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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凡和一名女子坐在等候區,一人面前放著一杯咖啡,那女子的臉上始終洋溢著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忐忑和不安,但更多的還是驚詫和難以想象。
徐斌和徐德勝走下樓來,看到那女子,徐德勝打了個酒嗝:“小杜,你怎麼在這,今天的事情並不願你,你不必自責。”
徐斌攔住了父親:“爸,讓左朗先送你回去。我跟杜燦,我們是中學同學,你這當爸的可不合格,又不是沒去開過家長會。不認識嗎?”
徐德勝一愣。酒醒了一些:“你們,是同學?”
杜燦站起身:“徐叔。也怪我,就覺得您有些眼熟,沒認出來。”
徐德勝擺擺手:“既然大家都認識,那更沒事了。
徐斌:“爸。你先回去,我稍晚一點就回家。”
徐德勝哦了一聲,早在他出來之前,妻子馬榮芝就不止一次的叮囑他,幫兒子看著生意行,但千萬不要多管閒事,儘量看在眼裡就行。多看多做少說少管事。他也是自知自事,生意場上這些事一竅不通,完全就是門外漢,兒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重新落座。徐斌要了一杯冰鎮的果汁,他喜歡冰冰的感覺,喜歡那種冰涼衝擊在咽喉內的刺激,看著焦景凡和杜燦,淡淡說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焦景凡還沒開口,杜燦搶先說道:“都是我的錯,我來應聘店長的職位,想要出來工作,方凱不願意,今天推倒徐叔叔那個城管的頭頭是方凱的表哥,方家雖說倒了,但他父親留下的人脈關係還在,叔叔伯伯打個電話,似乎也沒怕店裡找的關係,目的就是不讓我離開他們家出來工作,我之前並不知道這店是你的,我現在就辭職,不給店裡找麻煩。”
焦景凡在旁邊一看,杜燦這嬌俏的模樣說實話他第一眼見到也曾升起過不好的心思,也曾冒出過發生點什麼的念頭,原來這位跟老闆是老同學,看這意思,指不定還有什麼別的關係在呢,有意思,這爭風吃醋看來到什麼時候都是男女之間的主題。
“出來工作有什麼不好?”徐斌不解。
杜燦猶豫了一下,垂著頭說道:“我們之間早就玩完了,只是因為他們家遭難了,我不能在那個時候離開,不忍心也是擔心被人詬病忘恩負義,當初上大學的錢都是他們家供應的,這才一直留在他們家照顧他的母親,本來就說好了年後就讓我出來工作,跟他們家的關係也到今年為止,誰知道……”
徐斌站起身:“該上班上班,七號歡迎有能力的人,你乾的好就留下,幹不好就走人,外部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今天晚上之後,該不會有人敢明目張膽來騷擾你。”
徐斌其實心裡也挺煩的,這用不了多久又會傳的沸沸揚揚,什麼杜燦找到了新靠山,原來是學生時代暗戀她的同學,拋棄了落魄的方凱,投入到新貴徐斌的懷中。總之你能想到的,要多難聽會有多難聽的傳開,沒人會願意去了解真正發生了什麼,他們只想知道這裡面有多麼的戲劇化,越是婉轉越是內容多越好,就像是那些八卦娛樂新聞一樣,大家要的就是視覺感官的刺激,真假不重要,反正真假我都不知道,我就當作是真的好了,茶餘飯後還能有一個樂子可談論。
本來就與徐斌沒什麼關係,過年的見面只是他對於年幼時的一次追憶,些許齷齪的心思也隨著杜燦照顧放開的母親而散去,這個是好女孩不該那樣的齷齪所汙染。
可現在弄了這麼一出,外界會怎麼傳用腳後跟都能想到,如果在有同學參與其中那就更加沒法解釋,徐斌當初還追求過杜燦,現在是不是有錢了所以才回來橫刀奪愛,人類的想象力無限豐富,會有無數個版本出現,但不管怎麼樣,這些都不是徐斌直接逃避的理由,杜燦能夠選為店長,那肯定是有其能力,父親雖說並不懂商業,但站在這裡就是對焦景凡的一種威懾,如果他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搞東搞西,完全得不償失還會損失在老闆眼中的分數。
回到家中,顯然父親已經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全家人,馬榮芝和徐雙一臉擔心的湊過來詢問:“雙全,沒事吧,你現在脾氣怎麼能這麼不好,動不動就打人,這是有孟文傑給你託著,不然你想想得罪了那些城管,以後還能有消停日子嗎?他們不得天天找你麻煩啊。”
“媽,你就放心啦,不過是一件小事,已經搞定了,明天我會跟他們的頭頭談一談。”
徐德勝靠躺在沙發裡,喝著茶水眯著眼睛,完全是一副還沒有醒酒正沉浸在酒精飄飄然的狀態,喝了一口茶水,還有派頭的說道:“兒子大了,他有處理事情的能力,我們就不要管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