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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俊對他說:“你跟我一起去當普工吧,那個連身份證都不用,我就說你是我一親戚就行了。有我的身份證就行。反正現在我也沒指望靠這個畢業證去找工作了。”
小弦:“不行,我一定要身份證,你還是給我辦證的人的名片吧。”他可是想混入巴納德國際中學去的,這麼大的雄心壯志,是周俊這種無業青年不可能理解的。
王記河粉店的生意漸漸地恢復了,其實這裡頭還有小弦的功勞呢,不是他毫無心理障礙地走進來跟悲催的四眼青年說話,人們也不會對這家店的正常運營那麼快就恢復了信心。
周俊對那兩個傢伙有刻骨銘心地仇恨,說:“別找他們了,強買強賣!大把多的辦證的,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是人才市場的附近,比火車站好多了。”
“好的。”居然貌似交到了一個陌生的、臨時性的朋友,神奇,小弦主動說:“我叫李弦太,你叫周俊,是吧?”
在這個陌生的、冷漠的城市,有一個朋友是多麼地不容易,四眼青年周俊很快地走出了心理陰霾,臉上有了一點笑容,但眼角還掛著淚水和眼屎,頗為滑稽。
而小弦子終於把自己的名字給定下了來,歷經畢弦、弦太郎·李兩個古怪的時代。
小弦子愛上廣州了,嗯,英雄莫問出處,繁榮、混亂、一切皆有可能。火車站與人才市場周圍全是流動的人潮,有文盲,有惡棍,有騙子,有莫名其妙的人,也有真正高學歷的人才。
“你有地方住了嗎?”周俊關心起他的新朋友來。
弦太:“還沒有。”
周俊高興地介紹起自己的住處,並說:“你也住我那個旅館吧,只要10塊錢一晚,很多大學生都住在那裡呢。”
小弦太不敢告訴他,自己根本不需要睡覺,所以根本不需要花那10塊錢冤枉錢,雖然那才是兩碗河粉的錢。他只是笑笑,沒說話。
周俊很熱情地幫助小弦子尋找靠譜的辦證機構,手機打個不停,倒是省了小弦不少的功夫,他可是連手機都沒有呢。
當週俊聯絡好了一個“機構”之後,感覺有點怪怪的,嘟囔道:“怎麼又是三巷?敢情那裡都成了辦證的接頭地點了啊……”
原來他上次也是在那個三巷子辦的,所以聽到這個地址之後感覺有點不對勁。
他的感覺非常正確,他們一邊聊天一邊在三巷等待著辦證的派人來接洽的時候,當對方來人之後,兩人都呆住了,竟然是那個引人來“砍人”的的傢伙出現了。
“是你!”周俊和那個辦證者幾乎同時出口,周俊露出了刻骨銘心的仇恨。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傢伙叫了一個同夥來搶了他兩千塊錢,使周俊瞬間從中農變成了赤貧戶,簡直是比殺人父母還嚴重。
雖然小弦太看上去戰鬥力不咋地,好歹這邊有兩個人,周俊這個四眼青年居然大膽起來,朝那辦證的衝了過去,就算搶不回兩千塊,也要把對方狠狠地揍一頓才能平民憤。
“你想幹麼?”看到四眼青年居然氣勢洶洶,辦證的瘦個子害怕了,倒退了一步,這個動作加劇了雙方的氣勢對比,金錢的威力果然是巨大的,為了搶回一點錢,看上去很斯文的四眼青年也豁出去了。
“幹麼?老子******!還我兩千塊錢來!”四眼青年跟對方激烈地扭打起來,不過動作很生硬,比潑婦打架還有所不如。
那瘦個子雖然力氣不大,但好歹是混社會的,手底下有一點經驗,一拳打到了四眼青年的眼眶上,讓四眼慘叫一聲,這一拳打得真到位,絕對算得分了。
“這就是人類啊……跟動物世界差不多,有意思。”弦太同學竟饒有興趣地看著兩個人打來打去,罵來罵去,既沒有害怕,也沒有勸架,好像這兩個人不是人,而是兩隻蛐蛐。
這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佔不了太久上風,不多會兒,兩個都掛了彩。
“哈哈哈……”好久沒打架的四眼青年竟打出快感來了,叫道:“你不還我錢,今天老子拼了命也要拉你一起死!”
秀才會武術,流氓也擋不住,何況還有一個半大小孩似乎跟他是一夥兒的,等下兩敗俱傷的話,那半大小孩兒至少可以送周俊去醫院,自己則可能要永遠躺在這兒了。
那個辦證的居然有點害怕了,說:“還你一千,別鬧了。”
周俊一喜:“快拿來!”能拿回一千是一千,總比現在不鳴一文要好多了。
他退了一步,卻發現辦證的趁機摸出了一把管制刀具來,明顯跟剛才的漢子用來捅人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