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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天,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
放心?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啊?那個端木,弱得我連出手對付她都覺得欺侮了她。不但不能損她,咱還得出面替她解圍,想想都鬱悶。
“慶王與我只是男人之間的合作,不會牽扯到別的方面。”君默言立在我身旁,小心地措著詞。
見我不肯理他,沉吟了片刻,又補了一句:“這次遇襲事件,有些地方還得仰仗他出面,查起來才方便。”
什麼男人之間的合作,什麼仰仗!說白了不就是看中了慶王的勢力?
論聰明,論人品夢影的確不如我:可要論長相,論家勢,我卻遠不及她。男人嘛,誰沒有權力慾望?
“得了吧。”我心中忽然湧起一陣焦躁,猛然睜開眼睛:“上次不過一個小小的仿刻印章之事,你和大哥還打賭來著。結果,到現在,誰也沒有了下文,少吹牛了。”
“那是。。”君默言正欲解釋,忽然聽到“吭當”一聲響,於是住了口。
倆人引頸一瞧,喜兒手裡端著一隻銀托盤,腳下不小心踢倒了一張圓凳,打翻了擱在上面的一盆清水,濺得一身溼。
見我們的視線集中到她身上,她臉上陣青陣紅,慌亂地舉著那盤子,象只受驚的小鹿,張惶失措地站在那裡進退維谷。
“怎麼這麼不小心?”君默言皺了皺眉,起身從她手裡接過銀盤,順手擱到桌上。
“是,奴婢該死。”喜兒低著頭,垂了雙手,杵在房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奇怪,她性子雖然活潑,做事卻素來穩重,偶爾做錯事情,也總是一笑而過,從來也不曾象今天這般慌張。
看來,是君默言嚴厲的態度嚇到她了。君默言也有些奇怪,平日對我身邊的幾個丫頭雖然說不上和言悅色,倒也從來不加過問,
今日卻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嚴詞厲色。想來不過是心虛之下,藉此轉移我的注意力罷了是吧?
可憐的喜兒,撞到槍口上了。
“喜兒素來心細,只是手裡拿了東西,一時沒瞧見罷了,你幹嘛繃著臉嚇她?”我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抬眼看向喜兒:“好了,一點小事,也不值得哭。你下去吧。”
“是,”喜兒抹著淚把地上收拾了一遍,這才輕輕地走了,
“咳,那件事,因為她後來再沒有了動靜,毫無線索,所以就一直惘下了。”君默言輕咳一聲,日話重提:“你若是一定要查出那個人,等忙過這段日子,我著人慢慢再查,”
咦?當初是誰說大話來著?現在倒變成是我一定要追查了?
“算了,看來她也只是挑釁一下,不但沒有造成壞影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反而促成了逸林報的暢銷。”我興味索然,淡淡地回絕了他。
哼!什麼忙過這段日子再查?當我聽不出來?他分明就是不想查,在這裡敷衍我呢!
要不然就是查到了,不想把結果告訴我,特意掩蓋著呢!
“先吃點東西吧,過會該涼了。”君默言也不跟我分辯,起身端了盤子過來。
“哈哈,瞧瞧我看見了什麼?”傅雲濤象個鬼魁般蹦了出來,帶著滿身的僕僕風塵,長身玉立在門邊,唇邊掛著戲墟地笑:“一個月不見,你們倒是進展神速,堂堂昭王爺居然親遞湯水?”
我雙頰飛紅,胡亂地朝他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後縮了縮,藏到君默言的身後。
“雲濤,你來了?”君默言若無其事地放下盤子,掉轉頭,一臉嚴肅地望向傅雲濤:“事情解決了?
“一半”,傅雲濤豎起一根食指在君默言眼前一晃,輕佻地笑了:“剩下那一半,得你自己解決。大哥和我可不敢給你拿主意。”
“哼!他的條件很苛刻?”君默言劍眉一擰,神色頓時冷厲了起來。
“咳,默言!我腳不沾地地奔波了一個多月,連門都未進,你就問個不休,好歹也讓我喘口氣啊!”
“哼!你把事情辦好了,我能找你麻煩?”
傅雲濤懶懶地倚在門框上,邪邪地露齒一笑:“你在家裡風花雪月,我在外面幹裡奔波,餐風飲露,你倒好意思貴怪我沒把事情辦好?小雪,你來評評這個理?”
咦?他們倆說話,怎麼把我扯進來了?
“呃,雲濤出遠門了?”我尷尬地垂了眼簾不敢瞧他那閃閃發亮的黑眸。
“嗑!我消失了一個多月,小雪居然不知道?!”傅雲濤故做捶胸頓足狀:“這也太傷我的自尊心了吧?好歹我也名列黑雪國金龜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