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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晴嘛,這丫頭在的地方,估摸自己有幾斤幾兩。早已經透過她的口傳遞給了所有人,徐斌想到這,人反倒輕鬆了許多,既然自己已經是透明瞭還有什麼可緊張的,簡單到對於高門大戶來說一眼望到底的閱歷和背景,或許在他們眼中唯一好奇的就是自己因何能夠這麼成功的在一年內崛起。
我就這一堆一塊,滿意不滿意我也就這個德性。裝是裝不出來多麼優秀的,也沒有必要裝,未來可能與宋家會有更多的交集,可不想每一次都將自己裝扮的那麼優秀那麼完美。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一個老爺們糙點沒什麼,別因為自己是塊鋼鐵卻非要在上面裝裱一點繡花的顏色,不倫不類。
和藹的一對老人,你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的是知識的淵博,完全符合徐斌心目中對教授這個稱謂的所有定義,這就是宋仟伊的父母,也是宋家老太爺最小的兒子和兒媳,一對夫唱婦隨的伉儷,作為幕僚幾十載,沒有太大的野心,卻也沒有任何人敢小瞧這對夫婦,關於宋仟伊那位如今後備序列的大哥,很多人都傳,正是這對夫婦在當年為小不了多少歲的侄子制定了完整的道路規劃,才有了今日的他。
面對徐斌,他們表現的很客氣,既沒有刻意的疏遠也沒有刻意的親近,完全是以女兒的心意為主,女兒喜歡他們就承認,感情刻意慢慢培養,女兒不喜歡就只能是陌路人,先不培養感情避免到時因為彼此間的感情而去影響女兒的判斷和抉擇。
宋以晴則是以一副審讀的姿態,從徐斌踏進這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開始就始終盯著他,似乎要看出他到底有哪一點好能夠成為小姑的男人,還帶回家來給太爺爺看,真是的,不過這小子才多長時間沒見,似乎長高了一些不會是墊了增高墊吧?看著也比從前順眼了,不願意承認也必須承認,對方似乎真的變帥了。
四進的院子,老太爺並沒有住在正院,而是住在了有著一個葡萄架搭起涼棚的偏院,此時正是午後,陽光充足,透過葡萄架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正是最舒服的時候,沒有風,太陽的火熱被阻隔在外只剩下暖意透射進來。
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威嚴的氣勢,與普通街邊遛彎下象棋的老頭沒有什麼分別,細看會發現臉上的老人斑很多,但整個人的精氣神還處在很讓人放心的狀態,不說紅光滿面吧,行動吃東西都不是問題,徐斌進來的時候,老太爺正在吃西瓜,井水冰的,拿出來放了一會兒涼氣散去但又不失清爽。
“來來來,吃西瓜,吃西瓜。”
聲音正常,平穩有序吐字清晰,眼神也絲毫沒有模糊的意思,只一眼徐斌就肯定這是一個很健康的老人,你完全在他身上感受不到蒙主召喚的那種老態,會直覺這個老人還能活好幾年,過百歲完全就跟玩似的沒有一點問題。
老人說話還有一些口音,但已經不妨礙徐斌能夠聽懂他說的是什麼,很願意說話,聊的都是一些家常話,對徐斌並沒有一點想要審度的意思,細想想也是,一個閱人無數的老人,還需要刻意的去問你一些問題藉此來判斷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嗎?隨便聊幾句,你肚子裡有幾兩香油,人家就已經一清二楚。
宋仟伊始終就是一個服侍人的角色,反倒是宋以晴,始終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個觀眾看著演員們的表演一樣,一會看看太爺爺,一會看看徐斌,這小子,真是佔了是軍人的便宜。
“小徐,預備役軍人也是軍人,不用聽外面那些人的,給自己禁錮精神枷鎖,只要能夠在國家需要軍隊需要的時候勇敢站出來為國家為人民效力,你就是一名合格的軍人,我聽說過你的事情,兩份內部交流資料中都有關於你的訊息……”老爺子將手邊的兩份資料遞給了徐斌,一看,一是西北軍區大火,一是燕京追擊暴徒,裡面用非常故事化的方式,將兩次事件的細節描述的生動逼人,讓你有一種置身其中的感覺,徐斌撓撓頭:“誇大了,誇大了,我哪裡有那麼崇高的思想,當時真的什麼都沒想,盡我所能而已,真要是碰到了危險讓我的生命受到威脅,我也會躲也會逃,犧牲這種事情不是沒想過,就感覺自己要是活著還是能夠創造更多的價值,總覺得有些時候的犧牲並不是一個褒義詞。”
宋以晴瞪大了那雙卡通人物般的大眼睛,徐斌你牛,當著老太爺的面你敢說這種話,就這一點,本姑娘佩服你。
宋仟伊本來倒茶的手也頓了一下,這句話即便不算是大不敬,卻也實難被老一輩的軍人聽進去,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犧牲有很多時候是以大規模的數字來完成一個既定目標,哪裡有什麼值得不值得,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上面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