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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我們的待遇還不足以滿足你對物質的要求?你的公司還可以經營,有農家在省城幫你照拂著,其所獲得的效益該不低,如果你說自己離不開女朋友到是一種說法,可我看你,不像是這種人,就算是當了兵,以你所參加的部隊,忙雖說忙一些,但年輕人三五個月忍一忍不難吧。”
蘇老還是試圖勸一勸,國家需要專項的人才,每一個能夠在自己擅長領域內達至巔極的,都是國家急需的人才,有軍隊的大佬曾經公開講過,這些人並不比那些科學家對國家的貢獻少,他們是無名戰線的英雄。
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團體,都需要一定量至少足以自保的武裝力量為自己贏得一片祥和安樂的生存環境。天虎所隸屬的部隊是真正意義上從特種兵偵察兵武警特警中挑選最優秀人才的部隊,也可以將其單獨當作一個部門,在這個部門內,你可以是一專到底的人才,也可以是多面手,國家會不惜在這些人的身上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只為保障他們時刻保持最強戰力,隨時隨地都能夠為國家人民拼搏。
徐斌沒得解釋,他不可能放棄系統,那不僅給予了他完全不同的生活,也給予了被蘇老苦勸的資本。若是沒有系統又哪裡有今日的徐斌。
“就當我是個時刻享受物質的人吧?你們給的那些東西我都不要,預備役軍官的身份隨便給個少尉就可以,我也不接觸任何的絕密檔案,訓練。執行任務。就當是我作為一個公民為國家做的貢獻,我不求如何。也不想被束縛,原諒我的自私,我只想做一個自由的人,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去生活不被任何人管束。如果每年能用一定時間換來我想要的自由,代價我還是願意付出的。”
很堅定,堅定到蘇老和天虎只能嘆氣,蘇老拿著手機到隔壁去請示,天虎則點指著徐斌:“你呀你,真是不識抬舉,非得死乞白賴的將自己扔在人堆裡幹什麼。”
徐斌笑而不語。沒得解釋索性也就不解釋,行不行反正我已經拿出了最大的誠意,如果還是執意相逼,那說不準我就會放棄。
蘇老時間不長返回來:“小徐。我們先回去了,你的事還需要研究決定,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一旦你的要求被透過,就勢必會有很多眼睛盯著你,對於公平的要求就會更加的苛刻,你將要面對的各種挑戰也會愈發的苛刻。”
徐斌點點頭,他願意承擔。
蘇老:“至於你所說的待遇問題,國家也不會白白讓你為國家工作,只是你這情況實在太舒服,你要有心理準備,很有可能會否決你的提議。”
否決了之後會怎麼樣,蘇老也不清楚,說好聽點徐斌這是不識抬舉,說難聽點給他扣上一頂叛…國的帽子,誰又能替他辯解。
“多謝蘇老。”
除了感謝,徐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榮譽感爆棚還是逼不得已,他本人更願意相信前者是自己的本心,能夠被蘇老和天虎這樣的人重視,證明自己還有用,證明自己如今一身所學得到了認可,能夠成為一名部隊的軍官,說實話,也是非常值得光宗耀祖的一件事,從小徐斌接受的就是普通人教育,說小市民思想也行,說老百姓的眼界也可以,當官賺錢學習好為政府工作,那就是有出息,就是大家口口相傳羨慕的物件。
徐斌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他只是按部就班的生活著,去新店看了看,與焦景凡的見面也沒有怎樣的尷尬,一根菸隨便聊了聊裝修的進度,過去的事情也就過去。雙方都很清楚,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焦景凡再犯,那徐斌肯定會使用出他最為強大的能力將其剿滅,而焦景凡要麼認真工作,要麼會將自己的一切行為隱藏的更深,究竟彼此之間該不該有信任,外人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該怎麼判斷。
生活一旦從不平靜的波瀾壯闊回覆到平靜,就開始日復一日的重複著,又開始了吃吃喝喝,又開始了迎來送往,又開始了新老朋友的推杯換盞,一個好漢三個幫的道理運用到商業上那就是多個朋友多條路,作為一名商人你成功與否,同樣也取決於你有多少商場的朋友有多少體制內的朋友。
如今在春城,徐斌已經是那種能量大但產業小的商人典範,說白了就是我可能沒有你有錢,可你在我面前沒有任何可以炫耀的資本,跟農大少我什麼關係,一個電話就能出來一起喝酒,閣下你呢,見到差一個檔次的衙內都要滿臉陪笑吧。
每天電話邀約不斷,同時徐斌還要主動邀請別人,與自己生意息息相關的一些領導,你能不主動去安排嗎?能不主動去拉攏關係嗎?你還真以為農雪峰這塊牌子能一直為你所用嗎?
推了兩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