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閡他和隊伍的關係?還是反其道行之,故意讓他排除這個選項?
這種愛玩虛而實之,實而虛之的人最討厭了!
大祭司則對他們現在竟然直接出現在了光明教會的總會里,表示了強烈的不滿,畢竟光明教會信仰的是光明女神,作為也是神明的路易斯,這簡直是大不敬,是異端!
路易斯也在這個時候才猛然想到,如果說魔族和卡巴拉生命之樹都是他空間的成果……
那《書上說》是誰寫的?又或者,那是誰的思想凝結的而成?他依稀記得,他中二時期是很喜歡魔族這個種族的……而魔族的政治系統,他之所以覺得熟悉的原因貌似是,他曾經也寫過一套不那麼成熟的,他覺得完美的理想社會!
61、Stage 61。討論愛情之日
Stage 61。討論愛情之日——利亞特: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路也是對我也有那麼點意思的呢?
“迎接BOSS的規格準備好了嗎?”透過通訊器;獵殺者的萬軍總長亞夫結;向駐守人類城市卡俄斯的獵殺者將領芭碧兒問道。
芭碧兒慵懶的點點頭:“準備好了;不過;到底要迎接誰;需要用上迎接BOSS的規格。”
“用迎接BOSS的規格;迎接的自然是‘BOSS’,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亞夫結眯起了眼睛;不斷叮囑著芭碧兒。芭碧兒武力值蠻橫;但耐性差,還不喜歡用腦子想問題;亞夫結真的很怕芭碧兒搞砸計劃。
“知道了。”芭碧兒果然不耐煩的揮揮手;“BOSS是吧?我會記得的;不論是誰來,你放心,我都會讓他賓至如歸。”
“哪怕是……琴科貝爾?”
芭碧兒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實在是對琴科貝爾喜歡不起來,背叛自己的種族,無論是什麼理由,哪怕她是倒戈的他們,芭碧兒也會極其厭惡這種人,這和為了自己逃命,就把朋友往喪屍口中推又有什麼區別呢?:“那個中二病還沒死?”
……這個世界上,最不應該說別人中二病的是你,好嗎?
“這是一種比喻,”亞夫結輕咳一聲表示,如果芭碧兒連琴科貝爾都能接受,那他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琴科貝爾會不會也在,這還是兩說之間的事情,我只先給你提個醒。”
於是,在芭碧兒真的遇到琴科貝爾的時候,他因為做足了心理建設,並沒有當場翻臉。
撒拉弗在全城獵殺者的歡迎下,走進了卡俄斯的城門,身後跟著一臉溫和微笑的琴科貝爾,不論在哪裡,她都喜歡擺起這麼一副普度眾生的親切面容。
“BOSS。”芭碧兒對撒拉弗行禮,流暢自然,“歡迎您回來。”
撒拉弗將封印早就被開啟的食盒交到了芭碧兒的手中:“隨便扔了就好,已經沒用了。”
“是。”芭碧兒握緊了拳頭,心裡想著,好樣的,竟然敢讓他去扔垃圾,表面上卻恭敬的接過了食盒,毫無破綻。
“那就是咱們在人類聯盟隱藏的BOSS?”新進階的守城新人A戳了戳他旁邊的老人B。
“大概……是,吧?”老人B不是很確定的想,他其實也沒有進階多久,也就隨隊參加過上一次的千年之戰,現在都還是個守城門的,能指望他知道什麼。
“大概?吧?”新人A覺得他新生後的人生觀成功被重新整理。
“恩,是BOSS。”老人B堅定了信念,“反正上面是這麼說的,你就這麼認為唄,誰知道他們那些進階了太多次的高階品質的大腦是怎麼個構造法兒,太複雜,不宜研究。BOSS是誰跟咱們有毛的關係啊,誰能讓咱們進化,誰就是BOSS。誰能讓咱們找人類復仇,誰就是BOSS。”
新人A點點頭,謹記了這句至理名言,跟著BOSS有仇報。
進化後的獵殺者和低階的獵殺者,在智力、外表以及武力值上都著有很大的區別,唯一沒有變的,大概就是他們發自內心深處的對於人類的仇恨,那種恨不能飲其血、食其肉、啃其骨的恨意是烙印在骨子裡的,不死不休。
進化後獵殺者的大腦內其實並沒有保留多少對於過去的記憶,碩果僅存的,就只有在成為喪屍之前的那一刻的印象,為救人變成喪屍,又或者是被人推進喪屍堆裡。
他們要為那一刻的記憶復仇,僅此而已。哪怕是正主不在了,找子孫後代洩憤也不錯。
城門外,光明教會的探子悄悄把他看到的訊息送回了總會——潘地曼尼南的BOSS已證實進入卡俄斯城內,獵殺者傾城而出列隊歡迎,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