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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校,原來這個學校還有五個老師呢,我聽人說有關係的都找機會調走了,所以我來的時候只有老梁一個教師了。供小雨說道。
調走。調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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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調到哪裡去我是不知道,不外乎就是鎮上或者縣城吧,我聽說縣裡的老師每個人只教一個班,那多輕鬆啊,一個班也就二十多個人,我還聽說由於縣城的學校老師多,都是輪流上崗,但是我們這裡缺老師,缺課桌和凳子,缺教學用具,反正這裡是家徒四壁了。
仲華看了看丁二狗,那意思就是你聽說過嗎。丁二狗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於是搖搖頭,他是真的沒有聽說過,原來這些鄉下的學校的老師都找關係調到城裡去了,怪不得鄉下沒有老師呢。
洪老師,謝謝你今天說的這些話,也感謝這幾年來為海陽縣教育做的貢獻,其實,說句不近人情的話,我真的希望你能留在這裡,這些孩子需要你這樣高素質的老師,他們在你的教首下才能有個美好的未來,才能走出大山,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希望你能留下做這個學校的校長,我回去後會馬上了解全縣的教育狀況,還有,你這裡的桌椅板凳會馬上配備新的,決不能讓孩子在年後再自已帶桌子上學,洪老師,請考慮一下我的要求。仲華難得說出這樣動情的話,他今天的感觸很深,所以這番話好像很有感染力。
縣長,我替這些孩子謝謝你,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的,真的,謝謝 。洪小雨知道,只要縣長答應了,應該能解決這件事,只要能解決桌椅板凳的事,她心裡的這塊大石頭就落了地了。
鄭家村雖然大,但是破破爛爛,山裡建房子,都是依地勢而建,所以鄭家村就散落在整個向陽的山坡上,這裡幾戶,那裡幾家的。
既然來了,就進丟看看吧 。仲華看了看天色說道。
兩人一路向村裡走去,這個時候正是農閒的時候,村子裡的街道上站著三三兩兩的人吹著牛皮,這部分人都是在外打工回來早的,再過十幾天就是春節了,到那個時候村子裡就會更加的熱鬧。
老鄉,醫院在哪裡。仲華問道。
醫院。我們這裡哪有醫院,沒有。一個年比輕基人尼將小嘴說裡網的煙吐淨說道。
有沒有衛生室,拿點感冒藥。丁二狗接上話問道。
哦,你是說曹老蛋那個赤腳醫生啊,從這裡往前走,大概有五百米,有一處瓦房就是了,沒有牌子,你到了再打聽一下就行。
曹老蛋是村裡的醫生,唯一的一個,沒有上過學,只是認識幾個字,他看病全是跟著自已的爺爺學的中醫,到了後來,他去縣城進修過幾天西醫,沒有行醫資格證,但是就是這樣,同圍村上很多人都在這裡看病,積年累月,難保說他沒有治死過人,但是沒有辦法,這裡近,而且藥品便宜,能用草藥的就不用西藥,這是曹老蛋的行醫歷程。
這幾天天氣冷,山裡霧氣大,所以感冒的人不少,丁二狗和仲華趕到曹老蛋的論所時,屋裡已經橋滿了人,丁二狗刷想上前給曹老蛋打個招呼時,被人從後面給找住了:小夥子,你是哪裡的,不懂規矩啊,後面排隊去,不能插隊 。
不是,我是想……丁二狗想解釋一下,但是這位老爺子根本不給你解釋的機會。
說什麼都沒用,排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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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狗很無奈,只能是縮了回去,這期間,身穿醫生白大褂的曹老蛋根本就沒有回頭看他一眼,這樣事情時時刻刻都在上演,他已經懶得去管這些事,看病的人多,大家都能很好的堆持著秩序,維護著他們自已的利益。
仲華和丁二狗就這樣看著曹老蛋給這裡這些山民看病,但是這裡的條件實在是太簡陋了,沒有打吊瓶的裝置和地方,就這麼一間屋子,基本上都是拿藥和打小針,男人還好說,女人就比較難為情,這麼多人看著的情況下,解開腰帶將自已白花花的屁股露出來打針,讓丁二狗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裡的女人也相當強悍,人家根本就不害臊,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丁二狗就看見一個男人當一個女人脫下褲子打針時,那個男人的喉嚨間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
其實和醫療操作規程比起來,這些都是小兒科,正當丁二狗想給仲華說點什麼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曹老蛋給前面的一個病人打完針後,只是將注射器在酒精裡蘸了一下,接下來依舊用那套注射器吸好了藥給另外一個婦女注射
丁二狗這才注意到,曹老蛋使用的那個注射器根本不是一次性的,而是一個玻璃注射器,不用的時候就是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