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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再理我。
冷無香向我投來奇怪地一瞥,轉身跳上馬車,輕叱一聲,馬車與我擦肩而過,絕塵而去。
這人怎麼這樣?居然說走就走,一點面子都不給,連哄一下都不肯?人家是女生唉!我瞪目結舌地呆在街頭,瞧著絕塵而去的馬牟,忽然覺得莫名地心酸。
“好,都走好了,全走光了才好呢,眼不見心不煩!”我恨恨地跺了跺腳,賭氣地一腳踢向樹旁的大樹,痛得呲牙咧嘴,抱著腳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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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幹嘛拿樹出氣?”
我霍地轉身,君默言負著手,含笑立在風中,眼中半是調侃半是責備:“後悔了,是吧?”
“誰說我後悔了?我看它不順眼不行嗎?”我用力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頂了回去:“不是走了?幹麼又回來?”
可是,心情卻奇異地在瞬間飛揚,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翹了起來。
“是啊,本來是走了的。”君默言努力忍住笑,故做一本正經地瞟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可是,我怕我不來,這湧金路上的樹怕要被某人給拔光。。”
“胡說,我才沒有這麼暴力。”我忍俊不禁,哧地一聲笑了出來。
“氣消了?“君默言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越過我:“現在可以回去了?”
“誰生氣了?”我嘴硬,下意識地跟在他身後:“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
“原來我誤會了?那算我多管閒事好了。”
“本來就是。。”
就這麼一路抬著槓,竟不知不覺就走回了王府了。這樣的對話其實真的沒有營養,可是很奇怪,它卻合我心情大好。
只是,我也確實很好奇——那張引起別人覬覦的地圖,究竟長成一個什麼樣?它有什麼魔力,被林徵鴻說得好象可以扭轉乾坤似的?
書房我天天待著,從來也沒有見過什麼地圖。再說,既然林徵鴻如此看重它,想必君默言也很寶貝,估計也不會放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那間地下密室了——可是,上次我出於好奇,也已經搜了一遍,確實也沒發現什麼地圖之類的東西。
不過,王府這麼大,他若有心想藏起一張地圖,那也是一伴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到哪裡去找?
唉,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地圖我是真的沒看到,我就不信了,姓林的還能真的把我給殺了?
“。。在想什麼?”
“嘎?”
我猛然回神,君默言捧著一本書,若有所思地盯著我:“有心事?”
“呃,沒有,這書我有些不明白,在想。”我胡亂地朝他揚了揚拿在手裡當擋箭牌,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的書。
“哧!”他失笑,抬起下巴朝我揚了揚:“倒拿著,你也能看懂才真是怪事。”
“嘎?”我低頭一瞧,不由窘得漲紅了臉。
“覺得無聊了吧?”君默言笑了笑,放下手裡的書本:“想不想出去走走?”
“嘎?”奇怪,今天的君默言太出人意表,真的讓我不習慣。
“咦?下午不是還說想走走的?現在不想了?”君默言挑眉,淡淡地瞧著我:“還是,你不希望我陪你?”
“不是!”我脫口而出,發覺否認得太快,不自在地偏過頭去,微微紅了臉。
“皇奶奶的生日快到了,不如,我們去看看你的茶花?”君默言淡淡地笑了笑,慢慢地提出了建議:“總要先確定它們到底會不會開,才好當禮物送出去吧?可別到時鬧了笑話。”
這,算不算約會?
我摒息瞧著他,腦中胡思亂想,心頭竟開始怦怦亂跳——只是去一次溫室而已,居然會讓我如此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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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去?”他彎腰替我攏了攏衣襟,順手將我牽了起來,卻再也沒有放開。那隻溫暖的大掌,緊緊地包裹住我冰冷的手,微微定起了眉頭:“怎麼這麼涼?你冷嗎?”
“不冷。”我呆呆地瞧著他,下竟識地搖頭,鼻間微微地發酸,眼睛裡莫名地就起了霧。
“走吧。”他微笑,牽著我,慢慢朝溫室走去。
在這一剎那,我忽然覺得,如果可以這樣牽著手,一輩子走下去,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從書房到溫室,短短數十米的距離,我卻希望它永遠也沒有盡頭。
溫室中,溫暖如春,那幾盆茶花青翠欲滴,長勢喜人。橢圓的葉片間點綴著十數朵小小的筱蕾,嬌豔可人。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