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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禮。
徐文接著又道:“朱老前輩好?”
老尼神情一黯,垂眉道:“他已辭世了!”
徐文一震道:“什麼,朱老前輩辭世了?”
“不錯。他很感激你能為他達成心願,傳訊與貧尼,同時,他也很關心你在離開“白石峰”之後的作為……”
言下之意,徐文當然聽得出來,肅容道:“晚輩受朱老前輩輸功之德,沒齒難忘,愧無以為報,只是晚輩自忖,從未恃技傷人,亦未濫造殺孽。”
“很好,朱公旦九泉有知,也可放心了!”
“老前輩此來有何見教?”
“你明白你父親的作為?”
徐文咬牙一頷首,道:“知道。”
“你當也明白上官會主與魏護法兩位遭遇之慘?”
“是的。”
“貧尼看來,你與你父親徐英風的為人截然不同,本性善良,可肯聽我一言?”
“請指教!”
“你願放棄這仇怨麼?”
徐文默然片刻,沉聲道:“老前輩,站在晚輩的立場,恐怕辦不到?”
“貧尼的意思是上一代的恩仇,由上一代本身自了。”
“可是晚輩身為人子,有些事明知不可為,但卻必須而為。”
“你非流三人的血不可?”
徐文愕然無語,內心卻如鼎沸。仇,必須報;恩,必須償。如果沒有朱公旦,自己沒有今日。如果照老尼杜如蘭的說法,一筆勾消,那是絕對辦不到的事。
他想了又想,終於開口道:“看在朱老先輩的份上,晚輩答應放過這一次。”
老尼寒聲道:“不能由當事人自己了斷麼?”
“恕晚輩不能應命!”
“好,依你。”
徐文料不到場面是如此結束,既懊惱,又激憤,但又無可如何,一頓足,道:“晚輩告辭!”
身形一轉,突地又回身摸出一粒丹丸,拋與老尼,道:“杜老前輩,這是解藥,可救‘雲中仙子’一命!”
老尼接在手中,激動地道:“貧尼記住你這人情!”
“不必。”
一彈身,飛奔而去。
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本是生死仇家,卻又投藥救對方的命。沒有別的解釋,這是“武士”風度的表現。他不曾忘記,他已是一門之長,他的作為,將是“萬毒門”
的榮辱。
奔了一程,他漸漸冷靜下來,想起自己的下一步行動。
父親既也同被困於“五方教”中,這就難怪他不和自己來聯絡了。可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碰到父親時,他也指出血洗“七星堡”的仇家是上官宏一夥,而當時老秀才“橫天一劍”魏漢文尚未加入“衛道會”,這就令人不解了,難道父親當時也是憑猜測而作臆斷嗎?
“五方教主”狡詐如狐,他感到窮於應付,但卻又不能假手他人……
“妙手先生”蔣尉民與自己約定正陽城見面,為今之計,只有照原來計劃,先到正陽城,一方面與蔣尉民會晤,商量救親之策,另一方面,自己答應親自向蔣明珠解釋自己立場。大丈夫一言九鼎,這件事非辦妥不可。男女之間的關係十分微妙,一個處理不當,後禍無窮,於情於理,也非作交代不可。
上官宏這方面的怨結,只有留待下次的機會了。
幹是,他取道豫中,奔向正陽。
這一天,來到了正陽城,他知道必然有人暗中盯梢自己,所以不急於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