙豐年遞了解約書,表示願意承擔所有違約金,退出幻象。
“啥!!!”Lens光溜溜的只穿著一條小褲衩就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活像一隻女版泰山,“你叫她給我等著,我和犀犀馬上就過去!”
事不宜遲,趕緊把事情和祝靈犀一說,倆人連飯都沒吃就奔幻象去了,但是剛一到就被無數記者的場面給囧到了。
Lens為了維護和祝靈犀的二人世界的清淨,N年前就不用保鏢了,全靠自己“天賦異稟的易容術”——這當然是她自誇的,所謂易容術的關鍵就在於帽子墨鏡大口罩,誰用誰知道。沒有保鏢,就意味著失去了很多讓人超有依賴感和安全感的肌肉猛男的保護,面對這種狗山狗海的狗仔雲集場面,梁小姐不心驚膽戰那絕不能夠啊!姑娘被森森地嚇到了,差點兒一腳油門就溜之大吉了!
從後門溜進去,好不容易找到Joe,梁恩斯趕緊問門口那一群狗仔是咋回事,Joe直搖頭:“鄂美和老闆的對話被竊聽了。”
“啊???哪路神仙居然能突破老闆的九九八十一層火線終於取得真經?”梁恩斯咋舌,趙豐年的防盜系統絕對沒得挑,一度有人估計,得虧這女人也就是開家娛樂公司,要是讓米國人搞去加入國家***當個什麼FBI啥的,那老薩老登那幾夥人一準兒老早就變成米國人民的下酒菜了。
“……不知道。”Joe搖頭,“對方昨天晚上一點把音訊發到了網上……這下麻煩大了……你最好聽聽那個音訊,就知道門口那堆為啥來了……”說著在鍵盤上噼裡啪啦一通調出一個網站上的音訊檔案,Lens探頭一看,好麼,點選率一百多萬,再一聽,便徹底傻了眼。
鄂美簡直就是和趙豐年和盤托出了所有事情,其中最主要的當然是……
“你中斷合約……是為了夏耘也?”趙豐年鎮定自若的聲音。
“……是,也是為了我自己。”鄂美平靜如水的聲音。Lens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知道這倆笨蛋怎麼就能在被竊聽的情況下把話說得這麼清楚……嘖,音質真好。梁姑娘的職業病不合時宜地發作。
“嗯?為你自己?”誘導別人說話的手段之一,重複別人說的最後幾個字。
“對……我不能讓她過得那樣委屈,否則我自己都會難受得做不好任何事情。”Lens衝祝靈犀吐吐舌頭,表示祝靈犀贏了……是她低估了鄂美對夏耘也的愛。祝靈犀回應她的是一記大白眼,好像在說“只有你這種浮於表面的傻瓜才看不出來”。
“所以,可以委屈自己麼?”Lens覺得趙豐年簡直是瘋了……為什麼……為什麼她好像是在誘導鄂美把所有能爆料的點都說出來一樣啊……這個向來精明的老闆怎麼突然吃錯藥啦?還是早上出門的時候腦子被電梯門夾了?
“……我愛她。這不算什麼委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