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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教一個能做的至少十年,就算是在醫術和廚藝雙重水平都在水準之上的人,也至少要兩到三年時間,關鍵是他不想教,沒有那幾味特殊材料的調和,只能是固本培元的普通的藥膳,能存在的就只有它的美味。”
聶濤還沒開口,那本來就處處挑徐斌刺的蔡金勇咳嗽了一聲搶先開口:“徐總,要不今天就到這裡吧,你也挺忙的,兩位,我知道有一家咖啡廳不錯,徐總這麼忙我們就不打擾了。”
徐斌眯起眼睛,很久未曾如此的討厭一個人,對方的舉動卻是激怒了他。
有脾氣比徐斌暴的,聶濤是帶著命令來跟徐斌進行談判合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給打斷,斜著眼睛看著蔡金勇,聲音中帶著幾分的挑釁:“怎麼,我來了打擾你們吃飯了唄?”
蔡金勇呵呵笑了笑,什麼不說反倒比說了什麼更有感染力,那淡淡的嘲笑和某種不知名的高高在上優越感,讓他擺出一副不屑解釋那麼清楚的態度。
聶濤是誰,也是這兩年開始不在外面頻繁露臉了,兩年不曾在外面惹事,今日的他格外‘技癢’,看著徐斌問道:“這孫子是誰?”
蔡金勇眉毛一立:“怎麼說話呢?”
徐斌再怒也沒有推波助瀾,那樣日後會在圈子傳出自己仗勢欺人肚量小,擺擺手:“蔡總,查理斯,傑克,今天不好意思,可能沒讓幾位吃好,改日我再做東,或是諸位有時間到春城我一定掃榻相迎。”
誰知他大度了,蔡金勇那叫一個得寸進尺,見到聶濤沒說話,見到徐斌一讓再讓,這叫一個蹬鼻子上臉:“是啊,徐總,到了春城,你可就真得好好招待一下了,可別像是今天這樣,一點規矩都不懂。”最後這半句話,說的時候蔡金勇視線瞥向了聶濤,這一下可算是點燃了火藥桶。
不問了,不打聽了,愛尼瑪誰誰,敢當著眾人的面說老子不懂規矩,好,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規矩,老徐,也捎帶著幫你出氣了。
“我來招待你。”大步上前,聶濤直接抓住了蔡金勇的脖領子,壓著他的身體重新坐了下來,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椅子一轉,椅背抵在桌子上,抬腳踩在了蔡金勇的胸口讓其整個身體動彈不得,手掐著他的脖子上移到嘴邊。硬生生將其嘴因為疼痛捏開,另一隻手抓起桌上的一盤菜,盤子是那種兩頭尖帶凹槽,也不管湯汁落在自己的手上。直接灌入到蔡金勇的口中。
“不是沒吃好嗎?我保證你吃好。”
“哦……”兩個洋人連連擺手卻沒有敢上前來阻攔,只是看著徐斌。召喚著他不要讓事態發展下去。
徐斌沒躲,沒閃,明知道這算是打了那個大巨頭的臉,但在人家將你當作朋友的前提下。有事就要一起扛一起往上衝,哪怕日後自己遭遇的麻煩要多過聶濤,你如果想處這個朋友今天這件事就不可能躲。
站起身,抓起自己身旁還沒有被服務員撤下去的骨頭和各種殘渣的衛生盤,走到蔡金勇的面前:“蔡總,看來你是不敢去春城了,那我就在這裡好好招待招待你吧。補補鈣,省得你腦子好像是總缺根弦一樣。”
聶濤哈哈大笑,對胃口的人很多,一個從小地方爬起來卻能夠如此對他胃口的真不多。將那些碎骨頭和一些殘渣統統塞入到蔡金勇的嘴中,怕他吐出來,還用手死死的捂住他的嘴,憋的其是滿臉通紅,直到其將大部分的東西吞嚥下去,才鬆開手,拿起桌上的擦手巾擦拭著手上的油漬和汙垢,同時一腳將蔡金勇踹倒在地,似乎覺得很不過癮,還狠狠的啐了一口,走到屋內的衛生間去洗手。
蔡金勇點指著徐斌,一頓乾嘔,將剛才多數的東西又吐了出來,查理斯和傑克攙扶著他離開了包房,徐斌是不瞭解公子哥大少的踩人習慣,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什麼都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想走,哪裡有那麼容易,這龜孫要麼報警要麼找人,走,我們換個地方去等他們,喂,服務員,記得有人來問告訴他們,我們在coco酒吧等著他們。”
徐斌點點頭,不管是報警還是找人,雙方都有足夠的緩衝時間,而聶濤也絕不會在這裡一點準備沒有,果不其然,出來後聶濤就打了個電話,讓人看著這邊,才和徐斌驅車趕往那個背景很深平日裡會玩的很瘋的酒吧駛去。
國寧總部在燕京,即便是一個相對靠邊站的副總經理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朋朋友友也可以說是遍天下,想到解決問題的方式先找江湖上的朋友,剛在coco坐下的聶濤就接到了電話,不屑的笑了笑,對著徐斌道:“老徐,那小子是什麼來著,對,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