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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看著他:“那樣你還是你嗎?我到是會感激你,你願意接受嗎?”
靠!
徐斌暗自吞嚥了一下口水,這得是多麼大一盤棋,能讓羅顏都將那點矜持扔了,這感激,自己絕對能夠從她身上享受到任何男人都不曾享受過的溫柔呵護侍奉。
徐斌狠狠啐了一口,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就算以後農雪峰這孫子跟我不對盤了,至少現在,我得撈這龜孫一把。”
羅顏似早就知道答案,這個男人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野心,是要超過很多情感和理智的,我要自己打下一片天空,現在這機會已經絕佳到很可能一生都再也碰不到這麼好的機會,超過七成將會得到至少幾年內農雪峰友誼的賭博,能不賭嗎?附帶一個農仁林欠下的人情,這樣的賭局在一個有野心人的眼中,無疑就是天賜良機。
徐斌給農雪峰打電話,很簡單的闡述:“事情十有*是納蘭無敵做的,就算不是,昨天晚上他也將xxx給弄走了,現在屍體在xxx處,多的我們沒問。整件事不是我一個人弄的,不過這件事我攔了下來,接下來將會是對納蘭無敵的圍剿,時間不多。”
電話另一頭的農雪峰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組織不起來更好的語音,只有幾個字:“謝了,兄弟。”
宋以晴被綁架,這件事無論最後如何圓滿,都會被更多的人關注,高層的視線也會投過來,一旦在這個時候曝出一點關於自己的醜事,那絕對會被無限放大,那個女人只是暗中幫助自己理財的人之一,手中掌握的東西也不算太大,這也是當初農雪峰的聰明,每一個點,我都控制在一定額度之下,至少一個點出事不會掀起太大的波瀾。可現在是宋以晴出事,一點小小的波瀾都會被人抓住不放,誠如羅顏和徐斌所言,現在的他無比糾結,糾結納蘭無敵該不該馬上被抓到,馬上被抓自己沒有時間去擦屁股,不馬上被抓還擔心宋以晴出事,哪一個不按照最理想的方式解決對自己和自己的家庭來說都是災難。
越是這麼想,就越覺得徐斌給自己幫的忙很大,沒心思去多想,一個個電話打出去擦屁股,還要將那個女人的死與自己徹底撇開關係。
羅顏攤攤手:“現在,沒我們什麼事了?不過如果我是納蘭無敵,這兩個手下沒有按照預計的時間回去,早就開溜了,哪怕外圍有無數屏障,也比坐以待斃要強得多。”
徐斌笑:“那我們不是還有機會?”
羅顏瞥了他一眼:“現在的功勞就已經足夠大了,怎麼,你還是貪心不足?”
徐斌打了一個哈哈:“我只是想看看那被劫走的美女,究竟有多麼美。”
……………………
人去樓空,出租屋內空無一人,卻讓專業人士從痕跡上百分百確認,這裡確實有過一個被綁的人,是不是宋以晴不好說,綁架者是不是納蘭無敵,也沒人開口,這件事涉及的事情太過高階,沒有抓到納蘭無敵那一刻,多說多錯,儘管大家都相信訊息的來源,都能準確到住處了,身份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嗎?偏偏就是身份,不好確定。
燕京有電話打到了奉天。
“我不管是不是,我女兒出事,我就當是。”言外之意,真要是宋以晴有那麼一點點磕碰,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實際上,就算事了,燕京方面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暴露,意味著絕路,正在絕路上狂奔的納蘭無敵並不知道,他最不想步上的後塵,已經走了上去,當年蒼生的死,被無數的江湖人引以為憾,也讓他們看清了誰才是主宰者。
“抓!全市搜捕,全市的各警種都下去,要逼迫對方走投無路,從出租屋內的物品殘留物傳遞資訊,人走了不到兩個小時,所有周邊的主幹道小路一個都不能放過,武警駐軍全部實槍荷彈。”
徐斌和羅顏分道揚鑣,她要將那對雙胞胎送到官方的手中,徐斌則轉道去了醫院,去和納蘭無敵玩一場硬碰硬的遊戲,如果不加上一個人,豈不是太無趣了,況且納蘭無敵那麼危險,總要有一個衝鋒陷陣的人,自己人當然捨不得,不過若是他,那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就算最後用不到,也當去醫院補刀了。
中心醫院,高幹病房,電視中,正在播放著改了一點內容的新聞,對全城大動員官方總要給大家一個解釋,以窮兇極惡的殺人犯為由無疑是最佳的選擇,躺在病床上已經好了大半的蒼破虜,每天都要拿起床頭櫃上書本中夾著的照片惡狠狠的詛咒,並將自己身體內所有的忿恨都積攢,等待著有朝一日全部爆發出來。
病房門被推開,蒼破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