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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噴出,紮在了他的脖頸處,身子一歪就摔倒在地,西門吹雨從計程車下來,手裡的黑色麻袋往馬如龍身上一套,拽著上車。
“走!”琪琪顧不得馬如龍,滾回來這三個字對她來說就是聖旨,就是讓她能夠放下一切去遵守的命令。
“開車,不然弄死你。”計程車內,司機被一把刀頂在了咽喉,馬上啟動車子迅速離開青島路。
從徐斌往下,都自動忽略了剛才發生的一幕,西門吹雨不曾出現過,他也不曾將馬如龍抓走。
鍾雨站在徐斌的對面,臉上帶著怒意,馬如龍在這一頓吵,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整個電器行易主了,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自己竟然一無所知,怒意之下,是滿滿的自責和心疼,淚水漸漸湧上了眼眶,為什麼,為什麼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卻不肯跟我說,我們一起面對多好。
徐斌抱了抱鍾雨:“別鬧,別把大家的心思弄散了,放心吧,不過是小事一樁,我很快就能解決。”
店裡的員工也多多少少有些人心浮動,徐志武露出兇相也不是針對某個人,只是在那裡罵罵咧咧,讓大家的心思都轉回來,避免成為他針對的物件。你還別說,店裡有這麼一個老闆家的親屬,對於普通員工的震懾,還真要比真正的狠人西門吹雨和麻有為有效得多。
鍾雨點點頭,這時候作為老闆娘,她首先就要給所有人信心,否則整個店面馬上人心渙散,不管心裡有多急,都不能夠表現出來,要讓所有人知道,即便我們遇到問題了,也能夠輕鬆搞定,大家只需要繼續上班,無需為一些多餘的事情擔憂。
半個小時後,徐斌接到了西門吹雨的電話,對於馬如龍抓走一事,不藏著掖著我也不去承認,正愁找不到一個足夠好的理由弄走他,現在好了,你跑到我門前來耀武揚威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商場巨大的辦公室內,琪琪怯生生的走了進去,除了那位農少之外大家都主動跟她打招呼,琪琪很清楚,在這些人的眼中自己什麼都不是,主動跟自己打招呼全都是看在自己現在男人的面子上。
“峰。”
一直神遊太虛漫不經心的男子抬起頭,國字臉,大眼大鼻大嘴,不帥氣卻很有味道,是那種精心打扮一下會讓人覺得這個男人很有魅力的型別,三十出頭的年紀,眼角眉梢透著成熟的安寧,他考慮的事情絕不是琪琪所擔心的東西,甚至包括整個七號,他都沒有直接參與過,只是跟燕北武提了一嘴,整件事就乾淨利落的解決了,至於產權問題,琪琪可沒敢想,千萬啊,能夠用幾年就不錯了。在這個男人身上,想要得到大量的金錢是不可能,你得到的是權勢是地位,只有那位俗不可耐的女人才喜歡暴發戶的錢。
農雪峰沒說什麼,辦公室內的人還是我行我素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琪琪坐在一旁,本想如以往一樣擺弄著手機,可僅僅過了幾分鐘她就坐不住了,很不安的靜音撥打著馬如龍的手機,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眼角眉梢開始浮現淡淡的急躁,又不敢動,更不敢過度的表現出來,坐在那裡乾著急。
以西門吹雨的能耐,想要將馬如龍弄到一個足夠偏僻的地方並不難,哪怕他沒有私家車也同樣不困難,等到徐斌和麻有為趕到時,馬如龍已經被弄到了一個荒廢的造紙廠地下倉庫內。
西門吹雨扔給麻有為一把只有半指長的小刀:“你來問,別讓他死了。”
麻有為看了看那小刀,直接扔在一旁:“我不用這個。”
西門吹雨也不在意,平靜的站在徐斌身旁低聲說道:“這馬如龍和那琪琪肯定有事,我問了一會兒,守口如瓶,以他的為人會替別人保守秘密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秘密與他息息相關。”
徐斌點點頭,這種沒有準譜的賭博他最是不喜歡,謀定後動一切都想好了才是他的行事風格,在農雪峰面前被踩了,甚至人家都沒出面自己就輸的一塌糊塗,是人都想要找回場子,可用賭博的方式來找場子太過愚蠢,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西門吹雨似知曉了他的想法:“我也不喜歡賭博。喏,這是我在馬如龍拳館保險櫃內找到的,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喜好。”
一本日記本,裡面以很孩童化的文字描述了一段又一段不堪入目的文字,香豔等級絕對不輸那些被禁止的某文學,甚至猶有過之。每一篇,都有一個日期的標題,證明他在這個日子與這個女人或是這群女人發生了各種不堪入目的關係,日記本儲存的很好,幾乎沒有褶皺和破損之處,卻在其中有兩頁被撕掉,且前後還存在的日記證實了被撕掉日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