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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完全就是拉仇恨的狠招,偏偏東宏後面的人還不能站出來解釋。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解釋反倒容易被人當做掩飾,唯一能做的就是扛著就是想辦法化解恩怨,沒辦法,誰叫徐斌現在拿著一把雙刃的尚方寶劍。他砍誰誰就是公敵,就會被誤認為是整件事的幕後主使,可笑歸可笑也沒有確鑿證據,但鬥爭不需要證據,只需要一個藉口和理由,需要一個能夠看到大家合作暴揍一個人分割他麾下利益的機會就足夠,至於是打錯了還是如何,沒人在意。
姜鴻那叫一個趾高氣揚,憋悶了十幾天,他家裡又不是體制內,受到的約束也小一些。徐斌也沒有擺出怎樣的陣容,帶著麻有為和謝震兩個人就足夠了,今天在百貨商場,那就是最大的威懾力,我總共就來四個人,無論如何你也說不到我仗勢欺人或是有黑色的背景了吧。
“砸。”
就一個字,動手也就一個人,麻有為拎著一把嶄新的鎬頭,謝震將四層老舊小樓作為辦公的公司卷閘門拉下來,兩人在前面,徐斌和姜鴻在後面,就聽得麻有為噼裡啪啦一頓亂砸,謝震手拎著一把甩棍給他保駕護航,上來幾個被他一頓拍打倒在地,麻有為是見到能砸的絕不客氣,什麼玻璃門什麼辦公室木門,什麼辦公桌,什麼花盆,這小子力氣有的是,掄著鎬頭也不覺得累,一般人還不敢近身,生怕被他這鎬頭給拍到。
一路到了三樓,抵抗不大,在三樓的樓梯區域,十多個手裡拎著鎬把砍刀的兇悍男子站成一堆,一個穿著打扮很氣派也很有江湖人狀態的男子,看了一眼跟著麻有為身後走上來的徐斌和姜鴻:“兩位,氣也出了吧,這是我們老闆給諸位準備的。”
身後有一個人將身上揹著的旅行包拉開拉鍊,扔在了地上,裡面全都是一疊疊的鈔票,粗略一看該有一百萬。
姜鴻那叫一個爽,三伏天吃冰激凌都沒有這麼爽,什麼叫面子裡子,今天的事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圈子,大家都知道,我姜鴻帶著人來掃了東宏的面子,一通亂砸最後還是拿著對方的賠罪金走的,對方顏面盡失幾方面子裡子賺得十足。
他剛想開口,麻有為已經一腳將旅行包踢到了一邊,那撇嘴的模樣,好似在說,打發要飯的嗎?
姜鴻一愣,皺眉看向徐斌,什麼意思,在這裡,別說是你的手下了,就算是你,輪不輪得到你說話你做主?
對方也是一樣,帶有些微質問口氣對姜鴻說道:“姜少,這是……”
砸也砸了,賠罪我們也賠了,要不是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切,就憑你們還想到這裡來撒野,農雪峰親自來還差不多,你們還不配我們東宏放低姿態。
“徐斌,你要幹什麼?”姜鴻側頭,語氣中帶有幾分警告,徐斌根本就沒搭理他,既然已經選擇了站出來處於風口浪尖,那索性也就做到極致,別以後什麼牛鬼蛇神都覺得能夠來我這裡嘚瑟一下,我不是你們隨便呼來喝去的小歘…歘,我要發出自己的聲音。
“砸。”
還是輕描淡寫的一個字,麻有為和謝震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們管你是誰,沒家沒業的,老大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光腳不怕穿鞋的。
姜鴻向後撤了幾步,還想要對徐斌說些什麼,被他一個眼神給嚇得後退三步,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這件事可大可小,他這麼做完全是要掀起雙方的決戰,這麼做,有沒有經過上面大佬的同意,農少知不知道,如果是他自己自作主張,後果有沒有想過,會不會將農少拖下水?
“給臉不要。”對方也接到了最新指示,雖說今日春城之局勢很亂,卻也不是誰想要折騰就能折騰的。
麻有為是覺得搞頭不過癮,幾下就把搞頭扔了,赤手空拳衝進人群中,斗大的拳頭與他身體完全不成比例,威力不俗,一下一個,沒一會兒場中就只剩下他和謝震,對方那位帶頭的想要往四樓去,被麻有為抓著直接開啟窗戶向外扔,嚇得對方尖叫聲連連,結果發現自己的身體與牆壁親密接觸,腋下就覺得一陣緊繃的束縛感,身子在二樓半的區域晃盪著,人被吊在了這裡。
“你瘋了。”姜鴻給徐斌留下這樣一句評價,轉身先下樓乘車離開,他就覺得自己被對方拖累了,肯定會成為被仇視的目標,在車上接通農雪峰電話之後,事情一說,預想中的對話沒有,只傳來農雪峰冰冷中帶有那麼點距離感的話語,話音落,電話結束通話。
“你還是沒拿徐斌當作並肩作戰的夥伴。”
直到回家,姜鴻都沒琢磨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到了第二天,當他接到訊息東宏那邊沒有任何動靜時,心裡多多少少有了點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