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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這話流虞之際,“五方教主”悄沒聲地飛逝入林。
“哪裡去?”
四人不約而同地暴喝一聲,電閃追截。
徐文料不到對方一教之長,卑鄙到這種地步,恨得七竅冒煙。他的反應不謂不快,但僅這分秒之差,“五方教主”竟已鴻飛冥冥,沒有蹤影。
場中,身法最玄奇的,首推“雲中仙子”,若非被徐文一句話分神,“五方教主”脫身的機會便等於零。
徐文氣炸肺腑,在密林中電逐風馳,但,結果是徒勞。
他又轉回到原地。
謎,依然是謎。唯一從“五方教主”口中吐露的,是父親的下落。
據“妙手先生”蔣尉民透露,“七星故人”是父親的化身,開封道上的兩具屍體,是父親放布的疑陣?抑是“五方教”的別一陰謀?
“五方教主”連番以不同面目,向自己下手,目的是非置自己於死地不可。為什麼呢?
以自己觀察所得,縱使真的取得了上官宏夫婦項上人頭,父母親與“天台魔姬”也未必能脫離“五方教主”的魔手。食言背信,在“五方教主”並不算一回事心念未已,三條人影先後現身,正是上官宏夫婦與“橫天一劍”魏漢文。
對方並不乘機脫身,這是一個武士應有的作風。
鑑於此,徐文面上的表情和緩了不少,但,這並非表示仇意的降低,只是風度問題而已。
由於不同的遭遇,徐文的性格不斷蛻變,這蛻變更使他接近做一個完全的武士。
上官宏凝重地開口道:“徐文,前此蒙你兩次援手內子與小女,本座謹此致謝!”
“大可不必。”
“武林人講究的是恩怨分明。”
“會主要插手魏漢文的事?”
“本座業已表明立場,非管不可。”
“生死不計?”
“當然。”
“在下先申明,插手此事者,一律以仇人看待?”
“就事實而論,我們之間本就有仇恨存在,雖然那是你父親種下的惡因……”
“好極了!話到此為止,本人要出手了!”
話聲中,身形一側,面對“橫天一劍”魏漢文。
空氣在徐文一轉面之間,驟呈緊張。
場中,除魏漢文是較弱的一環外,三人均是當今使風雲變色的不世高手。
“橫天一劍”魏漢文面如溘血,恨、激動、緊張,完全控制了他。
上官宏一抬手,道:“徐文,本座還有話說!”
“請講!”
“事實不容否認,魏護法不是你的對手……”
“怎樣?”
“魏護法先不必出手。”
“什麼意思?”
“你毀了愚夫婦,魏護法的一條命便交給你。”
“否則呢?”
“你難達目的。”
“那就是說,今日之局,雙方除死方休?”
“不錯!”
徐文心中的感受十分複雜,對魏漢文,他是非殺不可,否則無以對“七星堡”罹難同門家人的英靈;對上官宏夫婦,他沒有心致對方死命的打算。這一來,是迫他非對三人下毒手不可了。
“兩位一起上麼?”
“論你父徐英風的作為,對付你可以不擇任何手段但本座不願貽人口實,咱們依江湖規矩一對一!”
提到父親為人,提到雙方之間的仇,在徐文而言是一個隱痛。“武道”,必須以公理正義為依歸,而自己,佔在十手所指的一邊,不錯,對方可以不擇手段地對付自己。
可是,事通到此,只有硬起頭皮挺下去。
當然,如果對方換了“五方教主”之流,那就無所顧忌了。
他窒了窒,冷冷地道:“上官會主,如單打獨鬥,閣下走不出三個照面!”
這句狂做至極的話,放眼當今武林,誰敢對堂堂“衛道會主”該面說出,然而出自“地獄書生”之口,雖嫌狂妄,但並不離譜。
上官宏面色一變,冷哼出聲。
“雲中仙子”玉靨凝霜,寒聲介面道:“‘地獄書主’,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了!”
徐文神色不變地道:“事實會證明這句話的!”
“你曾說過,要取我夫婦項上人頭?”
“在下不否認。”
“你敢與本仙子打賭麼?”
徐文一愕,道:“打什麼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