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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來硬的,首先就是不相信,然後就是驚掉下巴,別開玩笑了,要麼死,要麼被羅姐廢掉,想死這絕對是一種找死的最佳最有效行為,羅姐保證能滿足你想死的欲-望。
“徐雙全,你真想死?”
見到徐斌還是堅持不懈的,整個人都拱在羅顏的身上,他可以算得上是本世界最笨拙的一個強上男了,被人揍得哇哇吐血還是沒能成功上壘,儘管環境已經全面零距離接觸,要知道這裡可是禁區,沒誰能夠一窺全貌。
羅顏鬆開了掐著他脖子的手,要用雙手發力給他來一記狠的,將他徹底彈開,誰知就這一鬆手,帶著血跡的嘴一下子就隨著腦袋撲了上來,壓在了羅顏的雙唇上,身子貼的更緊,不再從下面進攻而是雙手緊緊抱住對方,所有的‘攻擊力’都放在了上面。
從零到一,飛躍式的跨越,很難。
從一到二,就只是一步之遙。
當羅顏連續咬了幾下徐斌舌頭,見血了他還不肯放棄後,她也就放棄了,這也間接證明了當初那場醉酒夜,真的發生了什麼。
一種愚蠢的行為,徐斌證實了兩件事,一是自己在羅顏這裡暫時足夠重要,二是兩人之間真的曾經有過負距離的接觸。
本來還想著能夠來一場硬的,來發洩自己內心對於對方利用自己的不滿和憤怒,誰知道讓對方的興趣來了之後,他完全就成了木偶,完全被對方壓在身下,直到羅顏覺得累了,才允許徐斌有翻身上馬的機會,只是此時的他已經接近了軟腳蝦,事實再一次證明,牛是容易被累死的,而田,永遠都只會是越犁越肥沃。
一把小刀抵在了徐斌的眼睛上,他只要合上眼皮甚至都能感受到刀尖的一點點存在感。
“說,你想怎麼死?”羅顏騎跨到徐斌身上,臉上的紅潮退去,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絲毫不會讓人懷疑,下一秒她就會動手挖掉徐斌的眼睛。
“我就想這麼死。”徐斌是憋足了所有的勇氣和內心的殘暴邪惡才來到了這裡,他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一個道上的大姐大,絕不是自己在微-信中看到的那個嬌弱女子,你敢玩這個,就要做好她把你個廢掉的準備,需要你的武力去決鬥,我可以廢掉你不用的地方。
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在那刀尖的莫名刺激下,已經偃旗息鼓的牛又重新活力四射,以兩人現在的姿勢,順勢一挺身繼續耕地。
本就還沒有散去的感覺重新襲來,羅顏手抖了一下,差點就把刀真的扎進了徐斌的眼中。
刀扔在一旁,身體帶來的感覺暫時戰勝了羞怒,羅顏雙手一抖,從浴室到屋內榻上,巨大的被單將兩人完全籠罩,她整個身體伏下來,四唇相接,從暴風驟雨到和風細雨。
“來!”
“來!”
“行不行了,來!”
“小傢伙,再來。”
最後,女王君臨天下,小兵卒徹底服輸,抱著羅顏不撒手,埋首在雙峰之間,裝熊了。
完全是越戰越勇容光煥發的羅顏,用手指勾著他的下巴讓他的臉暫時離開自己的胸前:“說吧,哪裡弄來的鑰匙,沒有鑰匙你不可能無聲無息進入這棟別墅。”
再強的高手,也會在自己的住所設定一些有效的防禦措施,尤其是羅顏這種人,足夠霸道的光鮮亮麗之下,多多少少有一些內心對於黑夜和單獨空間的恐懼。
徐斌渾身都是汗水,幾個小時下來,沒等你歇夠馬上就來,沒等你喘口氣就來,弄得他眼窩深陷,吞嚥了一下口水暫時緩解冒煙的嗓子。都這樣了手還是不老實,他完全就被迷住了,誰曾想到這位大姐大,到了當前狀態下會是如此的瘋狂如此的迷人如此的懂得魅惑人,徐斌不願意承認也不行,真的太具有誘-惑力了,他甚至連對鍾雨的愧疚感都沒冒出來就徹底被對方的迷人所淹沒。
“還行?”羅顏眼眉一挑,徐斌馬上擺手:“喝口水喝口水。”
站在地上咕咚咕咚將一整瓶的冰鎮果汁喝光,徐斌從浴室內將早已經溼透的褲子拿出來,從兜裡拿出一把特製的鑰匙,是這別墅唯一一把鑰匙,不光是用來開關門,也是用來開啟指紋控制系統的鑰匙,要修改別墅的指紋識別系統和密碼識別系統,都需要這把鑰匙,上一次徐斌是從床頭櫃內鬼使神差的順走,羅顏自己都忘記了這把鑰匙的事情,從來也沒有檢查過,放在抽屜內就不曾動過。
“滾吧。”
翻了個身,羅顏將榻上的用品一掀,全部扔到了地上,汗水洗澡水和某種混合物在一起,早已經將被單給弄得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