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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此事就越發耽擱下了。”
說書人到此深吸一口氣。由衷讚道:“公主之功。世上少及——本朝自太祖立國。百年來也從未有過這般傳奇。讕江大戰後。她召集諸侯於京中。定下三年一朝之規。其間有云陽國主刻意不到。一夜之間。竟被她派人諸殺。首級傳到京城時。未退回封地地諸侯們無不色變。從此再不敢對朝廷之令輕慢。”
眾人聽到這段。面上都現出驚駭之色。更由於身處燮國。眼中便有些抗拒意味了。說書人看得真切。又嘆了口氣道:“其實長公主雖然行事犀利。卻也是迫不得以。今上與神寧公主這一對姐弟。也沒什麼親族可倚靠了。說句大不敬地話——也真是怪可憐地。本來神寧公主也有兄長姊妹地。如今皇子盡喪。公主們要麼自盡。要麼被凌辱後不知所終。她也就成為唯一能拿主意地‘長公主’了。她乾坤獨斷之下。自然出手狠辣了點。”
眾人也隨之唏噓一陣。此時另一雅間中。先前那人又微微冷笑了一聲。聲音雖低。卻帶著鄙薄和不屑——
“牝雞司晨,便是妖孽將出的預兆,到最後不是應驗了麼……”
他這一句低不可聞,只有朱聞一人聽見,疏真見他凝神細聽,連忙問了,朱聞說了緣由,疏真眼中波光一閃,卻仍是若無其事的笑道:“這位的嘴真是嚴苛,什麼人事被他一評,總能氣得七竅生煙。”
她指了指樓下仍是拉長了臉泫然欲泣的歌女,“遇到這種人,真要跟他一般計較認真,只怕要象這一位一般;眼淚都流不夠。”
朱聞聽她說得詼諧,亦是歡暢一笑,“說起這位長公主,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