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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阻攔呂后後,她也沒有叫嚷著去救師父,只是默默的站在路邊,看著一群人圍在徐斌身後,他們,也都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完全沒有底線的狠。
人若真正急了,將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這是第一次,徐斌在主觀意願上關閉了神選技能,與那三角眼始終對視,掄起拳頭,對著對方的臉頰猛擊,有他對自己暗中下手的報復,也有無法得到某種東西而產生的悲憤,這一刻,他告訴自己,你要狠,狠到底,這就是你人生必須蛻變的歷程。
人善人欺天不欺,廢話一句,人惡人怕天都怕,反過來的這句話才是真理。
血肉模糊,鮮血噴濺,那腦袋已經不能稱之為腦袋,那人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氣息,徐斌很平靜的看著已經近乎被打爆的頭,站起身之前用對方的道袍擦了擦拳頭上的血跡,在王大猛和張海洋已經看不下去強忍嘔吐的環境中,先看了一眼西門吹雨,他點頭表示沒有問題,自己可以處理,左朗邁前一步,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的表現出要參與到徐斌其他生活狀態的意願。有他和西門吹雨在,想要了無痕跡的處理掉這具屍體並不難。
徐斌回頭看著呂后後,無喜無悲,無怒無憤。有的只是看向陌生路人的平靜。命運的悲催和狗血告訴他,你所想要擁有的一切。都只能是你自己奮鬥而來,你越是強大,才能向所有人宣告,當年的人和事都是錯的。而他們,現在都不配來站在我面前告訴我,我們有血緣關係,無視骨肉的呂后後,想要繼承血統的徐霸王,你們,將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悲催倒黴。有你們這碗酒墊底,這世界還有什麼事情是我無法承受的,最痛的事情都經歷過了,剩下一切都是小意思。
呂后後轉身向著村口走去漸行漸遠。麻有為等人將那破面包車給拽了出來,有一兩個附近村民好奇要出來的,幾人怒喝幾句對方也就縮了回去,西門吹雨將老道的屍體扔上了麵包車,麻有為從開過來的車中拿出一些工具,翻開路旁的鬆土,將血跡全部掩蓋,又上去踩了幾腳蓋好的泥土,才開車離開,天氣預報中的一場大雨如約而至,在天明之前沖刷掉了最後的痕跡,也將大火中被燒成簡易框架的麵包車殘留下的痕跡沖刷乾淨,剩下的部分拿著高溫電焊槍全部熔開,連同最後一點點骨頭渣子一同就埋在了地下。
這一次殺人,徐斌主觀意願非常強烈,回來後衣服扔進了燃燒的麵包車中,車行這邊火光沖天是常事附近人都習以為常,後院一個專門用來燃起篝火的露天坑灶,平日裡烤個全羊弄點吃喝都是常事。
站在浴室內,任由冰冷的涼水從噴頭內噴灑在身上,似乎這冰冷也不能澆滅徐斌內心憤怒的火焰,第一次殺人他吐的不成樣子,靠著心理醫生的幫助才渡過心理關,而這一次,更直觀更殘忍的屠殺方式,反倒沒有讓他有如何難受的狀態,心裡,依舊沉澱著憤怒。
門口的左朗嘆著氣,看了旁邊的西門吹雨一眼:“他的命,真夠不好的。”
西門吹雨也是一樣的嘆息:“或許,這正是他能夠成功的原因,命運的不幸,正是他前進的動力。”
左朗毫不避諱的道:“我擔心他誤入歧途。”
西門吹雨平靜中透著一股冷寒道:“如果呢,你將怎麼樣?”
左朗針鋒相對:“對國家,他不造成危害,對整個社會能夠起到正面作用,哪怕只是簡單的創造出經濟稅收。”
西門吹雨身上那股子凌厲消失:“我相信他骨子裡不會變質,表面上的兇狠殘暴,那將是一層保護自己的顏色,更何況,就算他成為常人口中的壞人又如何,至少他對身邊的親人朋友,是一個值得永遠追隨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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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像是黑夜裡的一根火柴,燃著了,卻沒人見到它的光芒,瞬息之間就永墜黑暗之中消失無蹤,呂后後人回到了那道觀,閉門不出,謝震專門跟著她一路到了地方,並在外面守了數天。
長相兇狠的老道死了就死了,沒人會去找尋他,他整個人也不在戶籍制度之中,在那道觀之中,生老病死也不需要給當地報備,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只要道觀內的人不出聲,十年二十年也不會有人問津。
第二天上午左朗去了解過,那農家院的年輕夫婦是買白酒中了大獎,獎勵他們西雙版納五日遊,兩天前離開家,那臺麵包車也找到了源頭,是在距離道觀不遠的小縣城內販賣出來的,所有手續加起來不過萬元。
徐斌第二天早上起來表現的很正常,左朗和西門吹雨知道,毀滅生命不再是橫在他面前的障礙,就看他是成魔還是如常了,兩人都願意相信,他能夠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