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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要比明月來的精彩。更何況現在樓船的航向是開稜島,明日即會到達,那時也將是兩人的告別之期了。
“勸君今夜須沉醉,樽前莫話明朝事。珍重主人心,酒深情亦深。須愁今宵短,莫訴金盃滿。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幾何?”今晚的況悠然醉意明顯的比往日來得早得多,不過念起詩詞來一點也不含糊,高低自如,迂迴婉轉。
“好,把酒當歌乎,人生幾何也。”天宇邊說邊舉杯將杯中酒倒入口中。從他滿臉的豔紅看來,他比況悠然也好不了多少。
“天兄明日即將步入正途,而我也就只好一個人當我的閒雲野鶴了。”況悠然雖然說得哈哈直笑,可是笑聲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灑脫和韻味,讓人覺得有些乾澀。
天宇淡然一笑,紅紅的臉龐帶起的平然笑意在其俊美臉型的襯托下透射出近乎妖美的異彩。這讓一直守侯一旁的元遙空看得全身一震,並露出幸喜崇拜之色。然而他的表情並未被屋內其他兩個半醉之人發現。
“況兄何必說這些煩心之話,不是想多省些‘清心酒’吧。”天宇的話帶著調侃,動作卻毫不停頓,兩句話工夫已經又有兩杯酒下腹。
況悠然毫不退讓了還飲了兩杯,感嘆道:“人人說我況悠然灑脫超俗,可和天兄一比,我這意境就差遠羅。”說著給自己杯裡倒滿酒,“既然已經輸了一招,怎麼也得在喝酒上給扳回來呀,來,今天就讓我們把剩下的幾壺清心酒都喝完,誰喝得少誰輸。”說完連忙舉杯而盡,然後在往杯中倒酒。
天宇當然不甘示弱,也加快了喝酒倒酒的頻率。今夜將深醉,為人非為酒。
第一卷 白水東去 七章 兩難抉擇
神國與北原的交界於無垠的草原之上,其間沒有任何山脈與河流。當初神國建國時為何會以此地定為國界?到現在為止很多人還經常發出這樣的疑問?
不過神國那麼多年來邊界都未改變的原因倒是顯而易見,那都是因為北原強悍的遊牧民族:束騎。
神國北部邊界一直以來都受到北原部族的騷擾,這也成為神國曆代君王為之頭疼的事情。
二十年前,神國當朝皇帝任誠在神國與北原的邊境新建了刺束,衛,戎三城,這三座成三角型的軍事要塞啟用之後,神國邊境對束騎的抗騷擾能力急速提高。正因為三城對神國北部防禦的巨大作用,神國對三城的城守任命非常重視,都是由神國國王任誠親自任命。要求也極其嚴格,一旦出現失誤立刻就會被調換。
二十年來,三城城守之中除了衛城城守趙忠外其餘兩城都已多次更換城守。現在三城中城守分別為:刺束城城守陳金龍,戎城城守苗浩,衛城城守趙忠。
由於沒有山脈阻擋,一旦北原起風,風就會帶著些許沙塵由北吹來,風頭大時,風沙滿天瀰漫,讓人睜不開眼。
趙忠站在衛城城樓之上,一頭黑白相間頭髮顯示出他已過壯年,可他抓著城牆的雙手依然穩健而有力。從軍三十五年,為將三十年,擔當衛城城守二十年期間,趙忠並沒有什麼顯赫的戰功,也沒有出人意料的計謀,他所藉助的是冷靜的頭腦和穩重的行事準則。正是憑藉這兩點,趙忠在三十年的將領生涯中從來沒有犯過任何錯誤。
也正是趙忠這種形式作風,他在擔任衛城城守的二十年期間也未有什麼戰功。曾經有人向任誠進言道:趙忠為衛城城守多年,卻未有寸功,請求任誠將趙忠替換掉。
任誠搖了搖頭道:“出外征戰之將無功是過,而守城之將無過便是功。趙忠守城多年,沒有絲毫過失,此乃大功,怎可撤換。”後來任誠不但未將趙忠替換,還給其加官進爵。並讚賞他為守將的典範。
此刻這個守將的典範正看著望著鋪天而來的風沙緊皺著眉頭。
風沙是北原束騎們天然的掩體,他們經常利用漫天風沙的掩護南下侵擾。神國軍隊則在風沙中難尋敵蹤,還經常被束騎偷襲。
“看來這風沙兩日內是無法停下來了。”趙忠微嘆道。
旁邊親兵見狀道:“過去兩月中的風沙已經不下五次,都未見有束騎來襲,所以將軍不必過於擔心。”
趙忠頭也不回的繼續望著城下道:“守城之道不能有絲毫鬆懈,攻城可一而再,再而三。但守城只有一,只要出現一次失誤,那就將迎來徹底的失敗。交代下去,城外風沙雖大,沒我的命令偵騎不能回城,另外與刺束,戎兩城保持聯絡,一旦有異常發生,立刻相互通報。”
親兵應了一聲,下去傳達趙忠的命令。
風沙似乎更大了,趙忠盯著城下