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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八人小隊從樹林中出來,身份不需要隱瞞,所謂預備役,在國際上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罷了。似託且夫成為僱傭兵也不過是掩飾他軍人的身份。只是他當僱傭軍當久了,對軍人的身份不感冒了。
出現十四個人。連狙擊手的觀察手都出來了,只留各自小隊的狙擊手在外圍警戒,十幾個人需要保護二百人,任務很艱鉅。需要照顧方方面面。
一個車軸漢子走到了徐斌的面前,臉上滿是油彩只能看到一雙眼睛很大,本來還等著徐斌主動跟他敬禮,見到對方沒有反應才敬禮:“現在我負責現場指揮,請你配合我。”
徐斌白了他一眼,你要不要弄的自己跟華夏軍人一個模樣,看看。充滿著恐懼的隊伍立時就變得輕鬆下來,這樣的隊伍怎麼帶出去。
“隨便。”應了一句,徐斌重新閉上眼睛,專注於成為一個軍人不是壞事。可你連變通都不懂得,是軍人服從命令為天職了,為國犧牲也能做到,但能夠不犧牲為毛要選擇如此刻板的方式。
對方對徐斌的態度也很不滿,只是此刻的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與徐斌討論誰是指揮官和部隊的紀律問題,喊出了口號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就差沒直接說我們是華夏軍隊,很快,隊伍中我是誰誰誰的聲音就出現了,大家一下子就鬆垮了下來,從這些戰士的手中拿到了吃的喝的,也不走了,就地吃喝,一些覺得自己有身份的就站了出來。
“我是xx貿易公司的xxx,我們在燕京有辦公室,現在要求你們的保護。”
“我是xx市外貿局的xxx……”
現場健康的受傷的乘客有二百人,只有十幾個士兵,當然大家都想要就近被保護,國內的顯示身份,國外的也懂得華夏這點門道,紛紛亮出自己對於華夏來說很重要的身份要求就近保護。
“姬教授,我是劉剛,這支部隊的指揮官,現在這裡由我指揮,請您跟我們過來,我們將護送你們回到國內。”
遠處的徐斌直接撇撇嘴,走程式玩正規沒錯,只是能用一單位的力量去完成任務,你非要沽名釣譽的使用十單位的力量去完成任務,說你傻好呢還是說你固執呢,許三多真不是杜撰,現實中卻有被洗腦到一根筋跟他差不多計程車兵。
武念丹回頭看了一眼側後方靠在樹上休息的徐斌,她是專業人士,短短几分鐘整個隊伍的那股心氣卸掉了,之前主心骨是自己,想要活命就必須走,現在主心骨換成了這些戰士,依賴性頓時出來,傷者也不背不抬了,你們不是來營救的嗎?你們抬吧,我們是一點勁也沒有了。
這樣,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大家可以出發了,我們必須在天亮之前越過邊境線,到那時才會安全一些。”
“大家不要休息了,趕緊起來趕路。”
“不行了不行了,我們是走不動了,還有這受傷的,我是死活扛不動了,你們來吧。”
“對啊,我們都抬了傷者一路了,你們那位同志不顧我們的死活,又讓我們抬傷者,現在你們大部隊來了,你們自己處理吧。”
面對著七嘴八舌的議論,一個個也不動,作為這支救援小隊的隊長,劉剛首先將視線投遞在徐斌的身上,你沒有做好思想工作現在爆發出來讓我給你擦屁股,別以為有點實力就可以為所欲為,還有……
“把他給我綁了。”劉剛下令要去綁託且夫,託且夫很猶豫,害怕這魔王也是這意思,那自己連反抗都沒可能。
“劉指揮官,管好你自己的人,做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人用不到你來管。”徐斌單手舉槍,攔住了過來的戰士,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和鮮血的痕跡讓兩個戰士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沒敢直接動粗。
“你想幹什麼,有沒有一點紀律性,現在是我命令你……”劉剛大踏步的走過來,徐斌不等他說完打斷:“有廢話的時間,趕緊帶著人走,我不想自己打了一夜弄出來的人,被你無聊的正義感耽誤了。”
劉剛深吸一口氣,忍了下去,只是讓人盯著託且夫,如果他有什麼異動,馬上實施行動,必要時可以開槍。之後就馬上組織戰士抬背傷者,奈何戰士的數量實在太少了,還要負責警戒和隨時到來的戰鬥,他至多抽出六名戰士,還需要飛機上的乘客幫忙,只是這時乘客們都猜到了這是華夏的軍隊,找到政府了,那就沒我們什麼事了,怎麼帶走是你們的事,別耽誤救我們就可以了,我們是納稅人,每年交那麼多錢養著你們,你們就敢想辦法或是拼了老命的保護我們。
“不行了,我們沒力氣,走了一夜了,我現在腳上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