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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交給你了。”
聽到這裡,我偷偷吁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原來太后召見,是要降大任於我?可我聽起來,怎麼有點象託孤的意思啊?
呃。。看不出來,君默言還有這麼一段傷心的過往呢?難怪他待人總是冷冷的,一勇拒人千里的樣子。
不過,他倒是命好,有這麼一個關心他勝過親孃的姨娘。只不知道他的母親玉妃究竟是怎麼死的?貴妃傷逝,皇子流落民間……恩,這個故事寫出來還真是一部血淚史呢,一定可以賺很多眼淚。
“請姨娘放心,默言是雁兒的夫君,這一生定然會與他相互關心,相互扶持,共同進退,福禍與共。”我抬起頭,笑得神清氣爽,臺詞倒背如流——這種對話我寫得多,不用打草稿了。
“那就好”,太后深深地瞧了我一眼,抿著唇欣慰地笑了:“言兒,雁兒說的話,你可聽清了?她對你如此情深意重,你可不許辜負了她!”
言兒?我大驚,回頭一瞧,君默言悄無聲息地立在門邊,眸光湛然,唇角微勾,臉上的表情莫測高深,炯炯地盯視著我。
拷!他什麼時候來的?宮女都不通報的嗎?完了,他不會把我瞎說的話當真吧……?
40
馬車輕快地賓士在寬敞的大道之上。可我的心情卻鬱悶得一塌糊塗,張了幾次嘴,很想跟他說:“剛才那番話,你別當真,我胡說的!”可是,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種事,真要慎重其事的解釋,不是此地無銀嗎?
但不做任何解釋,對著雙手枕著後腦勺,斜靠在車廂中,一臉輕鬆愜意的君默言,我又總覺得自己吃了暗虧 這小子,心裡不定怎麼爽呢!
不管解不解釋,好象我都陷入了尷尬的境地,真是嘔死了!只得沉著臉,自個跟自個生著悶氣——隨便說兩句應應景就好,我幹嘛吃飽了沒事幹,說得那麼情深意重?
一路上只得緊閉著嘴,沉默不語。他卻好象全無所覺,依舊自在得很——是,他本來就是個悶葫蘆,我怎麼忘了?
“停車!”眼睛瞟到窗外急椋而過的街景,我大叫一聲——哼,惹不起,躲得起,我去學校,行了吧?
“籲。。”馬兒長嘶一聲,急停在校門口。
“借過。”我板著臉瞪著君默言——沒事長那麼高大,堵在那裡象座門神。
他不吭聲,默默瞧了我一眼,長腿一伸,輕鬆地跳了下去,負著雙手,自在地四下打量著。
我站在校門口,注視著那塊高懸在校門口,刻著“希望小學”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的黑底金漆招牌,心底莫名地湧上了一股自豪感——這可是我一手創辦的學校呢!
林書桐根據他們的程度,把十二個孩子分成了兩個班,兩間正廳正好分成了兩間教室。從窗外望去,此時張幄與江子楓正分別在給孩子們授課。
我微笑著從側門進到後院,驚喜地發現,那幾棵樟樹下,兩個我夢想中的鞦韆架,在隨風擺盪,象兩隻迎風展翅的蝴蝶。林書桐彎著腰正在試它的結實程度——想不到他的想法竟與我不謀而合!
“大哥!”我笑容可掬,甜甜地喚了他一聲——這意外的驚喜瞬間將我的鬱悶衝到了九屑雲外。
“雁兒。”林書桐聞聲回頭,平整光潔的額頭上微微見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淡淡的光芒。
“昭王也來了?”他一臉驚訝地瞥了一眼緊跟在我身後的君默言,朝他略點了點頭。見我一瘸一拐的不方便,趨前兩步,伸手攙著我的臂,嗔怪地皺了皺眉:“你的腳傷未好,怎麼不在家休息,跑來做什麼?”
我老實不客氣地把身體的大部份重量交到他手上,示意他把我扶到鞦韆上坐定,輕撫著那漆成深藍的架子,咧著唇笑得開心極了:“大哥,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兩個秋幹呢?”
林書桐雙眸閃亮,在我身側站定,伸出手輕輕替我推著秋幹,瞅著我微笑:“你喜歡就好。”
“哼,無聊!”君默言哧地一聲冷笑,大煞風景地迸出兩個字。掉過頭,轉而去研究放在門廓下的那塊黑板。
“嫌無聊就別進來啊,誰請你來了?”我氣得捏緊拳頭,恨不能在那張俊臉上狠狠揍他兩下——這傢伙,天生擁有那種破壞好氣氛,把好好的人逼瘋的本事!
“對了,雁兒,這是你要的匾吧?想寫幾個什麼字,要把它掛在哪裡?”林書桐見氣氛有些僵,急忙打圓場——偷偷給我速了一個眼色,示意我別跟他吵。
君默言斜眼瞧著我們之間的小動作,輕輕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