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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啥?”本來打定了主意是不開口亂問的,可這樣一張讓人一頭霧水的地圖,實在是讓我忍不住好奇心。
“不明白?二十八星宿啊。”君默言有些訝異地瞧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也不知你這個才女都學了些什麼?”
“二十八星宿?沒事把它標地圖上幹啥?又不是天文圖,神經!”我漲紅了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靠!了不起,懂得幾個星座!那我還知道獅子座呢,他聽說過沒?切!
“呃,算我錯了行不行?”君默言瞪目以對,苦笑一聲:“大涼山縱橫幾千裡,逆天幫十數萬幫眾,不可能全部集中到一塊。所以我把它分成了幾十支小隊,扼守在各個關卡要塞。而每一個星宿便代表了一支兵力。”
十幾萬人的……馬賊?
我徹底倒塌……
這麼強大的一支兵力,隱藏在綿延幾千裡的大山裡,神出鬼沒,來無蹤去無影的,時刻威脅著朝庭的安危。難怪林徵鴻坐立難安,非欲除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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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是一直都極力隱葳他的實力?
這次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我?難道他想透過我去警告林徵鴻,不要輕舉妄動,從而收到敲山震虎的效果?
“那麼多人,你怎麼養活他們?”我實在忍不住好奇。
“搶劫啊,我不是馬賊嗎?”君默言撇了撇唇,很隨意地答,雙目灼灼地盯視著我。
切!那麼大一幫人,吃喝拉撒睡,光靠搶,能養活?那整個黑雪國還不亂套了?哪有可能讓他們如此安穩道遙?他這個昭王,怕早讓人的口水淹死了吧?
“才怪!不肯說就算了。”我放下圖,作勢欲走。
他出手如電,忽然握住我的手,緊緊地逼視著我,聲音低沉如醉,暖暖的氣息噴到我的脖頸中:“你不信?”
“信的是傻子,”我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離我遠點。”
誰知他不但不放開我,手底下微一用力,反而攬住了我的腰,更緊地欺了上來,幾乎湊到我臉上,低低地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從他身上傳來淡淡的青草香,使我有點暈,下意識伸手推拒著他。對他動不動就拿他高人一等的身高優勢來壓迫我,有些著惱:“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
“是嗎?”他收起笑容,眯起眼睛淡淡地瞧了瞧我,忽然鬆開手,慢慢地退了開去,輕輕地道:“我以為,你是。。對不起,是我逾矩了。”
他,什麼意思?在那一瞬間,他以為我是誰?
“默言…”我一呆,心頭一悸,忽然就慌了,急急抬眼去看他。
他坐到椅子裡,偏過頭不再理我,只顧瞧著手裡的那本書——好象那裡面藏著幾金萬銀黃金。
我不知所措地愣了片刻,瞧著他突然變得嚴肅的側影,卻怎麼也鼓不起勇氣去追問。心中悶悶地,似塞進了亂麻,只得垂了頭,有氣無力地道:“我去睡了。”
“把地圖帶上。”他頭也不抬,冷冷地吩咐了一句:“小心收好,別讓人瞧見。”
“嘎?”我茫然——那麼重要的圖,為什麼突然交給我保管?
“如果我猜得不錯,這幾天應該會有人來盜圖。想來想去,放在你那裡最安全。”君默言抬起頭,目光冷冷的從書本上方投在我身上:“你,會小心保管,不讓它丟失的,是吧?”
“為什麼是我?”我一臉的莫名一他該死的猜對了,的確是有人要偷圖。而且,不巧得很,那個被委以小偷重任的人,貌似就是我。
“兵者,詭道也。”君默言意味深長地凝視著我,語氣顯得滿不在乎和輕狂:“誰想得到,這麼重要的一張圖,會放在一個女流之輩的手裡?”
我默默地盯著眼前這張普通的羊皮地圖,突然發現一點也不瞭解君默言——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總喜歡不按牌理出牌?
這算什麼?知道我要偷,乾脆把它交給我保管,是方便我監守自盜;還是讓我迫於職責所在,下不了手?
他有太多的選擇,為什麼偏偏選中我?是考驗,是賭博,是誘餌?還是,真的。。。信任?
搖了搖頭,否決掉最後一個荒謬的想法0
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張假地圖?什麼十幾萬大軍,什麼幾千裡戰線,什麼二十八星宿,純屬一派胡言!
全是他瞎編出來蒙我的…因為他跟蹤我,然後發現我跟林徵鴻見面,於是推測我要偷圖。所以,就弄了這麼一張假圖來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