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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反手推開房門,閃身在一旁,恭敬地彎腰請我入內。
“謝了。”我勝利地衝冷無香笑了笑,繞過他,施施然跨進了昭王的“浩然居”——如我所料,君默言連衣服都沒換,端坐在書桌後,一臉冷然的覷著我。
“你有什麼事,一定要見我不可?”他微皺著眉頭,不耐地瞅著我。
“見你一定要有事不可嗎?”我不理他的冷淡,刻意高一腳低一腳,慢慢地移到書案前,笑盈盈地與他對視。
“呃。。你搞什麼鬼?”君默言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如此回答,怔了片刻,一臉防備地睨著我。
瞧,我們的關係還真是糟糕透了——連正常的拜訪,都會讓他誤會為有陰謀。嘖!就算是房東與房客,也完全沒有必要搞得如此劍拔駕張啊!
我在這裡最少還要住大半年呢!所以說,乘早改善關係還是有必要滴!
“我沒打算搞鬼。”我微笑著聳了聳肩,一臉淡定地回望著他:“我只是來瞧一瞧那個背後搞了許多鬼的人。”
“什麼意思?”君默言黑眸一眯,冷然反問。
“你真的打算一直讓我這樣站著跟你講話?你不累,我可真的有點腳痠了。”我不答,笑嘻嘻地轉了話題——就知道他臉皮薄,死要面子,不會承認。
“難不成還要我請你入座?”他抱著胸,冷冷地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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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坐了?”我不以為忤,跳到離我最近的一張梨花木椅子上坐定,抓住腳踝輕捶了片刻後,漸漸不耐煩地一頓亂揉起來。
“你吃過晚飯沒有?”我一邊揉腳,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閒聊一一照我的估計,這工作狂,只怕一直沒離開過書房。
奇怪,在我的印象裡,古代的王爺一般不都是閒閒沒事幹的?又不象是其他朝庭要員,每天都有固定的公事要辦。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呆在這裡面,究竟有啥好忙的?
君默言抿著唇不語,冷冷地盯著我瞧了半天。終於沉不住氣,霍地從書桌後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粗魯地撥開我的手,接管了我的工作:“不會揉就別逞強!你這樣只會傷上加傷,越揉越痛!”
“是嗎?我看喜兒是這樣給我揉的沒錯啊?”我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歪著頭,欣賞他陰沉的俊顏上那一抹怒容。裝著無意地小聲嘀咭了一句:“奇怪,喜兒今天包紮得反而沒有昨天好看了。”
君默言頭也沒抬,眼角的肌肉輕跳了下,手底停頓了一瞬,隨即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他寬大的手掌裡透出一股炙熱的氣流,暖暖地燙在面板上,酸痠麻麻的痛楚極快地從腳踝處向全身擴散。奇怪的是,痛楚過後,竟覺得通體懶洋洋地舒服極了。
嗦,他不去當推拿按摩師真的是浪費了!
“拿回去抹幾次,過幾天就沒事了。”他從懷裡掏出一盒散發著幽香的淡綠的膏藥,挑出一點給我抹在傷處,再熟練地替我包了起來,臭著一張臉,瞄也不瞄我一眼:“行了,你可以走了。”
“我肚子餓了”我不理他的逐客令,把身子往椅子裡縮得更深:“我猜你也還沒吃,不如先吃飯吧?”
“吃完了就走?”他挑眉瞧了我一眼,冷著臉沒好氣地跟我確定。
“吃了再說。”我不置可否,心中暗笑到不行——原來他也只是一個紙老虎,面狠心軟,只要我耍賴,他就沒轍。
“喂,你幾歲?”我低著頭,一邊小心地把盤子裡的紅蘿蔔挑出來,一邊漫不經心地閒聊一嘿,臭小子,就不信你還能一直給我沒反應下去?
“你不知道?”果然,君默言聞言,冰冷的目光倏地一下投到了我的髮旋上。那溫度,估計比北極也高不了多少了。
“大哥和爹都沒跟我說,唉,我是糊里糊塗嫁過來的。”我不慌不忙地吞下口裡的白玉羹,一臉委屈地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我說的是事實,關於君默言的資料真的少得可憐。
“那就一直糊塗下去。”君默言冷冷瞟了我一眼,不再理睬我,埋頭進餐——呃,性格不是普通的彆扭啊。算了,反正我的目的是引他說話,只要他開口就行了。
“你一天到晚忙些什麼?”我放下碗,取過毛巾慢條斯理地擦了臉,伸指輕敲桌面。
“吃飽了就回去吧。”君默言推開椅子,繞到書桌後坐定,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樣。
“給我瞧瞧武舉名冊。”我舊事重提,慢慢地蹭到書桌對面站定。探頭一瞧,樂了一他正在省視那些資料呢。
“哇,力挽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