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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他溫柔地制止了我,徑直把這無比尊貴的一對扳指戴到了我的脖子中。至此,這對分離了幾十年的先皇遺物戲劇化地重新同屬於一個主人,“一年。”他突然說了一句。
“什麼一年?”我納悶地問道。
寰凝視著我,“給我一年的時間,我會查清楚藍若玄究竟是生是死。一年後如果沒有任何藍將軍生還的訊息,那麼你——”他指著我的鼻尖正色說道,“就是我淮南王府的王妃。誰想要染指,我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此刻,寰性格中霸道、掠奪、蠻橫、殘暴的因子又全部顯現了出來,令人恐懼。我直視他的眼睛,從裡面看到了任性與不甘。
第72節:第二十一章 烈兒的愛情(2)
男人,優秀的男人真的是不能聽到女人對他們說“No”嗎?征服感和虛榮心難道比內心的相知相悅更重要嗎?都說女人虛榮,其實男人才真是虛榮的動物。
虛榮真是人類的原罪!(取自《聖經》)
我望著表面看起來完美無缺的寰,無奈地問道:“成為你的妃子?為什麼呢?”
寰不假思索地回答:“因為你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卓然於世的氣質對我很有吸引力。你……”他停下想了想接著說道,“你引起了我想要探尋的興趣。”
“與眾不同嗎?”我嘬了一口茶水,接著道,“你對我瞭解多少?”
“瞭解?”寰一時答不上來。
“對,你對我究竟瞭解多少?我們沒有可以共同回憶的經歷,沒有屬於你我的歌,甚至沒有一個共同擁有的樹!”說到這兒,突然想起了我和玄共同擁有的那棵樹,言辭更犀利地問著,“你怎麼就知道我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只因為我排了一出驚世駭俗的舞臺劇嗎?或是教小喬唱了一首你聽起來感覺很震撼的歌?”
我激動的反應令寰有些呆愣。
自嘲地笑了一聲後又說:“我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早上起床不漱口嘴會很臭!鞋子穿的時間長了不換會長腳氣!跟所有人一樣躺在被窩睡覺的時候會放屁!你說,我哪裡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你想要的究竟是心靈的需要還是虛榮心的滿足?”
見我口出粗言,一旁此後的下人們紛紛轉過身去,退出瞭望京亭。可能是害怕我會激怒寰而被殃及池魚吧?
寰並沒有被我激怒,相反,他陷入了沉寂的思索中。
我稍稍平復情緒以後,伸出手想要將黑玉扳指摘下還給寰。
“你敢?”寰用嚴肅的聲音制止了我。
短短的兩個字,皇室貴族的氣勢和壓迫使得我的手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你總是能說出一些令我無法反駁的話,卓然。”寰正色說,“你剛才的話我會想清楚,但是在我想清楚以前,我剛才所說的一年之約仍然有效。所以,你最好乖乖地留在我的身邊。如果我想不清楚,一年以後你仍是要做我的王妃!”
這個男人!他的腦袋灌水了嗎?怎麼像個孩子一樣對想要的東西毫無道理地堅持?
望著有些吃驚的我,他突然變換了神情,微笑問道:“剛才你說找我有急事,是什麼事?說說看!”
這個男人,變臉的速度比川劇的絕活“變臉”還快!
一席話提醒了我,不論怎樣還有一年時間呢!先找到烈兒才是正事。
“我有一匹馬,它叫烈兒。來到這兒以後,我一直讓它在明聖湖畔附近活動。它很聽話的,沒有我的允許絕不會私自離開。可是,我卻找不到它了。我圍著整個明聖湖轉了一大圈,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範冢說你可能會知道它的下落,是真的嗎?你知道嗎?”
“烈兒?”他臉色微變,接著問道,“長什麼樣子?”
“烈兒通體雪白,尾尖有一抹黑色,頸背上長著一尺多長的飄逸鬃毛,身體健碩,奔跑起來像風一樣。”我毫不誇張地形容著,烈兒在我的心目當中是完美的。
“糟了。”他突然站起身,拉著我的手奔跑了起來。
“怎麼了?你要帶我去哪兒?”我的腿比他短很多,跟著他跑很費勁。
“來不及解釋,快跟我來!”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的手向王府後山跑去。
到底怎麼了?
跑步可不是我的強項啊!
前面曾經提到過,淮南王府與羌國行館的後面是與明聖湖相互映照的寶山。
寰拉著我一路飛奔,一直來到王府的後院。這裡竟有一片望不到邊的石林。寰拉著我奔進石林之中,七拐八繞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