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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的情與欲往往都是分開的,對待感情其實比女人要嚴苛得多,也挑剔得多,同時也理智得多。
他甚至在我最脆弱的時候,都毫不留情地指責“你好醜!”而不肯委婉地說一句“你好可愛”,連一句虛假的“我喜歡你”都吝嗇得不肯施捨——我還能期待什麼?
“我只是擔心你……”
對,或許他對我有那麼一點感情——畢竟人是群居動物,他君默言再冷淡也是個人,與我相處久了,朋友的情份多少還是有一點的。
我的個性向來隨和,自問不是那種挑剔扭捏,很難侍候的大小姐脾氣,應該是屬於那種極易相處的型別。所以,我的異性緣向來不錯,藍顏知己一堆。
好吧,今天的事我也有錯——不該歇斯底里。可能換了誰,在那種情況下,都只有一種選擇吧?
憶及當時的模樣,我忽然掩著唇吃吃地笑了起來——那時滿身血汙,臉頰紅腫,傷痕累累,又哭又鬧,眼淚鼻涕一大把的,還真不是普通的狠狽啊!
真佩服他有那個勇氣,對著這麼一個既邋遢又醜陋,情緒面臨崩潰的女人,居然也吻得下去?甚至還有點假戲真做,依依不捨的感覺?
我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君默言到底有多久沒有女人了?呃——他不會是長期禁慾,所以才飢不擇食吧?
算了,算了,不能再想下去了。搖了搖頭,我拼命拍打自己的腦袋——再想下去,真的會發瘋!
好了,事情過去了,管它真情也好,假意也罷,都只當是南柯一夢。現在夢醒了,一切都回到原點!至於今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是,感情畢竟不是水籠頭,可以說開就開,說關就關。我患得患失,忽憂忽喜,輾轉反側了大半夜,這才終於敵不住倦意,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等我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下午。耀眼的光線透過窗欞照進來,刺得我睜不開眼睛口下意識地抬手去擋,卻發現右手被人緊緊地握住。
喜兒趴在床邊,一隻手握住我,另一隻手支頤,睡得正香。
那張在我入住後,一直襬放在書房的熊皮軟榻緊緊地靠在我的床邊一看上去,竟有一種怪異地親密感。
奇怪,明明昨天我睡在見蒹葭院,什麼時候又跑到書房的臥室裡來了?
“小姐,你醒了?”喜兒被我驚動,睜開迷縈的睡眼,猛然抬頭,對上我微笑的視線,臉紅,驚跳起來。
“思。”我微微點頭,漫不經心地詢問:“誰把我搬這裡來的?”
“是王爺吩咐的,說是方便近照顧。“喜兒一臉憂心地瞧著我:“小姐下次可幹萬要小心了,這回可真要把人的魂都嚇掉了!”
“他這麼說的?”我微感訝異——那個冰塊,居然也會說出這麼感人的話?
“那倒沒有,不過,我估摸著是這個意思。”喜兒抿唇一笑:“昨兒個夜裡王爺來了,瞧了傷口說包得不好口拆開來親自敷過了,又說傷口這麼深,夜裡肯定會發燒,讓我們輪流守著。”
就知道,那傢伙哪會說出這麼動聽的話?不過,他對我的細心倒的確讓我亂感動一把的。
“你一晚沒睡?”我輕撇了嘴角,對於喜兒這小丫頭心裡不是沒有感激的——雖然說主子吩咐了,但她小小年紀,真難為她了。
“王爺一晚上來看了幾次,我們幾個哪還敢睡?”喜兒雙眸閃亮,笑意盈盈地瞧著我直樂:“王爺對小姐可真好,我認識他這麼久,還從沒看他對誰這麼緊張過呢!”
“切,你又知道了?”我臉上微紅,假裝不以為然,嘴硬地反駁,“你認識他才多久?這就幫著他說話,居然敢笑話我?”
“呃……是,奴婢多嘴了。”喜兒語塞,神色微顯慌亂,似暗悔失言,垂下頭抿唇不語了。
“有沒有人找過我?”見氣氛僵窒,我也有些後悔語氣不該太嚴厲,淡淡地換了一個話題。
“晌午時惜瑤公主和淮南王世子,還有書桐少爺來訪了。見小姐未醒,稍坐了一會離去了。”喜兒回覆鎮定,淡淡地稟報。
“哦?怎麼不叫醒我?“我略略有些失望,忍不住輕聲責備——早知道他們來,應該讓她叫醒我的。
“呃……這是王爺的意思。”喜兒一怔,顯得有些委屈。
怎麼又是他?奇怪,他從來不干涉我的事情的,怎麼一下子突然轉變這麼大?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那,他們有沒有提到張幄怎麼樣了?”我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