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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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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我順嘴反問,後知後覺地猛然醒悟,愕然地張大了嘴巴,愣愣地瞪著君默言,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吧?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就追問喜訊,這老人家是不是心急得有些可怕了?
“呃……姨娘也沒有別的意思,可能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才會過問一聲。”君默言微微有些不自在,苦笑著衝我點了點頭,加快了語速:“所以,要委屈你到我書房裡小住幾天。”
我說呢,昨天怎麼突然那麼好心?趕情他大少爺之前的架子擺得太高,讓太后這麼旁敲側擊的一逼,正憨沒有臺階下。我裝睡正合了他的心意,等於送了他一架現成的梯子呢!他不過順水推舟,讓事情變得合情合理而已。
他打得倒是如意算盤,好處全讓他給佔了,倒黴的那個怎麼算都是我;場面上他該做的都已做了,到時候生不出孩子來,可就不關他的事了。他大可名正言順娶妾納小,教林家無話可說。
不過,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好,要比算計是吧?來啊,誰怕誰?這樣更好,把話攤開了說,即使吃虧也在明處。
“好處是什麼?”我偏著頭拽拽地斜睨著他。
“好處?”他一怔,隨即輕舒了一口氣,劍眉輕挑,掛了個嘲諷的微笑,淡淡地道:“你想要什麼好處,不妨說來聽聽?”
嗬!口氣倒不小,言下之意,竟大有任君選擇的意思在裡面。
既然他愛擺闊,我也不跟他客氣,現成的肥羊,不宰白不宰。我不慌不忙地理了理頰邊的亂髮,好整以暇地豎起一個巴掌在他眼前晃了晃,狀似悠閒地跟他獅子大開口:“不多,紋銀五萬兩。”
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人家當個知府都能撈十萬,他一個堂堂的王爺,天子的二哥,怎麼也不只這個數吧?
要擔一個王妃的虛名,日後還得落個無法生育,慘遭離棄的下場,收這麼點精神損失費,應該不算貴吧?再說,我要是收少了不是看不起他?
“你胃口倒不小。”君默言面無表情,冷冷地睇著我。
“好說,人說養兒防老。我既然註定了沒有兒子,那麼撈點銀子傍身也是不錯的。”我冷冷地給他頂回去——他愛幹不幹,本小姐才不管呢!又沒人逼我,我急什麼?
“好,明天到帳房支銀子。”君默言靜靜地打量了我一遍,很爽快地答應了我的條件。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容錯辯的輕視:“從今晚開始,你搬到書房來住。”
��“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我輕輕搖了搖手指,神態異常輕鬆。
“還想要什麼?”君默言黑眸微眯,目光冰冷地鎖定我,語氣頗為不耐:“別枉想太多,這事並不是非如此處理不可。”
“休書拿來。”我伸出纖纖玉手朝他面前一遞,衝他嫣然一笑,酷酷地道:“咱們這合同夫妻只做半年,半年後你不休妻,我便休夫。”
“你,說真的?”君默言星眸燦亮,灼灼的視線在我周身掃視了一遍,意味深長地凝望著我:“被休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這輩子都是一個恥辱,你確定不會後悔?”
“哼,被休不見得就一定是見不得人。嫁給你也不見得就不是恥辱。”我仰起頭直視著他,冷冷地反唇相譏:“所以,我以後的人生,就不勞王爺操心了。你只管把休書拿來便是。”
“哼,不知好歹!”君默言被我夾槍帶棒地一頓搶白,說得啞口無言,指尖捏得泛白,臉色氣得鐵青。
“好說。”我衝他嘿嘿一陣冷笑,站起來,隨手抽出他慣用的那枝狼毫,靜靜地遞到他的手裡:“空口無憑,立字為據口昭王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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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默言接過那枝筆,握在手裡,站在書桌前,皺著眉頭瞧著乾涸的墨硯,不動如山:“研墨。”
切,這時候還擺他王爺的臭架子呢?好,為了自由,我忍!
“容易。”我微微一笑,取過案頭的端硯,倒上清水,挽起衣袖,慢慢研磨,輕鬆調侃:“嘿,你也別覺得吃了虧咱們這是各取所需,兩不相欠。”
君默言肅著容抿唇不理我的調侃以筆蘸墨,執毫的手輕揮向雪白的宣紙,忽又停頓下來,輕擰著眉毛,似乎陷入了苦思。
“註明你我之間訂的協議,再加上一條半年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探過身子,手指不耐地輕敲桌面
這人外表看起來酷酷的,做起事來怎麼這麼龜毛?一封協議罷了,有那麼難寫嗎?
君默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