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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真跟家裡鬧翻,雙方的關係還沒到那一步,估摸著現在就算自己想要低價出售七號都沒人敢接手,這幾方勢力一放出話,大人物對這小地方不感興趣,小人物要懼怕他們不敢跟他們爭,眼睜睜看著這七號就如同他們的囊中之物,怎麼想怎麼憋屈,怎麼想怎麼不甘心,就這麼認輸了?幾個月的努力付之一炬?是,幾個月的時間耗費得起,他的年紀也輸得起,可一旦輸了這一回,以後再碰到類似的事情呢?繼續服軟認輸嗎?
怎麼辦?
徐斌不想回家,他害怕自己現在的狀態嚇到鍾雨,也相信對方還不至於這麼早就動手逼迫自己,給自己一點考慮時間的耐心還是有的。
拿出手機,指紋識別開啟,在**狀態下的微-信內,有著兩條資訊,本想打電話給韓哥孟哥一起坐下來商量商量對策的他,順手點開了資訊,來自那位聊了幾個月的微-友發來的兩條語音資訊,順手也就點開放在耳邊傾聽。
“你忙嗎?我心情不好,陪我聊聊?”
幾乎從來不會在沒有回應下發出的第二條資訊隨之而來:“忙也抽出點時間來,我醉了,在淨月山,你過來接我。”
一直以來,從對方說話的語氣和內容,徐斌都將對方當作了一隻金絲雀,那種不會為了生活奔波,整日享受著刷卡消費的女人,沒什麼看不起的意思,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方式,能讓自己更舒服些的生活那也是一種本事。
鬱悶不知該幹什麼,完全無能為力的徐斌想了想抬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廢話也沒有,二百塊錢拍在前面:“去淨月山,找人。”
這價格,打表走足以夠得上來回還拐彎,司機自然樂得喜笑顏開的拉著客人前往,拉一回出手大方的豪客不容易,無論是從開車的穩定性速度和司機本人的態度上,都遠遠超過平時。
“我來了。”發了一條語音過去,對面隔了不到一分鐘回覆:“山頂,涼亭。”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哪怕是在王所等人的威逼利誘之前,徐斌都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是,聊了幾個月,雙方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但對彼此基本上是完全的陌生,徐斌甚至連對方叫什麼都不知道,大老遠的跑到山頂去找人家,想想膽子也真是夠大的,這要是仙-人跳該怎麼辦?
現在他的情緒是管不了那麼多了,想要喝酒,想要釋放,想要用頹廢和躲避的方式來宣告自己的無奈和無能,左思右想了很長時間,似乎除了妥協之外,就只剩下跟人家玩命一條路了,為了給自己信心,為了告訴自己你有系統庇佑死不了,他需要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宣洩,以此來告訴自己,你就算倒下,也不能妥協認輸,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一旦妥協,這一輩子你就都會在不該妥協的地方選擇妥協。
有些時候,是必須學會妥協來處理問題,可在特定的一些事情上,無論如何都不能妥協,即是原則問題也是做人的底線。
淨月山遊客漸稀,起風了,滯留在山上的人都選擇了離開,生怕一場急雨來臨成為落湯雞,在山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裡的景點不多,計程車也能夠直達半山腰,在半山腰之上的區域,才是人們趨之若鶩的避暑乘涼好去處。
徐斌快步走在石階上,不規則位置規則距離嵌在泥土內的石塊保證了上山的石階,經過無數次的踩踏早已經如同自身就生長在此,與零星的遊客錯身而過,十幾分鍾後登上只有百來米高的淨月山山峰,幾處涼亭搭配幾處緩坡,成為了人們流連忘返的聚餐之地。
徐斌抬眼四處張望,尋找著他腦海中勾勒出來的那個形象,嬌柔,美豔,至少外表有成為金絲雀的質量。
山頂此時已經沒有人,在遠處欄杆之外的危險區域,一襲灰白色的風衣,纖細的小腿水晶鞋,大大的耳環就像是標誌物一樣,一眼就讓徐斌認出了她是省城有名的江湖大姐大,曾經跟鍾雨在酒吧內見到的那位羅姐。
不會吧?
徐斌張望四周,拿出手機,發出一條語音資訊,緊接著就看到那位大姐頭慵懶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無視了地面的酒瓶,猛的回頭,一雙醉眼迷離的望著徐斌,嘴角揚起輕描淡寫的笑容,勾了勾手指:“呦,還以為是個滿臉青春痘死宅在家裡的苦逼青年呢?不錯,不錯,蠻清秀的,蠻乖的。”
徐斌撓撓頭,忐忑的走過去。
“你認識我?”羅顏慵懶的翻了翻眼皮,從上到下怎麼看,這都是一個為禍人間妖惑天下的尤-物,怎麼也無法與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姐大身份聯絡在一起。
“我能說不認識你嗎?沒想到我聊了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