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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現後,就跑到省城的大商場給徐斌買了一個過萬的都彭打火機,在省城,類似價格的打火機,那也是翹楚中的翹楚了。
包老闆還算識貨,從他的眼神中能夠看到,認識這個牌子,知道這個牌子的價格,只是不知道徐斌手中的物件是真還是假。
“這位是?”包老闆問。
“哦,我老叔家的弟弟,在省城開家電修理部,這不難得回來一回嗎?抽點好煙也正常。”實際上,徐志文完全可以不加後面這一句,別人也能聽得出來他話語中的意思,無非就是買點好煙回到老家裝一裝,幾十塊錢的煙,逢年過節普通人家也不是不能買一兩盒招待尊貴客人自己嚐嚐鮮。
“哦。”包老闆順勢站起身告辭,徐志文馬上陪著往外走,出門前狠狠挖了徐斌一眼,你出什麼風頭。
結果就是在狗肉燉好之前,村裡好幾個人都去見了包老闆,到鄉下喝酒吃大鍋菜在東北的冬季成為了一種時尚,包老闆可沒那閒情逸致來專門應聘員工。
徐斌那邊只有一個村裡的小孩想要學汽車維修,孩子才十六歲,學習不好也不想在家裡務農,總要學門手藝,孩子的父親不止一次詢問徐斌:“大兄弟,你那真有汽車維修?”
“大方哥,要不你也跟著去看看吧。”
“行吧,大兄弟,那可就麻煩你了。”
父子倆回去打包行李,這邊徐斌簡單吃了一點飯就下桌,他可沒心情在桌上喝起酒來沒完沒了,父親晚上不打算回去,也就沒有控制酒量,在炕上盤腿一坐,基本上家裡老一輩的喝酒,他就是酒桌上的核心,誰叫他是在城裡生活呢,在兄弟長輩的眼中,老九見多識廣,他說的話大家都信服。
徐志文又鑽了回來,端了一大碗烀好的狗肉:“爺奶,最開始就給你們燉的,可爛糊了。雙全沒事啦,那邊玩上了,還得一會才能吃飯,過去甩兩把,玩的可不小,小武和我都沒敢上場。”
哪裡是來邀請,分明又是來那言語擠兌徐斌來了,小心眼自卑的心態表露無遺。
“好啊,正好消化消化食兒。”都是一家人,你還不能真去扇他兩個耳光,就只能反著來,你不是覺得我不行嗎?偏偏我就行。
果不其然,徐志文愣了下:“填坑呢,十塊二十無限踢的,你行不行啊,別到時候上去沒兩把兜裡就沒錢了。”
炕上的老爺子一瞪眼:“胡鬧什麼!”徐志文縮了縮脖子,沒太怕,老爺子又轉而對徐斌怒道:“你也是,跟你文哥較什麼勁,人家是城裡的大老闆,跟什麼過不去不好你跟錢過不去。”
徐斌笑了笑,人還是跟著徐志文離開了屋子,老爺子皺了皺眉頭:“老九,你家這小子……”
徐德勝打了個酒嗝:“爹,小文這孩子說話太氣人,這兩年他就針對雙全,以前咱不行所以不吱聲,現在雙全在省城混好了,連物件都找到了,省城的姑娘……”
本來徐德勝是要跟家裡人說說自己兒子的優秀,沒兩句就轉到了鍾雨身上,在他看來,兒子賺多少錢都不如找了一個好媳婦值得炫耀,又是像明星又是大高個的,弄得大家都以為他是喝多了吹噓呢,那麼好的丫頭,又是省城的,能給你家雙全,別吹了,喝多酒吹牛也要有個譜,還像明星,你怎麼不說就是明星。
徐志武是村裡有名的地-痞,放局賭牌坑蒙拐騙,家裡的地也不種包出去,一年到頭你就看不到他有個正經營業,這扎一頭那扎一頭,他和徐志文長的很像,父母死的早兩兄弟的生活方式完全是兩種極端,一個努力渴望成功的卑微,一個不學無術混吃混喝的無所謂。
一年到頭得靠著哥哥救濟他一些錢,遂當徐志文安排人回到農村來吃大鍋菜和狗肉時,徐志武安排的很好,請了四嬸五嬸過來幫忙做飯,白酒人家自己帶,啤酒飲料水果都弄好,火炕燒得熱熱乎乎。
徐志武對徐斌的態度就很好,他對誰都很好,坑蒙到了最後目標就只能是家裡人,要沒有一個好態度和一個巧嘴,家裡親戚誰能願意幫他,見到徐斌很熱情,扔了一個大棚裡的通紅柿子給他,見他要坐下玩,馬上就湊過來。
看一個人發家多長時間,你都不用去詢問了解他的人,只需要看他的錢包就知道了,剛發家或是暴發戶錢包裡肯定有著大量的現金,發家久了或是幾代富豪,你在他身上很有可能都找不到現金,總算有也只是幾張。
徐斌喜歡現金握在手裡的感覺,不然剛貸出那四百萬的時候也不會取了二十萬的現金放在店裡,店裡每天銷售額都破萬,現金流動很大,可他還是喜歡看著錢一疊疊放在那裡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